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個“我恨”堵的淺倉拓啞口無言,駱以濡的每句話每個字都若把把利劍,穿透他的心及身體,也將他心中的興奮一點點擠壓出去,最後留下的,只有沉甸甸的壓抑……
“歷史,無從改變不是嗎?”把表情變的暗淡的男人拉到自己身邊,讓他與自己並肩站好,共同仰望那藍色的天空,無雲的藍天,“我在等的,僅是他們發自內心的那句……對不起。”
“斐兒……”張嘴,從嗓子裡勉強擠出的聲音只是他的名字,淺倉拓再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話語,果然,他的想法太過天真,以爲改了國籍就是換了身份,他是日本人,這是無從改變的事實……
悄悄的向後退了一小步,看來,他無法像駱以濡一般挺直腰身仰首看天,他欠他的,無論是種族還是他自己。
曾經犯過的錯如此鮮明,讓他永遠無法忘懷。
“淺倉,你幹嗎一副死人臉?”耳畔只剩淺淺的呼吸聲,回過頭他才發現淺倉拓的表情那樣不自然,拍了拍他僵硬的臉駱以濡突然笑了出來,“笨蛋,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你用不着跟着歉疚。不是說了嗎,我早不在乎你的身份了,所以,國籍不用改,而你,也不用總把這事掛在心上,我雖討厭日本人,但日本人中不也有期望和平和真心悔過的嗎?雖然只是少數。”
“既然你已經決定和我走完剩下的路……”配合一般向後走了一步,站在他身邊,駱以濡將自己的手伸進他的掌中,反握住,“那就別再後退,我們站在一條線上不好嗎?”
“對不起,我總讓你操心。”跟着他上揚嘴角,淺倉拓把那與自己五指交纏的手牢牢握在手裡,牽引着他讓他背靠在明朗的落地窗上,低頭淺吻。
這個男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讓他感動,都讓他愛的欲罷不能。
天雷,地火。
對於兩個n久沒做過的人來說,一個輕吻就會引發一場無法控制的……
“該死的,想做。”清過嗓子,淺倉拓發出的聲音還是微啞的,很性感,也很撩人。
“別鬧,這是辦公室。”張這麼大,駱以濡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慾求不滿,雖然憋的難受,但理智還是站在上風,吞吞口水,忍着下腹陣陣躁動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摸進自己衣服的淺倉拓的手給拽了出去。
掌中,還帶着男人的體溫,帶着慾望的眸子緊盯住慌亂的整理衣杉的人,好吧,他承認他的定力沒駱以濡強,內心連掙扎都不用淺倉拓直接把駱以濡拉進懷裡,抱着他的腰,伸手按住他那精神的小兄弟。
“硬成這樣了,斐兒,我們好久沒做了……”故意在他耳邊呵氣,淺倉拓壞心眼的誘惑着。
“少廢話,離我遠點。”企圖把按在他那裡的手拉開,駱以濡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雖然他也很想啦,但這畢竟不是什麼合適的地點,要是有人闖進來,他的一世英明就毀於一旦了……
“都漲成這樣了……會內傷的……”按在他腰上的手輕輕划着圈子,引得駱以濡不自然的挺直身體將頭埋進淺倉拓的肩窩,兩隻使不上力的手攀在那探向他下身的胳膊上,看出他的抗拒,淺倉拓邪惡的讓舌尖繞着他的外耳輕輕舔了起來。
許久沒歡愛過的身體變的愈加敏感,只是這樣駱以濡就覺得他已渾身無力,連骨頭都軟了,像水一樣癱在淺倉拓身上,想拒絕,內心又忍不住的期待。
“積了好多哦,都這樣了。”探入鬆鬆的褲子,將那昂揚的慾望圈在手裡,這時候他聽到駱以濡像小貓一樣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而握在手裡的東西也隨着主人興奮的抖了幾下。
“我幫你弄出來吧,只幫你弄好不好?”
“別……嗚……”不等阻止,他就被扒了褲子按那張寬大的辦公椅上,而那男人就那樣明目張膽的跪在地上含住了他的慾望,手口並用的服侍起來。
天啊,他的心臟無法承受這麼刺激的事,就在總裁辦公室,他就坐在辦公桌前,**下身,分身卻在別人嘴裡……
寬大的辦公桌將淺倉拓隱藏的很好,如果有人進來第一感覺就是他正在埋首“辦公”,如果不走進的話一定不會發現他們在做什麼,雖然暴光的機率幾乎爲零,但讓駱以濡在這莊嚴的地方做如此齷齪的事,一時間還無法做好心裡準備……
“好了、淺倉……別弄了……快起來吧……”抓住上下動作的頭顱,咬着嘴脣將自己的慾望從那溫熱的口腔中抽了出來,帶着唾液的分身接觸到空氣傳來一陣涼意,才離開他便開始懷念剛纔的溫暖和軟滑的舌頭。
“斐兒,接到了安陽的電話,我把手裡的工作丟到一邊就跑來了,一會兒我還得回去,而且這幾天很忙,說不定晚上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也沒時間做……讓我幫你吧,好不好?我想看到你舒服的樣子。”淺倉拓沒有放棄的意思,跪在駱以濡的兩腿之間擡頭看他,帶着某些**的嘴脣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看的駱以濡又是一陣莫名躁熱,這讓他如何取捨?
“那……你快點。”如蚊吶的聲音幽幽響起,最後他還是輸在慾望及淺倉拓的執着下,捂着紅的快滴出血的臉,雙手拄在辦公桌上,弄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這不是我說的算吧?結束不結束不是掌握在你手裡嗎。”也不管駱以濡聽到這話會不會害羞的想去撞牆,淺倉拓還是惡意的說出來然後埋頭繼續苦幹。
碩大的辦公室裡只有駱以濡粗重的呼吸以及那萎靡的吞嚥聲,在這種環境下快感比平時強烈的多。揣着一顆忐忑的心,感受着被口腔緊緊包裹的溫暖,靈巧的舌頭在小小的空間裡自由穿梭,舔弄着上面每一處**的青筋。
抓着他的腳讓他踩在自己的腿上,兩隻手同時向下摸去,一隻手握着分身下的果實像捏面一樣揉搓起來,肉囊裡包裹的兩個小球在他被他的大掌弄的四處亂撞,當容納它們的口袋大部分被男人握在手裡時,兩個圓滾滾的小球都被擠到一處,把皮囊上的褶皺都撐沒了,薄薄的肉壁上血管清晰可見,那兩個小東西好象要破皮而出……
用膝蓋頂了頂淺倉拓的肩,他那裡要被他捏爆了,壓抑的呻吟漸漸響起,其中還包含着含糊不清的抗議。明明被弄的很疼,可不知爲何這帶着痛楚的快感卻更讓他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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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理會駱以濡不安的扭動,淺倉拓的手依然捏在那裡,用指甲在那被撐的光滑的皮肉上颳了幾下,這動作讓他口中的r-b突突的抖了幾下,r-b的主人也不由得微微顫抖。
又用指腹摸了會,淺倉拓就轉移陣地改按壓男人的**,就在他玩的不亦樂乎,駱以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時,門,被人敲響了……
還沒等駱以濡喊出那聲別進來,淺倉拓就先行一步喊了句:“請進。”
緊接着,進退兩難的駱以濡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大門被推開,埋在他腿間的男人又低下頭開始新一輪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