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從那個牆角再走回來的時候,手裡果真多了一個小瓶,裡面有兩顆紅色的藥丸,他掐住一顆直接扔進了“盧老仙”的嘴裡,眼見着盧老仙的臉色疾速好轉,神智也隨之恢復正常,木哥才放下心來,他一腳又將“盧老仙”踢暈了過去,便轉過身來去查看宮妍的情況,可剛把身子轉了一半兒,就見宮妍一頭撲了過來,木哥躲閃不及被抱了結實,心中正驚慌不定,卻感覺宮妍一張溼潤含溫的嘴脣已經貼了上來,木哥頓時感覺腦袋嗡的一聲轟鳴,一愣間,紅脣已經吻上了他的嘴,木哥一聲驚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漂亮女警,但見她現在眼神迷離,雙目含羞,嬌喘間,一股股熱氣從鼻孔呼出,噴在木哥的鼻尖上,又癢又香,木哥也有些迷亂了,想往後躲,但宮妍卻貼得更近,兩團豐滿已經結結實實的擠在了木哥的胸膛之上,她越抱越緊,好像要把自己揉進木哥的身體,嘴繼續往前探索着,木哥被潤潮的香滑弄暈了神智,見宮妍鬆開一隻手去解她自己內衫的鈕釦——
一顆——
兩顆——
三顆——
幾秒過後,大片的白皙就隨之透了出來,閃着光暈耀得木哥一陣眩暈,他猛地閉上眼睛,一把將宮妍的外衣拉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心裡快速默唸了幾句平復心氣的咒語經文,腦中瞬間變得清明起來,他捏起那顆紅色解藥,藉着宮妍嘴脣微張的時候,把藥塞了進去,過了不到十秒鐘,宮妍臉上的潮紅便慢慢退了下去,喘氣呼吸也逐漸緩了下來,眼中的迷離和興奮漸漸消退。迷藥,確實解去了——
木哥總算鬆了口氣,見宮妍已基本恢復了正常——她一清醒就驚呼一聲,連忙胡亂的掩住胸口,剛退去粉色的臉上現在又換上兩片酡紅,木哥有些擔心,正想問問宮妍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卻見漂亮女警深深的埋下頭,轉過身去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領口,臉色紅得好像能滴出血來。
木哥苦笑了一下。正要回頭去看躺在地上的“盧老仙”,卻突然聽到“嘭”的一聲大響,房門被猛力撞擊開,木哥反應奇快,一把抱住身前的宮妍,猛地向前竄跳,二人的身子剛離開,就見門口處揚灑過一片紅綠黑白的各色粉末,隱隱還散發着一股股辛辣腥臭的氣味。木哥腳一沾地再次跳起,這一步竄得更遠,他藉機回頭一看,只見門外站着一個苗條的身影。身子和麪目都沒在外面的陽光中,根本看不清,不過木哥還是依照身形認出了她就是剛剛來過的那個女人,正想衝過去一探究竟。卻見那女人雙手一揚,又是大片的彩色藥粉撲面而來,木哥拉着宮妍再跑。直到了一處牆角才盡數躲開,可再回身看,門口處空空蕩蕩已沒了人,又往地上一瞧,同樣空空如也,哪還有人,木哥猛地衝到門口,一擡眼正見到兩個人影在不遠處的一個街角閃沒,他也不再追,突然極大聲的高喊了幾句法咒,打出指訣向那邊一指……
宮妍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她也到了門口,重重的捶了一下門框,憤然道:“都怪我太大意了!放走了那個混蛋,該死!”
“宮警官也不用太自責了,這傢伙狡猾多端,連我都差一點着了他的道兒,我們能平安無事,就算是萬幸了——”木哥安慰道。
宮妍卻疑惑的看着木哥。
木哥想了想,明白了——哦,對了,看來她剛纔中迷藥的時候,神智是不清醒的,估計有些事兒還是記不清楚的,這樣最好……
豈料宮妍張嘴便問——
“這一點我剛纔也很奇怪——我明明看見那個混蛋對你用了很多迷藥,難道、難道你真的不怕?!”
壞了,她還是清醒的——木哥心中苦嘆,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那個迷藥確實很厲害,我怎麼會不怕?!只不過對付它也有辦法——不喘氣不就行了。”
“啊?!可、可是我當時看到那一團毒粉在你頭上聚集了好長時間才散開,你、你一直沒有呼吸?!”宮妍驚異道。
完了,何止清醒,她簡直事無鉅細、無一遺漏——木哥再次暗歎,說道:“一直閉氣,僥倖躲過,也算現學現賣吧——”
“閉氣?!”宮妍叨咕了幾遍,也不再細問,回身開始在屋裡各處細細的翻查,她把那個筆記本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證物袋”裡,用力的捏上了袋子的封口,手有些微微發抖,突然擡起頭,看着門外遠處,恨恨道:“可惡,他這一跑,不知又要有多少家庭遭殃!我、我——”
“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宮警官。”木哥突然暖暖笑道,宮妍一見這笑容,揪起的心瞬間一緩,竟然立時放鬆了許多,又聽木哥說:“放心吧,宮警官,那個敗類絕對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害人,相信我——能活着,就是他眼下最好的運氣!”
……
“盧老仙”的運氣還真是好,他確實活着,雖然是半死不活……
此刻他躺在一個有些昏暗的小屋裡,痛苦着直挺着身子,偶爾幾下的抽動讓他看起來好像詐屍。
“我、我……要、要……殺了他!”“盧老仙”半閉着眼睛,微弱的呻吟着,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流,混着還沒幹去的血污,一張歪臉更是沒法看。
“廢物,瞧你乾的好事!”一個女人背對着“盧老仙”,冷冷的罵道,“再三警告你不要節外生枝,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要是耽誤了大事兒,我看你如何收場?!”
“盧老仙”嘴裡還在小聲罵着什麼,可一聽女人這麼說,身子嚇得一震,臉色更是痛苦。
“不過也好,總算去了你的‘根兒’,以後你再也不用有什麼惦記了,呵呵,還是安安心心在這兒給我煉東西吧——”女人側過頭,一雙陰鷙的眼睛在“盧老仙”的下身瞄了瞄,那裡的衣布盡數燒燬,裸露出的皮肉已是一片焦糊,再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