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由的,曉月竟然心軟了,警惕兮兮的蹲在他面前,柔嫩的手指輕輕撫開他亂糟糟的頭髮,這頭髮枯燥的如同雜毛一樣,該有多少天沒有清洗過了?
“喂,你醒醒!別睡了好不好?醒醒啊!”睡眼朦朧的夙風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甚是不耐煩的推開這個恬燥的女人,一個轉身繼續睡覺。
“喂,你醒醒啊!你這個樣子還想什麼話啊!你忘記你是什麼人了嗎?”曉月的狠勁突然上來了,小手非常有勇氣的在夙風澈的腰間一擰,夙風澈秀眉輕佻,轉眼看向身邊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瘋了不成?沒見到他正在頹廢中嘛?她膽子倒也挺大,還敢在這個時候吵他。
擡手就想要給這個恬燥的女人一個巴掌,曉月驚訝無比的連忙捂住臉,閉上眼睛縮成一團,什麼時候這個男人變得這麼暴力了?竟然還開始打女人了!
“哼!既然害怕就滾遠點,看着就煩!女人就是個麻煩!”夙風澈冷冷的說着,倒下繼續睡他的覺,曉月的心竟然有了些小小的喜悅,這個男人是在爲她的死而難過嗎?竟然整個人都變了,我的存在有這麼大的作用嗎?
癡癡的笑聲聽着格外的刺耳,夙風澈不爽的再次坐了起來,手很不客氣的抓着曉月纖細的脖子,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曉月有些錯所不及,瞪大眼睛看着他依舊英俊的臉。
“丫頭,不要在我面前笑的這麼開心,有什麼好開心的?啊?”
“喂,你這個人不講理,我不過是笑笑而已嘛!”曉月秀眉微蹙,用力扯開她脖子上的手,這雙手如歐陽奕一樣都有些薄繭,不過此刻他的手有點髒,白皙的脖頸上應該已經留下了印記。夙風澈懶得再跟她講話,拿起酒壺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曉月也不走,就這麼待在他身邊看着他這麼頹廢的模樣,“喂,酒很好喝嗎?爲什麼你們男人都這麼喜歡喝酒?似乎離開了酒就不成了。”歪着腦袋撿起一個還未開封的酒罈子,扯開上面的密封聞了聞,還真挺像挺好聞的。
夙風澈嘴角扯了扯,“女孩子喝酒像什麼樣子,難道不打算嫁人了?”沒好氣的說着,一把搶過她手上的酒罈子,曉月不滿的嘟囔着嘴。
“喂,你怎麼這麼小氣,不想給我喝酒直接說嘛,你不讓我喝我偏要喝。”曉月狠狠的搶過他手中的酒罈子直接喝了起來,辛辣的酒經過喉嚨時一種灼燒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咳了起來,難受的捂住脖子。
“啊!好難受好難受。咳咳!”夙風澈淡淡的瞟了她一眼。
“哼!喝不了就別喝!”曉月疼的快要哭了出來,喉嚨像火燒一樣,該不會是喉嚨的病又要復發了吧!她不要啊,當了這麼久得啞巴真的還是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