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纔是‘色魔’的真身?!”木哥突然感到胸口有些發沉,“那天的三個男人,其實是受你所誘,被你吸去了精魂———”
女孩兒嬌柔的笑道:“對呀,地獄太悶了,還是這裡好玩……”她的聲音甜美可愛,哪像一個害人的魔頭。
“你竟以真身現世,不怕引來天怒,打你個萬劫不復麼?”木哥慢慢的向女孩兒走近。
“所以嘛,我看中你這個宿體啦———”女孩兒見木哥走來,也倒拖着文靜和蘇嬌嬌,慢慢向那間大屋門口飄退,她又一臉嚮往的打量了木哥幾眼,嬌笑道:“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嚐嘗你的味道———”話音一落,她忽的吐出一口氣息,瞬間便瀰漫大廳,無論是警察、保鏢還是被擄來的人聞之皆倒,最後站着的只剩下木哥和趙子安。
“你來呀———我之前不讓你碰她,就是等着現在哪———”女孩兒向趙子安點了點頭,又伸出長長的粉紅舌頭在文靜的臉上用力的舔了舔,“能當着她心上人的面蹂躪她,這份淫氣,對我可是大補!還有這個小姑娘———呦!她原來也中意———”女孩兒又在蘇嬌嬌的臉旁嗅了嗅,又向趙子安道:“嘻嘻,這丫頭也送給你啦,這麼嬌美的小臉蛋———漬漬———”
文靜和蘇嬌嬌一陣掙扎卻毫無用處。
趙子安一聽,雙眼登時放光,急忙的跑了過去,隨着女孩兒退進了大屋裡…………
木哥眼中已泛起重重殺氣,幾個點跳也衝進了房間。
蘇嬌嬌和文靜被已被扔到了那張大牀上,趙子安看着牀上的兩個漂亮女子,心中淫火騰然竄出,木哥飛身躍起,落到牀邊剛想向趙子安踢去,身前突然被女孩兒擋住,他一把抓向女孩兒,女孩兒卻不躲,直被木哥抓住胸口,她嬌呼一聲,“哎呀,人家馬上就是你的啦,怎麼這麼急!”她身上粉光突地更熾,木哥身子一頓,眼中也閃出粉色,直勾勾的盯着女孩,臉上也慢慢浮起淫邪的笑意……
“多俊俏的人兒,何必要把我的兩個弟弟打入十一層地獄呢?”女孩用手指背輕撫着木哥的臉頰,柔聲說道,“害得我不得不爲他們出這口氣……”
木哥眼中的粉芒越來越盛,他直盯着女孩兒的胸口,手也慢慢向前伸去。
或許是“色魔”故意不讓魔氣侵浸她們,蘇嬌嬌和文靜是清醒的,但她們動不了,喊不出,眼見着木哥一片癡傻模樣,趙子安又已爬到了二人身前,她們是即悲憤又絕望。
趙子安的一雙手已探到文靜身前,顫抖着去解她的衣釦……
女孩兒的小手抓住自己的衣襟,用力向兩邊一扯,整個衣服從胸前撕裂開來,其中的雪白、粉紅呼顫而出,木哥喘着粗氣,手已按到了女孩兒的後腦之上,微微一用力,女孩兒便如可人的小鳥,依偎在木哥胸前,她輕吻着木哥的胸口,木哥似是感覺不盡興,嘶啦———扯碎自己的上衣,將女孩兒揉進自己的懷裡……
趙子安的手還在哆嗦着,但是終於解開文靜上衣的最後一個釦子,他正想掀開文靜的衣口,卻又停了下來,忍不住往木哥這邊看了看,滿目香豔,猛吞了幾下唾沫,回頭又看到文靜那一副憤恨悲悽的表情,心中更是興奮,淫笑道:“相處了兩年,你卻一直推脫自己有信仰,不到婚夜不讓我碰你,嘿嘿,現在好了,今晚就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哈———”他伸出雙手便向文靜抓去……
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
啊———
不止是趙子安,文靜和蘇嬌嬌也同樣是震驚,他們一齊朝聲音的源頭看,只見,那個小女孩兒依舊被木哥緊緊的抱在懷中,女孩兒的臉就貼在木哥胸口上,但她卻沒了剛纔的乖巧可愛,而是雙手用力向外猛推着木哥,卻彷彿使不上力,一邊哀嚎着,一邊掙扎。
木哥的胳膊漸漸鬆了下來,女孩兒終於退開,但她的身影已變得有些虛無,一張嬌媚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信,嘶號道:“你,你,怎麼會不受我誘……”她突然看見木哥胸前的那塊圓圓的殷虹胎記,神情變得更是驚駭,虛影更加透明,顫聲道:“啊———原來,原來你是———”話未說完,她的身影便終於化成陣陣粉霧,隨後四下飄散,一根翠綠的小草緩緩飄落……
“色魔”一除,蘇嬌嬌和文靜立刻恢復了自由,二人全都撲向木哥,卻見木哥倚坐在牀邊,臉上略顯疲憊,但還是掛着輕鬆的微笑,向二人示意自己沒事。
蘇嬌嬌終於放了心,眼中忽的閃出寒光掃向早已驚立一旁的趙子安。趙子安心裡一涼,眼見着文靜已飛身躍起向自己飛踹而來,他只後退一步,就感到臉被踢到,一陣眩暈之下又感到胸口被連踢了幾腳,氣息一悶,腳一軟,咕咚坐在地上,隨後感到背後也傳來陣陣痛麻,看來是蘇嬌嬌也加入了戰局。
趙子安身材高大健碩,本是不會在兩個女子面前吃這麼大的虧,但他曾親眼見識過木哥的身手,現在“色魔”這個靠山沒了,木哥坐在牀邊只是盯着自己邪笑,他又如何敢還手,只好抱着頭在地上苦挨,但他的心卻越來越涼,文靜出腳相當兇狠,招招踢向自己的身體要害,他慘呼悲鳴,疼的滿地打滾,現在就算想還手也沒了力氣,文靜卻還是不依不饒,依舊拳打腳踢着……
蘇嬌嬌照着趙子安背後踢了幾腳後,也就算出了口惡氣,卻見文靜毫不停歇,拳腳兇狠暴戾,她有些暗暗心驚,跳到一旁呆呆的看着。
“好,好了———再打下去,他,他恐怕連太監都做不成了———”木哥手支着牀,聲音有些微弱,“過,過來扶我一把———”木哥似是終於支撐不住,咚的滑下牀。
二女被木哥驚動,回頭一看,心中大驚,只見木哥面如白紙,一滴滴冷汗從額頭滑落,他氣息不穩,大口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