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朱雨安是瞎扯的,可是周曉繆的心裡真的是害怕,這種超脫自然現象的神鬼之論她一項沒有接觸到,心裡總有說不清的膽怯。
“小安,你怎麼能編的那樣真啊?”許娜好奇地問道。
“因爲我揹着周曉繆看了好多的鬼故事啊!”
“噗,朱雨安,你真是禽獸,沒想到你還好這口,夠獨特的!”周曉繆禁不住吐槽道。
朱雨安卻是說道,“早知道你這麼害怕,我就早點拿出來嚇你了。”
“朱雨安,你個瘋子!”
之後,周曉繆她們竟然真的沒有見到過那個男孩,心裡有些懷疑跟忐忑,也跟許奐城他們一衆人提及,但他們卻都是搖搖頭,說是沒有見過這個男孩。
心裡越加泛着疑惑,尤其以周曉繆爲主,一旦越是加以思考,就越是往着不好的方面套,周曉繆覺得實在快要瘋了。
這幾天下來,食不知味,寢不能寐,整個人就整整消瘦了一圈,從前的時候,周曉繆有次給學校裡白血病的患者捐了她一個月的生活費,結果每天幾乎靠着食堂的免費湯和白開水活的,也沒見着她消瘦到如此的地步,果然心事這樣的負擔不能小覷。
朱雨安此刻也不再同她開玩笑,“小喵,這件事就當沒發生好了,再說,你有沒做什麼虧心事,怕成這樣做什麼啊?”
“可是,不是你讓它不出現在你的腦子裡,你就真的當成沒發生一樣啊!”周曉繆皺了皺眉,又是緊緊地抱住了南瓜,無助地像是個小孩,讓朱雨安覺得自己是嚴重錯了,她根本沒想到周曉繆害怕的這樣東西竟然會有如此大的殺傷力,將她整個活蹦亂跳的本質都改變了過來。
朱雨安和許娜雖然安慰着周曉繆,但這樣的心結本質還是等由她自己打通的,所以也就只能嘆嘆氣。
週五的晚上,許娜和朱雨安都去了學校附近的澡堂洗澡,但周曉繆去死活也不想去那樣的公共場所,脫衣服給衆人看實在是件奇怪的事,更不要說當着衆人的面坦誠相見了。
朱雨安說了一句,“思想腐朽,無藥可救!”
周曉繆卻還是仰着頭,一副拿我怎樣的表情。等到朱雨安和許娜離開後,周曉繆只好一個人去食堂吃了飯,又一個人回的宿舍。
本來天氣極其寒冷,吃晚飯後夜色就降臨了,周曉繆總是感覺到後背陰風陣陣,心裡作用的強度不斷地在增加增加,瑟瑟地發着抖,也不知道是冷的緣故還是心裡害怕的緣故了。她的眼睛只敢望着明亮的地方看,想着很快就會到達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腳步也就加快了許多,但經過一個轉角的時候,周曉繆卻突然看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影子,那雙眼睛在夜色裡黑得發亮,她轉身便是往着另外一個方向走,那個男生卻依舊跟着她在後面。周曉繆不明白,爲什麼這麼多天都沒有見到了可是偏偏等到她一個人走夜路的時候才遇上,果然是‘命運’麼?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