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個方向,卻是有說有笑着,周曉繆有些呆滯。
朱雨安卻是說了,“估計是季南她爸媽做的主。”
許娜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顧明安不是說過嘛,季南和許奐城的父母喜歡熱鬧呀!”
周曉繆趁着上廁所的間隙想去隨便看看,又想到了自己在包包裡的禮物,索性就折回去取了。只是,走到一半的時候,卻看見了季姚,獨自一人。
爲了避免尷尬和發生什麼衝突,周曉繆選擇繞到而行。
但你讓人,人不一定會讓你,季姚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喊住了轉身的周曉繆。
“你怎麼也來了?”季姚的眼裡帶着明顯的不高興還有些奇怪的眼神。
“我們都是季南的朋友,爲什麼不能來。”周曉繆淡淡地說道,她不想跟季姚有太多的交集,反正這次的宴會後他們就要回到河陽縣了。
但季姚真的是沒打算放過周曉繆,“你照過鏡子嗎?”
周曉繆擡頭凝像季姚,帶着些驚訝,“你想說什麼?”
“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很醜嗎,這樣好看的衣服在你身上一下子就像是工服,長得醜,卻還裝,罪不可恕!”季姚的眼裡依舊是從前的高傲和不屑,看人的眼神總帶着色彩。
周曉繆拽緊了手指,眼睛卻直直地盯像季姚,“你是因爲內心害怕了嗎還是覺得我威脅到你了,如果要以可笑來評判,那麼絕對不是我卻是你!”
季姚有些震驚地呆在原地,看着周曉繆的背影,卻是咬牙切齒,“小南從來都是我的!”
周曉繆終是沒有去拿禮物出來,鑑於宴會很快就結束了,而且朱雨安和許娜都在找她。就進了屋。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
這個如此寬大的宴會廳,來往的人對酒對杯,談笑而論,大人居多。周曉繆看着那樣場面有些呆滯,雖然熱鬧,可是卻都是表象的。以笑僞裝,這些大人都是這樣地生活着的嗎,周曉繆怔怔的,“我們以後也會變成這樣的人吧。”
顧明安走了過來,看着喃喃自語的周曉繆,有些不解,又是指向前方偏左的位置,“待會我們就跟班裡的人呆在一處就好了。伯父伯母怕我們有些孤單,之後宴會結束後我們兩班的同學會來個小聚,一起幫季南慶祝。”
周曉繆當時不是很明白那樣多此一舉的事,可是後才才懂得這所謂富人家宴會邀請的性質,其實每一次都是拉攏權貴,鞏固生意上的往來夥伴,或是藉此來試探是同道中人,爲以後做的長期打算或是稱得上謀略。那個年紀裡,只是知道這生日宴會的風光和熱鬧,卻不知道這裡面的蘊藏的深意卻比想象要來得錯綜複雜地多。
宴會中的是夠無聊的,那是大人的節目,他們一羣人也只是在旁觀者,或是扮演者一個吃貨的節奏,尤其是周曉繆,不停地在拿着盤子挑選好吃的東西,樂此不彼,彷彿真的了無牽掛,完全沒有在乎形象,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季南還沒有來,她該是多麼的緊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