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無名拉着滿臉氣憤的飛燕下樓直奔賭局而去。
“堂本木少爺,那剛纔另外一個又是誰?”
“她?很快就會成爲我的女人。”堂本木拉起多多利亞的手說道:“劍聖閣下,不如咱們再去看看盔甲如何?一名劍聖要有符合他身份的盔甲纔可以哦。”
“放開我!放開我!”飛燕連續兩次沒有甩開無名抓住她的手腕喊道:“爲什麼?爲什麼要對那樣的人說謝謝?難道你看不出他們在嘲笑你?”
無名臉色恢復了兩人相見時最初的冰冷:“被他們嘲笑,我會有什麼損失?嘲笑不是力量,而是激起對方力量的催化劑。這個世界沒有比嘲笑別人更加愚蠢的。如果有,就是被嘲笑激成像你這樣的人。”
“你不生氣?”飛燕不相信的問到。
“自然會生氣。”無名看着不遠處的賭局說道:“被你的敵人看到你生氣,只能代表你已經輸了。”
飛燕不敢相信的打量着無名:“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基本的常識你不懂,一談論到鬥智方面的事情,你好像比誰懂的都多。告訴我跟誰學的好嗎?”
“從醒來就會。”無名來到賭局前,看到賠率正如劍聖多多利亞所說,伸手將懷中三千兩百枚金幣的金票放在了交易櫃檯前說道:“我買無名勝。”
交易員看着手中那張鉅額金票不敢相信的問道:“您說要買無名勝?請問是全部三千兩百枚金幣都買嗎?”
“是的。”
“我也買無名勝,一千個金幣。”飛燕豪爽的拿出一張金票扔了上去。
交易員搖頭看着兩個瘋子給他們辦理着賭票。
拿到賭票,飛燕再次纏着無名問道:“你說醒來,是哪一天醒來?”
“兩年前。”
“那你兩年之前還是不會的了?”
“不知道。”
“真是一個怪人!喂!怪人,請我吃麪!”飛燕指着一個麪攤喊到。
無名頭也不回的繼續前行說道:“沒錢了,剛纔全部買了賭票。”
“全買?你瘋了?那你以後怎麼生活?”
“豪宅中不需要花錢。”
“那萬一你輸了怎麼辦?別忘記對方是劍聖,而且現在手中又多了一把魔法劍。”
無名駐足看着飛燕認真說道:“在森林中,一隻驕傲的老虎,遠比一隻謹慎的雙尾狼更容易對付。”
“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那麼……”飛燕看着無名那冰冷的目光打了個寒顫問道:“怎麼了?”
“你身後不遠處。”
無名靜靜的調動着體內的真氣,以保證隨時可以使用金剛勁動手戰鬥。
飛燕回頭看去,面色不悅說道:“一定是可惡的堂本木去父王報告的!回宮吧,不然以後會被看的更嚴密。”
該看的都看了,該買的賭票也已經買了,無名對繼續遊覽帝都也沒有多少興趣,點點頭跟隨飛燕回到了宮中。
接下來的兩天無名沒有繼續修煉獸王拳,而是問宮中侍衛要來了那被一直扣押的武裝,用身體去熟悉着手中的寬背獵刀。
最簡單的劈斬,無名一次次的做着重複的動作。
起初老頭們還在相互爭論着,隨着無名一次次不停的劈斬,那些爭論的老頭都停止了爭論,非常有興趣的看着無名近乎機械一般的重複劈砍。
“不簡單,真的不簡單。”一名老者看了半天搖頭晃腦的說道:“這麼年輕就悟道了武學的真諦。最簡單的纔是最有效的。更爲難能可貴的,是他每一刀的精氣神鎖定度都極高,明明面對的只是空氣,卻如同真正同人生死相博一般。”
“什麼武學的真諦?那能叫做武學嗎?他只是領悟了殺人的真諦。武學並不是只用來殺人。”一名好鬥的老人不屑的說到。
另外一名老人連連搖頭:“他只是領悟了最有效的揮刀殺人的真諦而已。”
距離考試的最後一天,無名靜靜的坐在院子中享受着日光的照射,享受着清風的拂面。與前一天的充滿殺氣的無名不同。
今天的無名給幾名老人的感覺格外的平靜,平靜的彷彿沒有一絲波瀾的湖水。彷彿無名只是院子裡面的一棵樹,一根草,一塊不起眼的小石子。
“老頭,你還敢說這小子不是領悟到了一定的武學真諦?”
“那也算武學的真諦?殺人前將所有殺氣收聚體內,這是一流殺手的素質。他還是在爲殺人做準備。”
無名靜靜的坐着,一直坐到深夜才起身回房休息。
第二天,依然是個好天氣。
無名用過早飯,跟隨着前來接引他的侍衛離開了豪宅別院,幾名每天都在爭吵的老人,也都大搖大擺的跟隨在無名的身後一路同行。
穿過幾道宮門,無名來到了皇宮中一個小型的鬥技場的旁邊。
趙無極帶着家眷以及一般貴族、大臣也都早早坐在了看臺上。幾個老頭子也大搖大擺的走上看臺,趕走了幾個佔據好位置的貴族一屁股坐了下來。
趙無極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幾個老頭,目光再次回到無名身上的時候多了幾分凝重。
多多利亞一身華麗聖騎士盔甲,手提前兩日選中的炎流,站在無名對面不遠處輕輕的笑了一笑:“最普通的武士服?我還以爲你會穿重甲呢。”
無名輕輕的壓低了身子,左手無力的搭在了寬背獵刀的刀柄上,體內真氣高速的流轉着,整個人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
“今日是公主貼身侍衛選拔,二位盡全力吧。”趙無極簡單的一揮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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