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爲深夜的原因,沿江路上的機會沒有一個人,左韻和鄧浩在沿江邊上的一個清吧坐着,看着這沿江邊上風景。
“鄧浩。你說我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個女人對他來說,就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左韻是真心不解,:“哥哥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
鄧浩搖了搖自己手裡的酒杯,:“左韻,你真的懂你哥哥嗎?我可以說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從國內到國外,他身邊從來都不缺女孩子。可是他真正喜歡過的,卻只有唐晚晚一人。他嘴上不說,心裡卻比任何人誰都要關心她。”
左韻擡眸,看了幾眼鄧浩,:“我不喜歡那個女人。她來了以後。哥哥都不怎麼理我了。都在圍着那個女人轉。”
左韻說到底還是吃醋了,她拿起一大杯rio,一口喝了下去。
“我說大小姐。你該不是連你自己嫂子的醋也要吃吧?”鄧浩打趣的問道,他哪裡會想到,左韻其實和左耀並不是親生兄妹,而在左韻的心裡,她對左耀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兄妹那一條線。
“要你管。我就吃醋。”左韻賭氣道。
“好。那左大小姐,你要怎樣才能不生氣呢?”陳明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半鞠躬狀態,:“要不,我唱歌給你聽?”
左韻也不是沒有唱過歌給左韻聽,只是他唱歌很難聽,左韻一聽,不由得笑了起來。
鄧浩每一次哄左韻開心,他自己也會開心,在他心裡,只要左韻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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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次在商場見到唐晚晚之後,白雪梅和肖浩俊之間的關係就變得很奇怪。那天白雪梅和女兒肖婷回去以後,白雪梅就沒有和肖浩俊說一句話。
肖婷就是那個最無辜的受害者,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玩着玩具,白雪梅和肖浩俊都不陪她。
直到肖婷在沙發上尿褲子了,肖浩俊受不了採去找白雪梅,:“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啊?在傢什麼也不做也就算了。現在是連孩子也不想管了是嗎?”
肖浩俊一進去就數落白雪梅,她正在鏡子面前化妝,肖浩俊也不知道她要去哪裡。
“我要出去一下。你在家看一下肖婷吧。”這一次白雪梅倒是很淡定的坐在肖浩俊面前。
怎麼說呢?
在商場遇到唐晚晚,在肖浩俊可以對他們母女倆一走了之的時候,白雪梅就明白,遲早有一天,肖浩俊會離開自己。她手裡唯一的籌碼不過就是手裡還有一點錢。
“穿成這樣,你要去哪?”他冰冷的問。
“我今天約了客戶要見。”
“客戶?你要見什麼客戶?”肖浩俊也不是傻逼,這三年來,白雪梅每天都和自己膩在一起,哪裡有什麼客戶可言,明擺着就是騙他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寒意,凶神惡煞的看着白雪梅,“怎麼。學會揹着我找男人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你給我休想。”
肖浩俊直接拉過白雪梅,就把白雪梅按在梳妝檯上,:“只要我們還沒有結婚。你就別想。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都不許去。不然的話,別怪我心狠。”肖浩俊說完,直接讓白雪梅去給肖婷換衣服。
白雪梅本來可以做個高高在上的富婆,什麼都不用做。唐家本來也有保姆,可是卻因爲肖浩俊每一次都會和那些保姆有染,白雪梅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把唐家所有的保姆都給辭退了。她寧願什麼都是自己來做,也不想肖浩俊和其他女人有過多的接觸。
可是,白雪梅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這樣換來的只是肖浩俊對自己的變本加厲。
“要換你自己去換。肖浩俊。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任你隨意指使的下人。”白雪梅試着放大了自己的膽量。
“你再說一次試試看?”
“我說我是你的女人。如果你愛我,幫你對我好。那我也會義無反顧的對你好。其實……”白雪梅說着的時候眼眶已經溼潤了,:“我知道,你比我年輕太多了,我甚至……甚至都是是可以做你媽媽的老女人了。我不值錢。可是,肖浩俊,你摸着自己的心臟問問,這些年。我有對不起你嗎?你要辦畫展,我毫不猶豫的支持你。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願意在你背後支持你。可是這麼多年了,我換來的是什麼?”
白雪梅越說越委屈。這些年,她過得很不好,老的特別快,尤其是頭髮。每個月都要去髮廊搞一次頭髮,一弄就是幾百塊,肖浩俊每一次就說白雪梅敗家,幾乎沒有想到,他自己住的,吃的和喝得,都是白雪梅給的。
“你是覺得我現在對你不好了是嗎?晚?我問你。我有和你離婚嗎?我有沒有拋下你們母女去別的地方不管你們?我沒有是不是。那你就給我閉嘴。”肖浩俊說的反而更加理直氣壯。
“你現在做的事情,和拋下我們母女有什麼區別。肖浩俊。我和唐晚晚。你自己選擇。我累了。也老了。如果你是真的還想和我過,就好好對待我和婷婷,好嗎?”
白雪梅不是哀求甚似哀求。
被白雪梅這麼一說,肖浩俊也似乎明白了什麼,走到白雪梅面前,看着痛哭流涕的白雪梅,:“好了好了。就知道哭有什麼用。算我錯了,還不行嗎?”肖浩俊可不想失去這麼一個富婆,連忙對白雪梅說,:“我去給婷婷換衣服。以後什麼事情都你說了算。我全部聽你的。好不好?”
白雪梅詫異的看着肖浩俊,懷疑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恩。好了。你也別生氣了。說真的,我說那些,還不是爲了氣你。”肖浩俊說得好像是真的一樣。
現在她什麼都沒有,。如果此時此刻離開了白雪梅,真的會是無家可歸。他現在享受慣了,哪裡還願意過哪種苦日子。就算是被人稱作是小白臉,吃軟飯的男人,他也願意啊。有錢有女人,他還缺什麼。
在肖浩俊的世界裡面,只有活得瀟灑纔是真的。
可是,他嘴上答應,卻不併不代表着,是內心的肯定。哪一個男人不好色,哪一個男人會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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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
陳明已經一整天沒有聯繫上唐晚晚l。
“姑父。晚晚她還沒有回來嗎?”
“還沒有。怎麼了?她不是說出去玩兩天嗎?你就讓她和梓涵去玩玩。”
“姑父。可是晚晚現在和左耀在一起。我已經一整天沒有聯繫上她了。”陳明說的很焦急,他不敢告訴高曉鬆,左耀已經找過他了。
“左耀?他來找晚晚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姑父。梓涵始終都是左耀的孩子。如果左耀知道了,是不會讓晚晚走的。”
“走。我和你去左家。”高曉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叫上陳明就開車往左家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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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處燈火輝煌的左家,看上去一片繁華,給人的感覺卻是十分的冷寂。
門口的路燈一直通到左家大門口,陳明和高曉鬆連忙下了車,闖進了左家,就是要和左耀要人。
客廳裡面,鬧成一團。
“左耀。晚晚呢。她在哪?”高曉鬆一進來,就倚老賣老,是的,他根本不會把左耀放在眼裡。
“高律師?你這樣私闖左家,就不怕我去告你嗎?”左耀聽見聲響,就從書房裡面走了出來,看見高曉鬆和陳明,笑吟吟的走了上去。陳明來找他,早就是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晚晚在哪?”高曉鬆直接了當的問道。
“晚晚在哪裡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她是我的女人。”
“左耀。晚晚已經和你離婚了。今天我既然來了,就一定會要帶晚晚走。”
“要是我不肯呢?高曉鬆。你能奈我何?”左耀走到高曉鬆面前,冷眸盯着高曉鬆,:“當年我爸給你面子,我可不會給你面子。哼。再說了。晚晚現在過得很好。爲什麼要和你們回去?”
“左耀。你這樣是犯罪。”陳明很不爽的吼了出來。
“犯罪?呵呵。有本事你可以去法院告我。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陳明。我警告過你的。不要逼我。”左耀再一次提醒陳明,:“鄧浩。送客。要是他們再來,就去讓警察過來。”
左耀倒是想要知道,在寧城,到底誰狠。
他會看在高曉鬆的面子放過他們一次,可是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左耀。你這樣做,信不信,晚晚只會更加討厭你。”
左耀可是什麼都無所謂,把陳明還有高曉鬆請出去之後,他直接回了房間,去找唐晚晚。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看見唐晚晚正雙手環保着膝蓋,坐在地板上,依靠在牀上。
三年前,她也是那樣坐着,然後那樣哭着。
“他來找你了。就在門外。想不想去見他一面?”左耀走到唐晚晚身邊,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頜,試探性的問道。他雖然是個男人,可是他也會吃醋。他就想要知道,這三年,陳明和唐晚晚之間的感情,發展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