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阿木將白霜葉白綠葉給抓進來,卻被他們拳打腳踢的,不過卻是一聲都不吭。見狀,齊秋霜忙道:“霜葉,綠葉,是自己人,不要動手。”
阿木將兩人扔在地上,姐弟倆從地上爬起來,哼了一聲,卻沒再多說話。
齊秋霜抱住樑澈鈺的胳膊,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先離開這裡再說。”說着,帶着齊秋霜在錯綜複雜的巷子中穿梭着,而後到了一處小院子裡,阿木帶着白霜葉白綠葉緊跟在後。
解決了個人生理問題,又吃了一頓飽飯,齊秋霜覺得自己的力氣終於回來了,“可是有查到什麼?”
“這些人是最近纔出現的,專門抓一些年輕的少男少女,沒有一定的標準,且速度很快,壓根就追不上也查不了,我們也意外你會被抓。”本來還以爲是太后的人,樑澈鈺差點沒被嚇出心臟病來。
“哦。”這不是跟有說沒說一樣嗎,“我之所以這麼順利逃出來,完全是玉茶樹朋友幫的忙,我還真不知道它的範圍有這麼廣了。今早才說被送走兩個人,已經餵了藥,可是有注意到?”
“已經派人跟上去,應該能查到點蛛絲馬跡。”樑澈鈺點點頭,視線卻瞟想一旁狼吞虎嚥的姐弟兩人,眉頭微皺,總覺得這兩個人有點眼熟。
注意到他的視線,齊秋霜忙介紹了下,順便提了下當初在西南小縣城時候的買賣。
“有點眼熟,不過肯定不是因爲這一點。”對於只有一面之緣的人,樑澈鈺怎麼可能記住,他覺得眼熟,肯定是有某些方面的原因。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仔細想想,也許真的有關係呢。”如今距離京城也沒有多遠,齊秋霜想了想,“我們易容進城吧,看看裡頭如今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不急,你們好好休憩一晚,明日再說。”樑澈鈺點點頭,那邊注意着小院的人就有消息傳來,這個院子裡的人是被送入京城的,至於何處沒人知曉。而將這些人送來的人,卻只會板着一張臉,不會哭笑。
有時候只是一條簡單的信息,就能推測出許多東西來,樑澈鈺懷疑這些人是被養成了傀儡,只知道聽命令行事,卻是不懂的變通的,說不好對付也不好對付,說好對付也好對付。
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齊秋霜就看到白霜葉和白綠葉兩人個各盯着一雙黑眼圈看着自己,不由嚇了一大跳,“你們這是怎麼了?”
“救你的那個人是昀王?他爹是當年的八王爺?”白霜葉強壓抑着自己的情緒,但聲音仍帶了兩分顫抖。
齊秋霜眨了眨眼,不要告訴她這是一樁狗血事件,“你問這個做什麼?”
“自然是有事?我們是來尋親的,只要尋到八王爺或昀王,就能行。”白霜葉有些激動,而後又停頓了片刻說道,“昀王的手下是否有個叫白忠恩的人?”
“額,這個你就該去問阿木,他就是管這些的,喏,那個將你們提起來的人就是。”齊秋霜伸手指着朝自己走來的樑澈鈺和阿木。
“怎了?”
“霜葉問你手下是否有人叫白忠恩?”齊秋霜伸手指着兩姐弟,“他們兩個說是來尋親的。”
阿木上下打量着白霜葉白綠葉兩眼,“你們父親叫白文平?”
姐弟倆互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喜意,異口同聲說道:“你怎麼知道?”
“哦,若是這樣,那我知道你們要找的是誰了,是忠叔吧,不過他可不知你們還活着。”當年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反正阿木也是不清楚的。
齊秋霜則囧囧然,這事情未免也太湊巧了一些。
“真的,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他?”
“怕是難,目前昀王府是被個冒牌貨佔着的,管家可是最受網頁倚重的人,會如何我們也不敢保證,這次回來,也是計劃將他帶走的。”
阿木搖搖頭,其實他們心裡都做了最壞的打算。
白霜葉和白綠葉的臉色一沉,看向樑澈鈺,眼底的意思很明顯,你怎麼這麼沒用?
齊秋霜見樑澈鈺被說就不高興了,“喂喂,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有些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真想見到人,就安分點,別私自行事。”
白霜葉看了齊秋霜一眼,哼了聲,卻沒再說什麼,顯然姐弟兩個還是很識時務的。
第二天,一番喬裝打扮後,幾人就分批從京城大門進入,相比其他地方,京城可要更熱鬧幾分,尋了處茶樓坐下,就開始聽八卦。
茶樓中是消息流傳最廣的地方,真假摻雜,重要的就是有個好腦子,才分析得出最可靠的。
齊秋霜仔細聽了會,聊的都是關於宮中的,昀王府的,還有其他官宦人家的,主要是這個新陛下從打了勝仗回來就賞賜,都是以美女居多,讓人很是津津樂道,這些美人都是從哪裡來的。
此外,有一部分人在說戰爭的事,有人贊成擴大疆土,有人卻說勞民傷財,辯論不斷。聽了好一會,齊秋霜終於聽到有人提起綠寧公主的名頭,還有此時在昀王府中的兩個側妃。
覺得綠寧公主不出現太蹊蹺,另一個就是兩個側妃也不回家去等着迎娶,竟然就當已經行了禮節般住下來,據說跟那些夫妻沒什麼兩樣,未免太沒有廉恥心云云。
“……”齊秋霜聽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用手撞了撞樑澈鈺的胳膊,“你心裡什麼感覺?”有沒有被戴綠帽子的鬱悶?
樑澈鈺瞅了齊秋霜一眼,示意她別鬧,這事發展到現在,解決了兩個被硬塞來的側妃,可以說是他最高興的事兒了,至於王府中的東西,或許之前,卻沒有什麼值得紀念的。
真正珍貴的,都讓他給弄到泉城那個稻香村裡了,剩下的這些,也不用那麼在意了,左右那些莊子上也不是窮的不行。
“我聽說了啊,昀王府要大換血,將之前的老人全都給撤了,要是誰家有閨女的,是不是籤幾年契約進去做丫鬟,指不定有機會能飛上枝頭當鳳凰呢?”就在衆人打算離開的時候,後面的桌子來了人,悄悄地說起來去,卻教人給看了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