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你變、態!”夏研使出渾身懈數,狠狠的推開男人跑開了。
她來酒吧工作了一個星期,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她哭了,一個人奔跑在微涼的夜裡,心裡默唸着:“爸媽,我好想你,你怎麼就把妍妍一個人丟下了。”
想到這裡她就恨,恨那個破壞她家庭的人,恨那個害死她爸媽讓她成爲孤兒的人,她擦乾了眼淚,放慢了腳步告訴自己:“夏妍,你要堅強,在你的眼裡只有仇恨,其它的一切對你來說都不重要。”
總裁辦公室。
“總裁,這是您讓我查的資料。”一個男人將一份資料遞到了他的手裡。
他叫慕少華,首席執行總裁,今年二十八歲,身家過億,在國內外都開辦有分公司。
此時,他正在讓手下的人調查夏妍的資料,看着資料,他突然間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就是個落魄的千金嗎?還自命清高。”
“喂,把T市那間最大的酒吧收購了,如果他們不願意的話,就出雙倍的價錢。”說完後,慕少華將電話掛斷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要去收購酒吧,他的下屬百思不得其解。
清晨,一縷陽光照進了窗臺。
夏妍微微睜開眼睛,在牀上伸了個懶腰,剛準備起身,就聽見客廳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就弄不明白了,她已經不小了,可以找個對象把她嫁出去了,爲什麼你總是要阻止我。”
夏妍知道,又是那個整天喋喋不休的舅媽楊小睛討論她的事情,這個女人很討厭夏妍,也一直視夏妍爲眼中盯,天天着急讓她嫁出去,整天不知道在哪兒找一些相親的男人讓她去見面,有些還上了年紀禿頂的男人介紹給她,讓她心裡更加排斥這個女人。
“妍妍還小嘛,着什麼急啊,再說了她纔跟我們住在一起三年而已,我們是她唯一的親人,你爲什麼總是想讓她出去呢?”說話的男人是夏妍的舅舅夏建國。
三年前,因爲夏妍的爸爸媽媽
意外去世了,夏妍哭着求着讓舅舅舅媽帶她回家,夏妍纔會跟他們一起生活。
夏妍從房間裡走出來了,面無表情的將房間的門重重的關上了。
“妍妍起來了。”楊小睛起身看着夏妍關心的問道。
這三年來,這個女人一慣如此,當着她的面的時候對她的好像親閨女似的,背地裡總是在舅舅面前說她壞話。
夏妍沒有理會她,而是直接走到了洗手間洗漱,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這三年來,她過的一點都不開心,或許以後她都不會開心。
忽然間,她臉色大變,低頭垂眸看向自己的脖子,手也在脖子上摸了摸。
“我的戒指項鍊呢?我的戒指項鍊去了哪裡?”她面色慌張,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房間裡,在牀上翻找着,最後還是沒有找到。
她急的直抓狂,到底去了哪裡?那是媽媽臨走前留給她唯一遺物,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三年來一直保管的好好的,怎麼可以說丟就丟了。
她仔細回憶着東西會丟在哪裡?隨後,她換好了衣服,急急忙忙出門了。
剛一進酒吧,她又停住了腳步,後退了幾步,看了看門口的上招牌,還是那間酒吧,可是爲什麼酒吧裡的風格完全不一樣了。
酒吧裡的擺設也調換了位置,裡面的東西也全是新的,酒吧中央,重新搭建了一個臺子,很別緻。
“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夏妍有些好奇的看着酒吧內的風格。
“夏小姐,慕總裁請你去他辦公室見他。”夏妍有些好奇,酒吧的老闆什麼時候改姓了,不是一直姓陳的嗎?
夏妍沒有多想,直接跟着那個男人進去了,偌大的辦公室裡,擺放着真皮沙發,昏暗的辦公室內,只見到有一個人影背對着她坐在哪裡,但是看不清楚臉。
辦公室裡的空調,冷風開的太大,出門時候因爲太急,不想耽誤時間,所以就找了件吊帶裙穿上,感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瞬間變得涼颼颼。
“總裁好。”夏妍禮貌性的喊道。
這樣的氣氛讓夏妍不禁打了個寒顫,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恐怖片裡的片段,突然間辦公室裡的燈啪的一聲打開了,讓夏妍嚇了一大跳,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怎麼?我有那麼不堪入目嗎?”慕少華看着雙眼緊閉的夏妍說道。
這個聲音,這個語氣怎麼這麼熟悉?夏妍趕緊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人不就是昨天那個抱着她不放的變、態狂嗎?
等等,總裁?難道昨天惹的就是這個酒吧的總裁,不會這麼遜吧,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上司,不對,明明就是他惹我的,怎麼就成了我惹他。
一時之間,夏妍無言以對,因爲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印象極其差。
“見到你的上司就是這樣沒有禮貌嗎?對於上司提的問題不回答,這是一個下屬該有的態度嗎?”慕少華看着夏妍冷冷的說道,一副夏妍必須對他恭恭敬敬的樣子。
夏妍面無表情,淡淡的看向慕少華說道:“對不起,我不承認你是我的上司,所以我對你什麼態度,完全取決於我的心情。”
慕少華輕輕的拍了一下桌子,勾人眼神看向夏妍說道:“夏妍,你不過是酒吧裡賣唱的,你是替我做事,拿着我給的薪水,你有什麼資格在有面前談心情?”
“如果你得罪了你的上司,後果你是知道的,說白了,你不就是爲了錢纔來這裡嗎?你不是應該來抱着我大腿求我給多你一點嗎?”
慕少華的語氣裡帶着一絲鄙視,從昨天當衆扔錢給她,再到今天用過激的語言刺激她,說到底,不就是看不起一個在酒吧裡唱歌的人嗎?看不起爲什麼要請,難道就是爲了羞辱她嗎?
她就不明白了,這個才見過兩次的男人,好像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夏妍雙手緊握,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不尊重人的男人,簡直就是沒有一點禮貌,有倆臭錢就得瑟,隨意賤踏別人的尊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