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耀一想起他父親身邊那些女人,心裡就一陣窩火。
他害怕唐晚晚也是那一類女人。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猜不透,何況,他們並不是正常戀愛而結婚。
“怎麼,還在想着那個男人嗎?”他問她。
“什麼男人?”她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呢?唐晚晚,我告訴你,在外面我可以給足你面子,讓所有人都以爲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是你最好別惹我。”他警告她,聲音稍微大了一些。
“我不知道,今天我怎麼惹你了?”她說。
車已經停在了左家大門口,他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下車。”
唐晚晚一臉委屈的跟在他身後,女傭們見到他們友好的問候了一聲,熟悉左耀的人都看的出來,左耀生氣了,不可惹!
走進房間,左耀站在門口,等唐晚晚進來了便“嘭”地一聲關上了門。
“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他質問。
“小時候的玩伴。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繫了。”她老實的回答。
“是嗎?那我怎麼覺得你們關係不一般啊。唐晚晚……”他把她逼到門背,一手撐在門上,在她的頭頂,整個人逼近她,恨不得撕開她的心來問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沒有騙你。我和他已經十多年沒有聯繫了,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出現!”
“呵呵,是嗎?你們女人都那麼喜歡撒謊嗎?”他的手滑到她的下巴,狠狠的捏着。
“呃……”一陣疼痛,唐晚晚疼痛的低吟,:“我說的都是實話。信不信,隨你。”她不想再繼續解釋,相信她的人,不用解釋,不相信她的人,就算她解釋千萬遍,也於事無補。
她明明想要做一個乖乖的聽話者,可後來發現其實她不適合,她不喜屈服和妥協。
“你就是這個來對待我們之間的協議的嗎?”
“難道你要我做姬,還是一個連姬都不如的女人,你纔會喜歡?”她的話讓他恍然大悟,他本來就不喜歡唯命是從的女人,沒有一丁點兒自己的想法,只是在他心裡,他更希望唐晚晚可以安安靜靜在他懷裡做一個小女人。
“既然你這樣說自己,那你就當自己是吧。”他生氣她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你那麼想做,我怎麼會不滿足你。”
暴跳如狼的他,直接拉起她的手,把她甩到了牀上。
他看着狼狽的她,撕扯着自己的衣領。
“左耀。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對你。別忘記了,唐晚晚,你只是一個還債的工具,在我這裡,你沒有資格說不!”
是啊,她沒有資格。
她趴在牀上,提醒着自己,怎麼可以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她不過就是一個被親人拋棄的女兒,一個被男朋友丟棄出賣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呢?
苦笑在她的嘴角綻放,心痛無處可訴。
她寧願左耀像傳說中的一樣,是個殘疾人,或許,那樣她會好過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