“怡然,我們分手了。”
這又是一個星期後的事情,陸穎竟突然跑來抱着何怡然大哭特哭,眼淚鼻涕一股腦兒的往何怡然身上蹭。
“你當初死也要跟他交往的那股勁去哪了?被甩了就知道來找我哭鼻子了?”抱着微微發抖的陸穎,何怡然其實是心疼的。可又是埋怨,從頭到尾何怡然都不覺得許易豪是個好人。
陸穎沒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眼淚也像是流不完的。
輕拍着陸穎的背,何怡然想起一星期前在陸穎寢室門口聽見的那句話,難道他們分手的原因和自己有關嗎?
那天聽到陸穎自言自語的說着‘易豪,怎麼會喜歡上怡然呢,太奇怪了’,這麼一句話讓何怡然到寢室後怎麼也理不清思緒。肯定是假的,這麼一個混小子,哪裡表現出喜歡自己了!好不容易纔打消這個想法,現在何怡然的腦子居然又把它喚了起來。
等安撫完陸穎,何怡然找到了許易豪。呂陽說得對,在這個學校找許易豪真的不難。這不,在一羣同學的指引下馬上就找到了許易豪。
“你跟陸穎怎麼回事?”
明顯是興師問罪的調,沒想到到了這,何怡然突然感覺像是老婆向老公追問另一個女人,‘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呀,許易豪,你什麼時候跟何怡然好上了?”呂陽不緊不慢地接過何怡然的話,故意曲解何怡然的意思,一幅調侃的樣子。
拳頭握得發白,不動聲色的望着許易豪。與敵人爭論的時候就要有一種氣場,而何怡然就有這種氣場,隱隱的透着威懾。
這種架勢卻讓許易豪極爲不爽,臉繃得死緊。何怡然的樣子讓許易豪想起一直想忘卻的人,那個如同夢魘般一直都揮不去的人。
“因爲一個月到期了。”齒間壓抑得憋出了幾個字,卻還是那麼淡的話語,淡得讓何怡然恍惚。
“那麼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這只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戀愛的遊戲。”
“遊戲?哪有人把愛情當遊戲的。許易豪,我告訴你。你現在還不給陸穎道歉,我就跟你沒完!”破口大喊,何怡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他們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跟他沒完,只不過恨這個詞從心底裡慢慢的浮上來了。難道這一切都是遊戲麼?輕言附耳笑語,提包縷發,攬肩擁吻,只是一場戲?微微的感到一絲懼意,那麼什麼纔是真實的。
“得了,我得告訴你女人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呂陽輕誇的翹腿,自己被一個女人治得死死的,哪還敢找老婆。當然,那個女人就是呂陽的老媽了。
“沒完,那就好好的玩。”似乎重複着以前的話,嘴角上揚卻帶着微微的苦澀,只是在下一秒徹底的掩蓋下去。
開學後的這個時節,已經要邁入中秋了。當課業來得不那麼重要,何怡然更加肆無忌憚的搜刮人氣了。往往都是被何怡然整得無可奈何,或許也可說是哭笑不得。
“喂,帶你來都不開金口啊!”何怡然不滿的推了推身旁的陸穎,使了千方百計才把她拉來,結果又是這沉悶的調調。
“怡然,我看葉楊不足以駕馭你這匹脫繮的野馬。”陸穎被何怡然整得無奈,見一旁人起鬨,只好無奈得接過話筒接唱。
“那叫天高皇帝遠。”拿過一旁的飲料猛吸,指不定他還在那邊追美眉呢!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強烈安慰自己葉楊不會這樣,不過何怡然到底還是慌了。若是葉楊像許易豪一樣,自己是否有那個勇氣去興師問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