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爸又怎麼了?”唐琳琳沒好氣的開口,等着肖浩俊。笑嘻嘻的走到白雪梅身邊,:“媽。好了。你也就知道心疼你的肖浩俊,你什麼時候會心疼你女兒我啊。搞得我好像不是你生的一樣。”
唐琳琳的故意刁難,讓白雪梅很難做,:“琳琳。你就別鬧了。浩俊他也不容易。媽現在也不求別的。就希望你可以早點結婚。”
“結婚?你以爲我不想嗎?有本事你讓唐晚晚那個賤女人給我滾遠點啊。”唐琳琳的聲音比誰都大,整個房間都在迴響着她的聲音。
“好啦好啦。媽這不已經在幫你了嗎?”白雪梅不耐煩了。
可她沒有想到唐琳琳會得寸進尺,:“在幫又能怎麼樣?要不是你當初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讓那個賤人嫁過去,讓她撿了便宜,現在事情會那麼複雜嗎?”
唐琳琳幾乎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卸到母親白雪梅身上,完全忘記了,當初是她自己做主張,說不想嫁給殘疾的廢物,自己要一個長得好看又多金的男人。
她那種人,永遠都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
“琳琳。”白雪梅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那是她第一次打她的女兒唐琳琳,二十幾年來,她無盡的寵愛唐琳琳,連一點點的委屈都不想唐琳琳去承受,更不想外人欺負她。
都說窮養兒,富養女,白雪梅也算是真的做到了,可是有什麼用?
“你打我?”唐琳琳捂着捱打的側臉,圓眼怒瞪着白雪梅,:“白雪梅,你竟然打我?”
眼淚嘩啦流下。
就連在廚房忙碌的肖浩俊也停了下來,白雪梅會打唐琳琳,那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老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肖浩俊走上前去,拉過白雪梅,把她拉入自己的懷中。
唐琳琳指着白雪梅,怒斥,;“呵呵。我知道了。白雪梅。你就是想要我走嗎?好啊。我走。反正。你有你的肖浩俊就夠了。在你心裡,我已經不是你的女兒了是嗎?”
“琳琳。你……”白雪梅聽得都快暈倒了,她把唐琳琳當成自己的心肝寶貝,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唐琳琳會和她說這番話,身體軟軟的倒在肖浩俊的懷裡。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唐琳琳不依不饒,咄咄逼人。絲毫不顧忌自己的母親已經懷有身孕。
“唐琳琳。你媽媽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簡直太過分了。”肖浩俊替白雪梅抱不平。
“肖浩俊,你tm給我閉嘴。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你以爲你是誰啊。呵呵。一個連自己的女朋友都可以背叛的男人。”唐琳琳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火氣。
“琳琳。你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嘛。都是一家人。”
“你給我閉嘴。”見唐琳琳那樣怒吼,李家峰也只好乖乖聽話。唐琳琳說完轉身就往房間裡走去,並且重重的摔門而入。
客廳裡,肖浩俊扶着白雪梅,讓她好生坐下。
“老婆。別生氣了。琳琳她還小。不懂事。”肖浩俊安慰道,白雪梅心疼唐琳琳的程度他不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浩俊,還好有你陪着我。你說。要是沒有你,我這該怎麼過啊?”白雪梅撲在肖浩俊的懷裡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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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押着那個精神病患者的肇事者裡,那個肇事者依舊什麼都不肯說。
每天只會嘻嘻呵呵的大笑。
左耀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等下去了,走到肇事者面前,就抓起了肇事者的喜胸口,:“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可以告訴我。是誰做的。”他已經漸漸失去了耐心。
本來就焦躁不安的左耀,自從送唐晚晚去完律師事務所回來之後,更是狂躁。
他想要發泄,剛剛去打完高爾夫,還是不解氣。想起唐晚晚,他就心裡不舒服。
“嗚嗚。嗚嗚。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肇事者哭哭啼啼,像個沒有智商的小孩子。
左耀直接捏起他的下巴,用力過度,已經導致他的下巴被他擰的變形,:“呵呵。從今天開始,你要是不說,我就一天砍斷你的一根手指。你自己看着辦。”
那肇事者還是裝作不知情,鄧浩命人拿了一把匕首回來,直接在那人的臉上h滑了一刀。
那人見血就大吼,:“啊……”
“把他的手指給砍了。”這一次,左耀是來真的。沒有任何情面可,他的心,很是忐忑不安,似乎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銀晃晃的刀子在肇事者的面前搖晃,那人嚇得尿都出來了,:“我……我說……我說……”
這些天,他在這裡也已經被虐的差不多了。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想要這樣一直被人關着。
“是……是唐琳琳。”
……
答案知曉,左耀就直接和鄧浩去找唐琳琳。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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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要把唐琳琳帶回去給唐晚晚。
“少爺。”鄧浩若有所思的喊道。
“說。什麼事情?”劍眉深凝,他冷聲問到。
“如果就這樣去找唐琳琳。我怕到時候少夫人……”鄧浩的考慮,左耀並沒有忽略,他也是有想到的。“我有和你說我要去找唐琳琳嗎?”
左家。
左耀筋疲力盡的躺在沙發上,:“珍珠。少夫人今天吃過東西了嗎?”
“吃過了。少爺。”珍珠禮貌的回答。
“嗯。她吃完了?”
“吃完了。少奶奶可餓着呢。”
珍珠的話多少暴露了一些問題,以左耀對唐晚晚的瞭解,唐晚晚怎麼可能會吃東西?她那種女人,就算是死了,也會和自己鬥到底。何況她現在已經知道了真相。
左耀蹙眉,看出了一些端倪。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珍珠退到一邊,就給楊藝馨打電話,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上。
“小姐。少爺已經回來了。”
“恩。你給我繼續盯着吧。做事最好利索點。你知道的。”溫泉酒店裡面,楊藝馨慵懶的躺在溫泉裡面,在泡溫泉。“左耀。你給我的痛苦,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筆一筆的慢慢和你算回來。”如血色一樣的口紅,在她喝完酒的透明玻璃杯上留下了紅色的印記。
唐晚晚臉上的紅腫經過一整天的修復也已經慢慢消退了,她很安靜的坐在窗臺面前,看着外面漆黑的景色。
冬天的夜晚,寧城的天空上幾乎看不到一點點的星光。還時不時的有焊縫吹進來。
“還沒睡嗎?”太陽似乎從西邊出來了,左耀竟然敲門而入,走到她面前,很是和藹的對她說,還拿了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
“你覺得我睡得着嗎??”她對女傭珍珠做的事絕口不提。
“我真心不願意看到你再這樣瘦下去。”
“呵呵。是嗎?那就離婚吧。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唐晚晚安靜的回答,看都不看左耀。
“在你心裡,是不是隻有離婚?唐晚晚。你知不知道,我爲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你只知道離婚離婚。你告訴我,除了離婚,你還會別的嗎?”左耀暴跳如雷,他生氣了。說話的聲音如雷貫耳,整個左家的人都聽得見。
女傭珍珠更是躲在一旁側耳傾聽,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那不然呢?左耀。自從和你在一起,你給過我什麼嗎?支持還是信任?且不說我是被你們逼着嫁過來的,我爸爸媽媽的死,你敢說和你沒有關係嗎?你敢說你不知道嗎?你覺得,我還會繼續和一個害死我親生父母的人有什麼關係、”
“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答案嗎?”左耀和聲的問道。
“是。是我想要的答案。”
“哼。那你想要的,你永遠都得不到。唐晚晚。我娶你,就是爲了折磨你。你覺得我會那麼輕易的放你走嗎?”這番話,左耀不想說,可他不得不說。既然唐晚晚已經認定了,也決定了離婚,那左耀也不會介意讓唐晚晚再多恨自己一點。如果那樣,唐晚晚會記住他多一點的話。
“你……你早就知道。左耀。你真卑鄙。”她送他一句話。
“在你心裡,我不本來就是一個卑鄙的人嗎?有區別嗎?”他本不想傷害她。可看着她,他就想要眼前的女人好好的醒悟一番。
世界上每個人都孤獨,都寂寞。
每個人都希望在世界上會有那麼一個人懂自己,不用說就可以懂自己。可是卻幾乎沒有人能夠遇到。
左耀多想唐晚晚可以做自己最堅實的後背,可她確卻是那個最給不了他依靠的女人。
他們之間有着太多的牽扯和糾葛,有些關係,無法撇清,也撇不清。
“是。的確沒區別。”她想要的,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唐晚晚的心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要讓自己活着,也要讓自己的心活着,可哪裡會有那麼好的事情。
她若是讓自己活着,她的心,又怎麼還會有跳動的機會?
她不敢告訴他,甚至不敢自己去承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心,已經全部被他佔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