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鼻樑”一聽這病能去病根兒,先是大喜,可隨後又緊鎖眉頭,支支吾吾的道:“神、神醫,您說的‘靈符’——”
“對對,還需六十三張靈符,用過之後就可以…哎呀呀!”木哥一拍腦門:“這、這可不太好辦啦…”
“歪鼻樑”心裡一沉,急道:“神、神醫,有什麼問題嗎?有困難,您就只說,需要用人用錢的地方,您只管開口!”他把這話說完,自己都有一種“明知是陷阱,也要往下跳”的感覺,可事關身家性命,他也不敢節外生枝,只能先穩住再說。卻不料木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意外驚喜。
木哥說:“這靈符我手頭倒是有點兒,可也就能夠讓你挺上個十天半月的,要想根除,那是不夠啊…”他嘆着起搖了搖頭,但隨後又轉動眼珠兒想了想:“誒?不過好像我們劉小姐能幫你,她認識的朋友中,除我之外,專門精通此道的大有人在,要是我們合力趕製一些,應該能如期供應……”
“歪鼻樑”聽後,面現狂喜,一把抓住木哥的手,連番道謝說:“神醫!需要多少錢您張嘴,只要我能拿得出來,一定報謝您的救命之恩。”
卻聽木哥笑道:“先生不用這麼客氣,要謝就謝我們劉赫瑤小姐吧,估計以他們劉家人的仁義,幫你制符治病一定會盡心竭力、分文不取,像這樣的善舉,他們也不是做這麼一次兩次了,如果你真有心想謝,莫不如也學學他們的宅心仁厚,多做些好事,勿違背良心,也能讓正氣加身,趨避病禍……”木哥湊近“歪鼻樑”。小聲道:“你沒發現麼,整個會場這麼多人,就你們倆患了毒病,這就是‘心不正,邪念升’引來的惡氣,幸好這次發現及時,否則……嗨,以後要好自爲之啊!”
“歪鼻樑”面色尷尬,喏喏稱是,同時向臺下正看過來的劉赫瑤感激的點點頭。劉赫瑤作勢迴應,隨後偷偷瞥向木哥,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眼中又蕩起淚花。
“行啦!你們鬧夠了沒有?!”坐在最後的“重妝女”突然喊道,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坐着的兩個人,哼哼道:“男人辦事就是不靠譜!”隨後轉向木哥,冷冷道:“你裝神弄鬼、妖言惑衆的也半天了,錢呢?捐出來的錢呢?!”
木哥微微一笑,看着她也不說話。
“哼哼。你以爲裝傻就會矇混過關麼,我可告訴你,如果再拿不出錢來,我們……”“重妝女”發現木哥沒等她說完話。轉身就走開了,她爲木哥的這般不敬表現得極爲憤怒,大吼道:“無理的傢伙,你別以爲自己搞定了兩個人。就可以幫到劉家,我有一票否決權,機會留給誰。還要看各家的貢獻!這可不是你個窮酸小子就能改變得了的!”她見木哥停下了腳步,回頭看過來,又冷笑道:“看什麼看,我身強體壯,根本就沒病沒災,你沒有表現的機會了吧,哈哈!”
木哥點了點頭,贊同道:“嗯,是夠身強體壯的!”
讓“重妝女”火冒三丈,哇哇大叫,臉上的脂粉嘩嘩掉了一地。
木哥“全然不理身後事,只管將身下得臺”,正巧見金佳子再度吐完返回,便上前一把抓過他的揹包,在裡面摸了半天,翻出一個盛滿黃色液體的小瓶,攥在手裡又返身往回走。
臺上的“重妝女”還在不依不饒的吵吵罵罵,卻被木哥接下來的舉動驚呆了,愣愣的看着臺下,悄悄閉上了嘴——
只見木哥走到臺邊,在一堆人羣前站了下來,人羣圍着的是那個摔得鼻青臉腫的女主持人,她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不成人形,淚水把妝也弄花了,披頭散髮的往那兒一杵,就好像個女鬼,慘不忍睹。
木哥掏出手帕幫主持人擦乾臉上的血淚,又撲打一些藥粉蓋住傷口,主持人登時感覺臉上麻麻癢癢,再沒了痛感,正想道謝,卻又見木哥擰開一隻小瓶兒的蓋子,倒出一些黃色液體在手掌上,雙手一陣輕搓,最後塗在主持人的臉上,等雙手一挪開,圍觀的衆人登時大呼驚叫,離得遠些的人也迅速圍了過來,等一看清那個女主持的臉,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但見那女人眉清目秀,杏眼櫻口,臉色白皙若雪,下頜微尖骨潤,哪還有剛纔那般慘兮兮的模樣,乍一看來竟好似被p過的照片,隱隱有些原來的面目,卻更比之前妖嬈數倍……
哇!
周圍的人羣震驚了,女主持人不知發生了什麼,連忙掏出鏡子觀瞧,一照之下頓見驚喜,拉起木哥的胳膊就是一陣大謝。
“怎麼樣,劉大小姐,我給你推薦的‘深海鮫油’是不是功效奇妙!”金佳子笑着問劉赫瑤。
劉赫瑤也是一陣驚奇,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喃喃道:“倒是挺省時間的…”
臺下驚歎不絕,臺上的“重妝女”已經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忽地站了起來,邊快走邊對木哥喊:“那個小子…哦不,那位神醫,您、您快過來!讓我看看你用的是什麼寶貝,我、我全要啦!有多少要多少!”
“一分錢不要?!”“重妝女”愣愣的接過了木哥遞過來的小瓶,“那、那怎麼好呢,神醫,您就開個價,就當是我和您做筆生意,不嫌多,只怕少,放心!錢不是問題!”
“問題是,我現在身上沒有多少存貨。”木哥笑道。
“重妝女”大感失望,正哀嘆時,又聽木哥說:“倒是劉赫瑤小姐……”
又是劉家?!
衆人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真正的大家族,何止買賣生意做得大,就連交友待人也是廣而寬之,認識了這麼多奇人異士不說,竟然還能盡爲己用,只這一點,便不是其他家族公司能相提並論的。人們一時間讚不絕口,佩服得五體投地。
劉赫瑤緊緊盯着木哥,一雙美目之中深情如水,嬌熾似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