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我嚇了一跳,還好你應付了過來。”樑澈鈺沒有去問齊秋霜劍舞是在哪裡學的,追究過去沒有意義。
“劍舞還成吧,我還會扇舞呢,不過我並不愛這個,不過學了也不至於沒用,這樣的場合應付下倒是很適合。”齊秋霜笑着說道,摸了摸脖子上的薄汗,“挺熱的,我擦洗換身衣服,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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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遊園要穿的衣裳,接下來就是相應的髮型和妝容。不過要把之前的洗掉再重新塗抹一層上去,齊秋霜挺鬱悶的,大熱天的,不怎麼舒服。
樑澈鈺坐在外間,分析着上午的幾件事情,尤其是陛下和皇后之間的相處模式。以前沒有特別注意,此時一看,就能發現了不同。
陛下應當是有些畏懼皇后的,但要說被控制倒沒這苗頭,但無疑的,影響力肯定不小。如果皇后沒有什麼異心還好,如果有的,那這事就很值得思量了。
吩咐阿木再抽出一部分人去調查皇后的事,尤其是往上數三代,這是件力氣活,但是就此放過的話,樑澈鈺覺得他一定會不安心的。
即使每一任當皇后的人都會被查祖宗好幾代,八字確定好幾遍,但是總會有一些地方疏忽的,只要對調查流程很熟悉,完全就能避開這些,隱藏下真實身份。
畢竟真的登上了這個位置,又會有誰會再去調查呢?
正想着,阿木疾步走進來,手上拿着一封信,是用特殊的密碼些的,需要進行破譯,樑澈鈺接過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泉城大臺風,暴風雨襲擊當地,大部分建築物倒塌,城內灌水,海縣將家人發現海中有不少昏迷的人,救了幾個,只活了兩個。後我們派人再去調查,應當是一處被我們人認爲荒島的地方,那有地下溶洞,此次大臺風,暴風雨太大,地下溶洞被淹沒,抓住了不少,但也逃掉了不少。”
泉城那邊一直找不到那個秘密基地,隱藏得非常好,還有人佈置了小陣法,本來是打算強攻,但一場暴風雨就將一切給暴露出來,怕是要死不少的人。
“加大人手,只要是落難海上的都救回來,使之失去行動力,再一步步調查,斷不可使主事者僞裝受害者。”樑澈鈺嚴肅地說道,這種情況並不少見。
但是他們都清楚,不管那個組織有多少人,這次活下來的人,會有多少真的很難說。還有整個泉城地區的損失,真的是難以估計。
他能得到消息,只怕陛下那邊也不會太久,可惜的是,京城這些人,頂多就是感慨下那些受災的人,仍然照樣吃喝玩樂。
在這樣比較混亂的關頭辦選秀,樑澈鈺其實很反感,但是陛下和皇后都堅持。無論什麼時候,上位者都不會忘記享受。
“是,少爺。”泉城那邊,海縣蔣家的號召力不小,又因爲戰事起的關係,蔣家在諮詢樑澈鈺後,也開始了全民練兵行動,不管如何,有個觀念能夠自保便好,如今戰爭未來,倒是先進入搶救隊列。
至於泉城修築的那個船廠和碼頭會有什麼影響,樑澈鈺並不怎麼關心,因爲並未處在他的掌控下,他倒是希望越慘越好。
齊秋霜那邊打扮完,也聽到了這個消息,唏噓了幾聲,“可是有組織人幫助那些受災的民衆?”得民心者得天下,不管如何,不能讓百姓對朝廷失去了信心。
“這點大可放心,本末倒置的事,我又如何會做呢?”樑澈鈺笑着說道,他手下的人,不用他提醒,知道哪一樣纔是重點。
因爲獲知了這個消息,齊秋霜就不大想去參加遊園了,樑澈鈺沒多久就被陛下匆匆韓鄒,她只好獨自奮鬥了。
到了遊園時候,齊秋霜一看,各個姑娘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比之前的還要明豔幾分倒是齊秋霜,仍舊是一副不出挑但也不太差的裝扮。
尋了個亭子坐下,齊秋霜就不挪地了,不就是拼命表現自己,然後讓皇后及其那些夫人有個好印象,好有個更好的前程嗎?
“你倒是悠哉,就不看看那些,哪個可能成爲你妹妹呢?”宗曉慶一下坐到齊秋霜的對面,手裡的絹扇半遮着面,說出的話,帶着濃濃的不善。
齊秋霜微微挑眉,“宗小姐倒是關心我,不如想想自己,可是能如願以償?”看宗曉慶絹扇移開,齊秋霜就發現,她的臉似乎有點問題,不過妝容有點厚。
“呵,說這個又有何意義?我又有什願要實現的?”宗曉慶的語氣中有着濃濃的自我厭棄感。
齊秋霜略有些詫異,怎麼就感覺怪怪的呢,這宗曉慶是要把自己當垃圾桶來訴苦?感覺可能性不大,以以往她們之間的不對付,她主動找來,真值得懷疑了。
“宗小姐,有問題就直言,說話也無需這般陰陽怪氣的,我又不會笑話你。”主動放下|身段來找我。
宗曉慶瞪了齊秋霜一眼,“我記得,在我跟你要國色天香的時候,你說你做的胭脂水粉比國色天香還要好,說個價,我買了。”
“宗小姐,我親手做的東西,可都是無價的呢,向來只有我送人,可是從來不賣的呢。”齊秋霜笑着說道,如今有人來求着自己,這感覺真不是一般好啊!
“你……”宗曉慶瞪着齊秋霜,咬了咬牙,壓低了嗓音,“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
“我還沒決定給不給你呢,你不如說說,爲甚想要我做的胭脂水粉?你從未用過,我說什你就相信了?”
宗曉慶伸出手,又拿了帕子,低着頭,擦了下臉,而後擡頭道:“你瞧,我的皮膚如今都這般了。”
齊秋霜一看,宗曉慶的皮膚看着毛孔大而粗糙,臉色也黃黃的,哪裡有之前那麼白嫩,本是個美人,如今容貌生生下了好幾個檔次。
“怎麼回事?這應當看大夫去。”齊秋霜瞅到宗曉慶的手背皮膚也是有點不對勁,這應該是全身性的皮膚病吧。“沒用。”宗曉慶很是壓抑地說道,她咬了咬脣瓣,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她也不會求到齊秋霜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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