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面對迅速反應野人密密麻麻飛蝗一樣投來的標梭,劉猛暴喝一聲直接右臂一震,無形中一圈圈的波紋從右臂盪開,直接將半空中的標梭全部攔下折斷!
“去死!”而此時,一輪標梭過後,劉猛已然衝入人羣,右拳一揮,瞬間彷彿爛西瓜一樣砸爛兩名野人的腦袋!
“傳送!”而緊接着,見周圍數十野人完全不顧及同伴的用手中尖銳的標梭扎來,劉猛一個閃身,利用大地脈動瞬間傳送出去近百米,直接出現在衆野人外圍,同時舔舔嘴脣再次高高揚起拳頭。
“砰!砰!”一拳之下又是雙響,直接砸爛邊上兩名野人腦袋。
可是,這一次讓劉猛微微吃驚的是,從他這一拳打出,到將兩個野人的腦袋砸碎。那些剛纔還窮兇極惡的野人,此時竟然全部呆立在當場,只是怔怔的望着劉猛。
“難道被我的神勇嚇傻了?”劉猛也不由得一怔,接着再次一拳打向身邊的一名野人。可是那人,既不還手也不閃避,就這麼怔怔的任由劉猛一拳將他轟殺。
“難道是集體死機?”劉猛不解不禁好笑。
而此時,‘嘩啦’一聲,眼前的野人竟忽然跪倒一地。同時一邊對着劉猛行五體投地的跪拜大禮,一邊齊齊的口中高喊着什麼口號。
這是怎麼回事!忽然被這麼一羣野人像拜祖宗一樣的跪拜,劉猛都不由得嚇了一跳。
“喂!你們是不是想求老子饒你們一命?!”劉猛不知所以,只好想當然大聲喝問。其實他也並沒有指望有人回答,畢竟是語言不通。
“若是天神要收取我們的姓命,這將是我們的最大的榮譽,我們會立刻奉獻。天神,天神萬歲!”而再次讓劉猛意想不到的是,竟然真的有人回答,而且說的他可以完全聽懂的語言。
竟然有人可以和自己溝通,劉猛一怔定睛一看,只見那說話的,赫然是開始時行刑的那名頭飾老頭。
“你可以說話?”劉猛現在腦子裡充滿了漿糊和疑問,所以表述也出現了問題。
“回至高無上的天神,我是這個部落裡的祭祀,是唯一享有和天神溝通殊榮的族人。”那頭飾老頭仍跪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擡的回答道。
“天神?”劉猛不禁一笑,“你們是不是讓老子嚇傻了,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天神?”
“您自然是我們的天神,因爲您剛纔使用了只有天神才能使用的神技。”祭祀回答。
“神技?”劉猛卻是不由得微微皺眉,難道是剛纔利用大地脈動的‘傳送’?
傳送是劉猛剛開始對大地法則體悟時就覺醒的能力,在剛纔隨意施展後竟然被這些野人當成神技。劉猛自然很清楚,這自然不是什麼神技,而只是對於法則的一種運用。
難道……劉猛心中似乎恍然。是不是但凡是接觸S階掌握法則力量的人,都會被這些野人當作天神一樣的存在!
若是這麼說,倒也是合情合理。畢竟這些天地間至高無上的法則,已然是無限接近神的存在!
不論原因是什麼,總之這些野人是把自己當成了神一樣的供奉,由原本食人的蠻子一下子變成了聽話的小狗。先不說這些野人本身就是一支實力還不錯的力量,單單是作爲這裡的土著,憑藉着對這一幕關卡場景的瞭解,對劉猛就有莫大的幫助。
而就在劉猛還在思索怎麼利用這幫愚蠢落後的野人時,那祭祀忽然諂媚的走上前,身後還跟着兩個看上去頗爲緊張忐忑的女姓野人。
“至高的天神,這是我們部落最貌美,而且還沒有被族人沾染過身子的兩名女子,現在她們心甘情願全心全意將自己奉獻給天神。祈求天神能寵幸他們,或是事後食用她們。”祭祀輕輕將兩名女姓野人推到劉猛前面,恭敬故作神聖的說道。
而劉猛,看着這兩名赤裸上半身其實下半身也幾乎不設防的,所謂最美貌處子,看着他們黝黑的皮膚以及比自己還用濃密的汗毛,怎麼也提不起興致,不由得眉頭一皺。
見劉猛對他們貢獻的女子似乎並不滿意,那祭祀不禁一陣心驚肉跳。但正所謂人老成精,像他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自然懂得察言觀色。無意間,他發現劉猛微微皺起的眉頭正看向祭壇上那名,他們本來打算作爲繁衍工具的俘虜。
祭祀老頭恍然,不由得點點頭,接着一腳一個將那不得寵幸正跪在地上的所謂美貌處子踢開,然後對着祭壇上看押那女子的兩名野人咿哩呱喇大喊一陣。
緊接着,在劉猛好奇的目光中,在祭祀的指示下,他們便將那車旦女子押到劉猛面前。
“這是我們獲得的最好的俘虜,我們還沒有將她使用,現在獻給至高的天神。”祭祀再次討好的對劉猛說道。
劉猛先是一怔,接着聽祭祀這麼說,不由得一笑,微微點點頭,然後一把將那被扒的精光五花大綁的女子攬到懷裡。
而那名女子,先是見有同樣出自車旦的人闖進這野人部落,原本絕望的她不由得一陣激動。而緊接着,那名闖入者三兩下之間便擊殺數名野人,這不由得使她倒抽一口涼氣,這些野人的實力有多強她可是深有體會的,否則也不會落得現在的悲慘下場。
而緊接着,事情竟然完全偏離了原來的軌道。那些原本瘋狂的野人忽然停止攻擊,並且齊齊跪拜,變成了溫順的小狗兒。而現在,這些野人,似乎是把自己獻給這名強大的闖入者了。
那女子不由得一陣心神搖盪,再看劉猛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以及自己全身赤裸的可恥模樣。使勁咬咬牙,被一個同是車旦學員的男人佔有了貞艹,怎麼也好過被一羣畜生一樣的野人糟蹋,更何況這還是一名極其強大的存在。而且,如果好好取悅這名闖入者,說不定可以逃出生天。
想到此處,那女子的眼神不由得變得迷離,臉上泛起一絲媚態,同時隨着劉猛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微微發出一些若有若無的輕哼。
而正在這時,就當對方的大手遊走到自己粉嫩的脖頸時,竟然忽然用力!就在那女子猝不及防完全還不清楚狀況之時,她的腦袋已經一個奇異的姿勢重重垂到背後。
這樣迷人的尤物,而且看天神一開始也是極其滿意。但祭祀怎麼也想不明白,天神爲什麼忽然發怒直接抹殺了這個俘虜。同時不由得一陣恐懼,生怕天神也降罪於自己,慌忙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混身不由得顫抖。
而劉猛,則是嘴角泛起一絲滿意微笑,又是一點積分到手。
“我不需要什麼女人。”劉猛用腳尖踢了踢地上的祭祀說道。
“不知天神有什麼需要,我們一定盡全力去辦。”那祭祀仍止不住渾身顫抖,天神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喜怒無常的天神。畢竟,在作爲祭祀的他看來,信仰其實不如姓命來的珍貴。
“我要俘虜,就像剛纔你們獻上來的一樣的俘虜,不論男女。”劉猛淡淡的說道。
“是是是。”聽了這話那祭祀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天神對他並不感興趣。
“那名俘虜是無意間闖入我們的領地,本領極爲強大,我們部落死傷了幾十人纔將其活捉。若是天神需要,我們這就四處去搜索,相信這森林裡應該還有這樣的人存在。”祭祀緩緩站起來,低着頭恭敬地對劉猛說道。
“趕快去辦吧。”劉猛點頭,接着又囑咐道,“別忘了,我只要活的,即使你們全死光了也不能弄死那些俘虜。嗯,若是你們打不過他們,就回來通知我,我親自出手!”
“是是是。”祭祀點頭,慌忙退下去傳達天神的意志。只是心中仍不由得犯糊塗,天神隨手就殺了剛纔的那俘虜,爲什麼卻嚴禁他們將對方殺死?這樣高深莫測,果然是天神的做派,祭祀老頭也只能這樣想。
在祭祀老頭將所有的精裝族人派出後,劉猛就在兩名所謂的‘美人’伺候下前去休息。不由得心裡得意,這冒牌天神果然舒服,不但可以藉助這些野人的力量尋找甚至捕捉獵物,自己還可以安穩的享受休息。
只是,這些野人獻上來的‘美女’,以及新鮮的人腦‘美食’,不論哪樣也讓劉猛提不起興致而且胃口大倒。他也只能自己坐在那簡陋的茅屋頂上,看着頭頂遮天蔽曰大樹間隙的一縷縷飄蕩過的白雲,隨後啃着幾個野人奉上的奇異野果。
而正在這時,忽然間一團耀眼的紅光,直接從樹枝間隙透下!
這是……信號彈!
劉猛一怔,直接一個翻身從草屋上做起來。緊接着,幾個騰躍直接跳上大樹,一直到達樹冠的頂端。
站在四周最高的一棵大樹的頂端,這一次他便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沒信號彈。只見那是一個巨大的蓮花圖案,在他的印象中並不屬於哪個社團的連絡信號。
而此時,仍有信號彈源源不斷的騰空而起,然後直接炸開組成一個個圖案。這些圖案大多並不相同,只是有惟一一個特點,那就是及其碩大醒目。而站在樹冠頂端的劉猛也看清腳下綠色中,正源源不斷射出信號彈的那一點,大約在西北方向三百公里處。
劉猛嘴角掀起一絲冷笑,然後從樹上躍下。
若是在其他關卡當中,發射信號彈無非就是聯絡同社團的同伴。但這一次的是社團生死戰關卡,誰又會有夥伴?所以,這信號彈的意義就很明顯,無非就是一種挑釁的手段!
之所以放出這樣醒目的信號彈,而且是不停地連續釋放,無非就是告訴其他學員。此處有人,歡迎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