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進入電梯後,迅速縮到了角落中,儘量讓攝像頭只拍到自己的臉。
原本就只有一層樓,還沒反應過來‘叮’的一聲後,電梯門打開了。
因爲有着各單位的配合,所以當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這層樓的燈肯定是開的。
可就當門打開的那一瞬間,蘇酥等人明顯感覺到了這裡的環境變的不太一樣了。
像是進入了‘縛’空間那般,他們能感覺到周身的磁場一整個都不同的。
可奇怪的是,哪怕是這樣,他們也沒有收到任何的系統提示,並且蘇酥看了一眼手錶,這會兒的時間也是在流逝的。
而這種情況在上一個副本即將結束時,他們是有遇到過的,所以現在是已經開始了嗎?
……
面前的情況,不光是身爲玩家的他們感覺到了異常,小王、小嚴倆人也察覺到了30層樓的不對勁兒。
可對於遊戲中的NPC,遊戲總會給出合理的解釋,這倆人當即攔在電梯口,提醒道:“一會兒出去小心一些,這裡陰氣極重,恐怕一會兒真會有事兒發生的。”
“好。”蘇酥轉頭問道:“南星,直播還正常嗎?”
“正常。”
不僅正常,他們之間的對話還都被直播給收錄了進去。
此刻南星便盯着直播畫面,看着上億的粉絲不斷的刷着他們的留言。
南星解釋:【因爲我不是一個人直播,所以會有其它聲音很正常,要是一直不說話,我也會很害怕的。】
安然問道:“都準備好了嗎?出去嗎?”
季宴禮道:“等等,你們聽到聲音了嗎?這30樓好像有聲兒。”
“怎麼聽起來像是在辦公,有電話聲,鍵盤、鼠標聲,還有打印機的聲音。”蘇酥道:“要不先出電梯吧,時間太久它叫起來引起什麼注意就不好了。”
“好,先出去吧。”
原本他們的目的就是打來探索上面三層樓,就算這三層樓裡出現了再多的問題,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們也只能硬着頭皮繼續直播下去。
可誰知一出電梯,剛纔疑惑未到的懸浮面板,即刻亮在了他們的眼前。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蘇酥、季宴禮、安然解鎖並開啓‘縛’空間支線模式。】
【綜合說明:‘縛’空間支線模式是‘縛’與支線模式的結合,這種模式會將‘縛’空間裡的怨氣轉移到現實世界的特定場景中,這類場景中的‘怨氣’有着與‘縛’空間中同樣的殺傷力,請玩家格外注意安全問題。
另,‘縛’空間支線模式的時間是流逝的,但它自成一處空間,一旦進入不將其解決同樣無法離開當前空間位置。】
【系統提示:‘縛’空間支線任務解鎖成功——逃離辦公室。】
系統提示結束的同時,身後的電梯門也被迅速合了上去。
可由於速度太快,電梯門合上時聲音巨大,南星站在最後,下意識的就被嚇了一激靈。
可待他回頭看去時,明明之前還能正常運行的電梯,這會兒居然直接斷了電,無論南星怎麼按下行鍵,電梯都無法給予任何反應。
南星臉色有些慌張的道:“怎麼回事兒,剛纔電梯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壞了。”
“應該不是壞了,像是被強行斷電了。”
直播間裡。
‘該不會是詭給關了吧,完了,你們要被留在30層了嗎?’
‘好可怕,明明什麼都沒看到,可我就是覺得好可怕。’
‘剛纔電梯關門速度和斷電速度,看起來好像不像是假的呢。’
【原本直播畫面就不是假的,哪怕已經和大樓溝通過了,但在此之前,我們都沒上來探過任何情況,也就是讓大廈的保安,將電給打開了。所以咱們直播拍到的畫面,全都是真實有效的畫面。說到底咱們現在也是直播,我還真沒聽說過可以現場改的。】
也就是說他們拍的畫面,毋庸置疑全都是真實有效的了。
‘可要是這樣,這樓上可就危險了。’
‘南星,要不別播了吧,還是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是呀,別遇到上次那事兒了,多不好啊。’
‘別呀,來都來了,不播多可惜啊,而且電梯的電都給斷了,分明就是有東西不想你們下去。’
‘是呀,都已經這樣了,想來就算是想逃,也應該逃不下去的。’
‘話說你們聽到沒,電話聲、鍵盤、鼠標聲我也聽到了,我還聽到有人走路的聲音。’
‘攝影師,麻煩往裡拍拍,我們想看看裡面的情況。’
南星將重要信息反饋給他們後,蘇酥道:“我們按照我們的進度來,不要被粉絲帶節奏,爲了安全起見我們先在門口觀察一下吧。”
四合工作室的裝修還是很有品味的,畢竟那四名私生女雖沒怎麼認真讀書,可到底是有錢人家裡出來的,這些東西早就從骨子裡養成了。
打量完了靠近電梯的這一片後,蘇酥向南星點了點頭,也算是告訴他可以進行進一步的動作了。
……
電梯是靠近中間的位置,電梯的左右兩邊都能通向四合工作室。
但右邊的方向有公司的LOGO,南星想也沒想就朝着右邊的方向挪了過去。
雖不知道這間工作室是幹嘛的,但進入工作室的大門後,蘇酥直想感嘆,“有錢人的工作室,連前臺都做的這麼佔地方。”
直播間立馬給出反應。
‘是呀,我也想說這個,這前臺設計的範圍未免也太大了吧,就這目測的,只怕得佔個60多平吧。’
‘樓上的,我瞧着不止,我搞家裝的,這隻怕得70多平了,多大的公司呀,搞這麼大的前臺。’
前臺這一片的區域設計的很獨特,可再獨特也就是個前臺區域。
不僅沒有前臺辦公桌,它的獨特設計使得這裡除了工作室的LOGO外,其餘的什麼也不能放,也就表示這塊區域,僅僅就是個前臺。
‘我的天啊,我們整個公司都沒這麼大,人家只用來做前臺,我們老闆看了得多酸呀。’
‘你們老闆酸不酸我不知道,但我挺酸的,這人也太會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