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衣服被撕開的那一刻,掩藏在衣服底下的雪白身子霎時暴露在空氣中,趙如煙驚恐的看着耶律齊,單手支着想要找尋遮蔽物卻被耶律齊抓住。
輕輕的一個反擰,只聽咯吱一聲響,另一隻手已然宣佈陣亡,骨折了。
“啊!”終於難忍疼痛,趙如煙失聲大叫起來,兩隻手,一夜之間同時殘廢。
淚水洶涌而出,澆溼了冰涼的地板,形成一灘刺目的清水。
修長帶着粗糙手繭的雙手輕輕的撫摸着顫抖的軀體,嗜血的眼眸裡多了些獸性的,耶律齊邪魅一笑,快速的除去身上的衣服後貼上那句蒼白冰涼的小身子。
勾起趙如煙嬌小的下巴,他厭惡的說道:“真醜!不過這身子還真不錯。”隨即伸手一撕,一段白布在手。
用手上的白布將趙如煙醜陋的面容遮蓋住,耶律齊貪婪的看着自雪白頸項以下的曼妙之姿,手,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
強硬的雙手將兩隻如雪的分開,猛然的一個挺身,他強硬的奪走了女子的貞操。
“啊!”又是一個淒厲的慘叫傳出,而下一秒則是男人發狂的抽送。
她聽到了下身被撕裂的聲音,而心,在這一刻也陷入了萬劫不復,歸於死寂。
男人狠狠的捏住趙如煙上身的渾圓,發狠的抽送挺進,帶出了一汩又一汩的血水。
未被開發的處子之地又豈能承受這般非人的折磨。
女子被折斷的雙手隨着男子的抽送而在半空中搖晃,蒼白的小臉被折磨的血色全無,朦朧中,她彷彿看到了黑白無常。
身子,彷彿應經不是她的了,她覺得靈魂彷彿慢慢的飄起,飛向遠方……
“洛哥哥,救我。”她朝着門外大叫,可得來的卻是耶律齊更加發狠的對待。
契丹男人從來都是野蠻的,他們粗暴,他們狂妄,他們從不會憐香惜玉。
當趙如煙落在暴戾的南院大王手上時就註定殘缺。
“洛哥哥,救我。”蒼白的脣瓣上無力的吐出虛弱的話語,可外面的男人聽了卻更加的撕心裂肺。
她不知道,洛子寒今晚是永遠也不可能衝進去救她的。
早在耶律齊進來之時,守在門外的洛子寒已經被耶律齊封了穴道,動彈不得。
他只能聽着新房內不斷傳出的慘叫而心碎着,他沒有辦法衝進去,也沒辦法讓眼淚停止流淌,更沒辦法讓心停止滴血。
夜,還很漫長,伴隨着四周的一片死寂,白色新房內卻還是一派,男人依然還在賣力的馳騁,邪魅的笑着身下的女人,耶律齊笑的格外的猙獰。
而趙如煙呢,當嘴角盈滿鮮血,當牀上是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水,當下體失去知覺,人早已昏死了,可是雙眼卻依然瞪得圓圓的,大大的,不甘的看着在身上爲所欲爲的男人。
如此良宵,本應你儂我儂,羨煞旁人。奈何耶律齊終究還不是那個能夠疼她愛她的的良人,而這一夜,這個讓她蛻變的夜晚卻成了她走向地獄的催命之夜。
也罷,身世飄零,與其孤苦無依的活在世上苟延殘喘,還不如就此了卻生命。
嘴角上揚,脣瓣用力一動,隨後大口大口的鮮血自嘴角流出,她終於昏死了過去。
耶律齊吃驚的看着身下已然昏厥過去的人兒,臉上的震驚隨即演化成憤怒,怒火狂燒的他狠狠的甩了趙如煙一巴掌,隨即將她丟開。
一聲暴喝,“來人,將她給我拖下去犒賞衆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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