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不要動她。”
有個刻意壓低的聲音,憑空出現在湖面上方。
“我看中的女人,沒有誰躲得過,我不管她是誰的人。”烈焰似乎與來人很熟,“勸你不要多管閒事,盡好你的本份吧。”
“女人這天下多的是,何必非要選擇她?”
那個人仍然不想放棄,試圖再勸道。
“你貴爲黑暗神殿最負盛名的護法,也應該權衡輕重,不能一味的狂妄自大,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與此同時,拓跋沐珩的身形赫然出現,見到司徒悅被控制住了,且又泡在冰冷的湖水裡,氣得大吼:“你們黑暗神殿的人,是執意要與我釗鐸王朝宣戰是不是?趕緊給我放了她,否則我讓你們黑暗神殿立刻就從世上消失!”
他的眼裡,有一種極深的殺意。
暴戾的寒冷,若是一般人現在見了這樣的眼神,只怕都會嚇得不輕。
長髮舞動,周身的氣息悉數凝結,做了背水一戰的準備。
他出現之後,那個神秘的聲音立刻消失了,似乎方纔不曾出聲過一樣,烈焰見狀,只是漫不經心的將手緩緩離開司徒悅的臉頰:“七王爺此話嚴重了,什麼開戰不開戰的?將來我們合作的機會,可是很多哦。”
“本王不屑與你們爲伍,趕緊把本王的王妃給放了。”
拓跋沐珩掃了他一眼,
“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說話間,烈焰已經又帶着司徒悅上了岸,二人溼嗒嗒的站在了拓跋沐珩的眼前,烈焰將司徒悅推向拓跋沐珩時,突然不輕不緩的說了一句:“你的王妃,很可口啊……”
語畢,他的身形亦消失不見。
司徒悅有些茫然,爲什麼烈焰在見到拓跋沐珩之後,會放了她?
“你這個該死的!”
拓跋沐珩瞪着烈焰消失的方向,惡狠狠的咒罵,轉過身去,又急急的拉住要離開此處的司徒悅:“悅兒,你要去哪裡?爲什麼要一個人跑到這裡來?方纔的情形有多危險啊。”
“多謝你的關心。”
司徒悅看他一眼,神色複雜:
“此前我就說過了,我們之間從那一刻起,毫無聯繫了。”
“你別和我說氣話了,趕緊跟我回去吧,黑暗神殿這一次不知道到底要搞什麼陰謀,朵雅那個女人的目標是你,可是這不應該會是整個黑暗神殿的目標,我們要先弄清楚他們要做什麼,纔好想出對策。”
拓跋沐珩輕聲的哄道,
“現在是關鍵時刻,之前的事情,是我太沖動了,你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要離開我,好嗎?”
司徒悅垂下眼簾,知道對於一個尊貴無比的七王爺來說,能夠這樣低聲下氣的跟她說這些,已經很不容易,只是,她心裡那道坎,已經無法邁出,她的心門,再次被關得緊緊的……
“我不想聽,這是你們釗鐸王朝的事,我根本不屬於這裡。”
司徒悅搖頭,雙手捂住耳朵。
她這一句根本不屬於這裡,再一次刺痛到了拓跋沐珩的神經,她要這樣說,是因爲她已經完完全全的無法忘卻前世的那個戀人,也就是太子哥哥……她在暗示他,她會跟太子哥哥再續前緣不成?
“你已經嫁給我了,你只是司徒悅,至於那個叫做小狐的女人,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現在的你,是重生後的司徒悅,爲什麼你還要被動的捲到前世的那些感情糾紛之中去?”
他動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包裹住她溼嗒嗒的身子。
任他這樣做着,司徒悅只是伸出雙手,抓緊了披風:“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這些事情,我不願意再去考慮,也不會再去想,我當初和你成親,也只是爲了救小離恨,既然現在黑暗神殿的人都找上門來了,那麼我遲早會一個人去面對小離恨的事情,所以,我們之間的承諾,可以到此結束了。這個婚約,也自然作廢。”
伸出手掌,想要輕撫她的臉頰,卻被她別過臉去避開了他的指尖。
“難道現在的你,就如此討厭我?”
他眼裡的受傷,顯而易見。
司徒悅只是良久的沉默,不予回答。
“對不起……”
很長時間之後,拓跋沐珩有些無措的道歉,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過份了,是我失控了,是我發狂了,是我不顧及你的感受,強行讓你接受我對你的愛意,我是個罪人,你懲罰我吧。”
現在的她,眼神冰冷,臉上沒有表情。
他真的好害怕,她會真的說到做到,就此離開自己,他無法去想象,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悅兒,你說句話……”
他再度伸出雙手,緊緊的圈住她,低頭,溫柔不已的輕吻着她的額頭,再緩緩移至她的脣瓣,感受着她的柔軟,他不由得想要加深這個吻,氣息也變得越發的紊亂起來。
用力的圈住她的腰,好讓她更靠近自己。
只要一見到她,他體內的狂熱便會悉數發作,只想要緊緊的擁住她,或是,想要渴望得到更多,更多……
他吻得如癡如醉,司徒悅只是被動的承受着,不反抗,也不給予任何迴應。
在他的大掌,輕輕的伸到她的身前試圖解開她的衣衫之際,她終於冷冷的開口:“你想在這個地方,再QJ我一次嗎?”
聽聞此言,如夢方醒。
拓跋沐珩看着她眼裡的恨意,頓時挫敗的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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