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是夜,月黑風高。

可悲的男人躺在牀上做着可悲的事。

不知道這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駱以濡睡過去後,淺倉拓背對着他diy……

告別處男之後,淺倉拓罪惡的右手就鮮少和自己下面的兄弟打過招呼,這下可好,全找回來了。

白天還好,雖然偶爾有些小衝動但他還挺的住,可到了夜裡,特別是聞到駱以濡身上沐浴後淡淡的香,他的那個地方緊跟着就起了連鎖反應,即使是做了,半夜裡他的兄弟依然會舉旗叫囂。

這不能怪他,喜歡的人就躺在旁邊他什麼都不能做,一旦動作,駱以濡就會露出個妖媚的笑,問他是不是要做,他是想做,但他是想……

他已經好長時間沒真正意義上的抱過他了,可憐的男人已經快要被慾火焚燒怠盡了……

所以他只好像現在這樣,每天晚上壓低聲音,自我緩解。

粗糙的掌包裹着柱身,擼動的時候不時用拇指和食指摩挲刺激着圓端下的溝壑,而此時他的腦中滿是在日本時那性福時光……

淡色的皮膚,精壯的身體,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腹還有高揚的慾望下那神秘的谷穴,他用手指惡意的在那塗着**的洞口前徘徊,引得身邊的男人一陣戰慄,而那可愛的小嘴就一張一合的像邀請般的收縮起來。

他就一直看着那裡,等他因羞恥而緊張的身體稍微放鬆後,他的指頭就毫不遲疑的闖進去,探到身體裡面,摸索那深處的突起,這時候,駱以濡一定會咬着嘴脣身子微微顫抖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亂髮中的他輕輕皺着眉,雙頰泛着撩人的紅,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想到這,淺倉拓低低的吼了一聲,半弓着身子加快手的速度,亢奮的慾望上鈴口不時滴出透明的**,落在分身與手相連處,充當了天然的潤滑液,這讓他的動作更加順暢,那嘖嘖水聲又讓他聯想到他貫穿他身體時,肉體碰撞所發出的聲音……

淺倉拓的呼吸逐漸變的粗重,臉上也因興奮沁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

他喜歡聽駱以濡壓抑的呻吟聲,帶着痛苦卻有着說不出的滿足。每每聽到他就想更加用力,讓他把梗在喉間的聲音吶喊出來,讓他變的無助,讓他近乎抓狂。

在這個時候,駱以濡總想把他推出他的身體,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下身無意識的收緊,可他不知道,他每次費力的收縮都會讓自己得到不同的快感。亢奮的分身被溫暖的嫩肉包裹,刻意夾緊像在按摩,讓分身從前到後都被刺激着,這時候的淺倉拓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個慾望都塞進去,包括下面的兩個飽滿的果實。

“呼……呼……”呼吸越來越重,淺倉拓控制不住的喘息出聲。側着身子兩條腿分的大開,右手劇烈的動作時左手也探過來揉搓着自己身下碩大的肉球。

“斐、斐兒……呼…呼……”男人發出類似哭泣的聲音,擺動着黑色的頭顱手也不知不覺變的粗暴起來。

“該死的……呼呼……該死的不行了!”腦子裡閃過駱以濡**的樣子,精關一鬆,淺倉拓將自己的灼熱的**噴到事前準備好的紙巾中……

清理乾淨後,毫無疲態的男人仰面朝上,躺在牀上狠狠的呼吸着,該死他的是作了什麼孽,該死的他真想哭……

歪過頭,隔壁的男人呼吸平穩,看來他是沒驚動他,小心翼翼的摸到男人的背,瞬間,剛剛澆熄的慾望又燃了起來……

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有擡頭趨勢的分身,淺倉拓真是哭笑不得,無奈的搖頭,輕輕抓起被角奔輕聲走進了臥室內的浴室。

隔音很好的臥室裡聽不到水聲,可透過門上的玻璃,裡面的人的動作也隱隱看的到,閉着眼睛裝睡的人在黑夜中張開了黝黑的眸子。

這混蛋……

他早就發現這混蛋每天半夜都一個人在那**,聽到那煽情的聲音放誰身上都睡不着吧?沒法拆穿他,駱以濡只好裝做一直沒發現躺在那裡裝睡,直到那他發泄完畢跑到浴室去洗第二次澡。

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其實裝睡的他纔是最辛苦的吧?

最瞭解淺倉拓慾望的人是駱以濡,在日本的時候那混蛋每天都來求歡,而且一天內不止一次,現在想想,他的慾望果然沒他旺盛,幾天做一次,還是很標準的一次,這男人憋不住也是應該的吧……

不過,不管他有多可憐,駱以濡依然選擇無視,蓋好被子翻了個身,他要睡了,那該死的混蛋,讓他睡眠不足……

……

烹飪老師說要用胡蘿蔔練習刀功,淺倉拓就買了一大堆,每天晚飯後駱以濡繼續工作時他就在廚房練習。

可能他真有天分吧,不然怎麼從沒切到過手?

正得意洋洋,駱以濡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把某個東西放到他面前,語氣比平時要差上許多,“你的電話。”

“呃?”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淺倉拓接過無繩電話直接靠在流理臺上。

駱以濡就那樣雙手環胸,看着和電話那端的人侃侃而談的男人,他聽不到他們在講什麼,但淺倉拓偶爾會發出笑聲就證明他們應該聊的很愉快,把玩着洗乾淨的胡蘿蔔完全將駱以濡還在這的事忘了……

“好的。”掛上電話淺倉拓甫一擡頭才發現駱以濡還沒走,抓抓頭把電話還給早沒了表情的男人,“班裡的同學。”

接過電話,駱以濡突然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最近找你的女人不少啊。”

“……呃……”不明所以,淺倉拓只能解釋電話的由來,“我把家裡的電話留到了聯絡簿上,因爲老師說有事情會隨時聯繫我們,具體她們怎麼要到的號碼的我不清楚,不過不是我給的。”

哼了一聲,駱以濡不準備聽他繼續解釋,背對着他冷冷的說:“最好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別妄想換主,這輩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斐兒!”淺倉拓一把抱住他,因爲着急連手裡的胡蘿蔔都沒來得及放下,“別說這輩子,上輩子我一定也被你牢牢的捏在手裡,下輩子我依然樂意被你栓在身邊,我是趕都趕不走的。如果你不喜歡她們打電話給我,那我明天……”

“她們愛打是她們的事,和我無關,放開。”這男人總將這種肉麻的話掛在嘴邊,他說的自然,他聽的還難受呢,可是,這些話也讓心裡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

“斐兒,”淺倉拓的胳膊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這時他才發現手裡還握着根胡蘿蔔,爲了緩解氣氛,揚着手裡的東西,男人神秘兮兮的說:“你看這像什麼?斐兒我聽說有的女人用這個來……”

女人用這個……

這話讓他聯想到每個夜裡那混蛋的‘自我安慰’,駱以濡的心咯噔一下,猛然回頭,瞪着眼睛就吼了句:“要不咱今天就試試這個‘女人用的東西’,用它代替‘我的’滿足你。”

“……呃……”不知道他爲什麼生氣,但淺倉拓發現了男人臉上抹代表羞澀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