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韓程程，你神經病啊？你是我什麼人？
電話那頭的老首長靜默了片刻，故作輕鬆道：“哦，那你好好陪你爺爺，過年你也留在那裡吧，畢竟人多熱鬧……”
顧妤沒聽出老首長語氣裡酸溜溜的弦外之音，沒心沒肺的笑着答道：“好啊……“
聞言，那頭的老首長直接掛斷了電話。
顧妤盯着突然被掛掉的手機愣了好幾秒，一臉的莫名其妙。
“要說這上了歲數的人真跟小孩似的，臉說變就變。”顧妤兀自說道。
一旁的韓程程還坐在沙發裡，寒着一張帥臉瞪着她。
弩弩從二樓的一個房間探出腦袋來，看到顧妤在樓下，撒着歡的往樓下跑。
客廳裡，顧妤和韓程程誰也沒說話，只有弩弩上躥下跳，一會兒用腦袋去拱顧妤，一會兒熱情的往韓程程身上撲。
最後，韓程程起身，將大衣的拉鍊拉到脖子以上：“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顧妤沒說話，也沒擡頭。
韓程程轉身就走，走到門口處又折了回來，壓低聲音怒道：“顧妤你就傻吧，男人是什麼心思，我不比你懂？不信你等着，他纔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早晚會把你弄上牀，玩完了就丟去一邊……”
顧妤冷靜的看着他，她不相信韓程程說的，即便厲紹憬是這樣的人，這種事也不會發生在她身上。
弩弩還想和韓程程玩兒，撲過去卻被暴怒的他一腳踢開。
弩弩疼的嗷嗚一聲，灰溜溜的往後退。
韓程程也知道自己是氣過頭，這一腳踢重了，忍不住朝着弩弩看去。
顧妤終於發火，從沙發裡起身：“韓程程！你神經病啊！你憑什麼管我？你是我什麼人啊？”
韓程程一臉錯愕的看着她，臉色從剛剛的鐵青變得灰白。
他眼裡的情緒是複雜的，可即便這樣，顧妤還是看到了他對自己的失望。
雖然倔強，可從這句話說出口她就開始後悔了，不過當下她也並不想認錯。
韓程程最終也沒再說什麼，留下“咣噹”的一聲門響，轉身出了門……
顧妤站在落地窗前，窗外，韓程程暗紅色的卡宴疾馳而去。
她回過頭，看着蹲在不遠處的弩弩，心裡一陣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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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程程家的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等在那裡。
韓程程一腳油門，車子貼着許曉染的身旁飛奔過去。
許曉染嚇的退開了幾步，轉頭朝着韓程程的車看去。
韓程程一腳剎車踩住，氣呼呼的推開車門下了車。
對於出現在自家門口的許曉染，韓程程視而不見，攥着車鑰匙從她身邊大步走過。
“程程……”許曉染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韓程程帶着氣的又往前走了幾步，終於還是轉過身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