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熟悉的旋律
難道是還有什麼機關?我想到這兒就蹲了下來,用匕首敲了敲棺材旁邊的地板,自己又試了試去推棺材,卻根本沒有辦法推動。
我收起了匕首,拍拍手站了起來,心想着這裡應該是並沒有什麼機關。
老是看着吳小二的屍骨也不太好,我想等把那棺材蓋退回去再想其他的辦法,可自己剛把棺材蓋推回去,就聽到了那邊的石梯下面傳來了很沉悶的一聲重響,仔細一聽那聲音應該是從樓下傳來了。
聲音出現的很圖案,但對我來說很重要,自己就跑着來到了樓下看看,卻不想什麼都沒有看到,便繼續往下跑。
最後來到了一樓,當我跳下最後一階石梯的時候,自己就愣住了,一樓這裡的地上不知是什麼時候多了一口黑棺。
我清楚記得自己剛進來的時候這裡還是空的,不過這證明了剛纔的聲響是這邊傳來的,倒是比突然出現什麼別的東西強。
而我打量了這口黑棺,樣式和我在樓頂看到的那口一致,可眼前的這口卻沒有棺材蓋。
我顛了顛腳尖,還是可以看到棺材裡面的,發現那棺材裡面沒有什麼東西,自己就覺得很奇怪,便朝棺材那邊走去了。
等走近了棺材,我便伸着脖子探到裡面去看,裡面鋪着黃布,也不知是不是環境影響的,自己在那上面竟然看到了散碎的冰片。
我撿起了了一片冰片放在手裡,在那一絲寒意涌現到自己的頭頂時,自己就打了個冷戰。
雖然說現在是冬季,但也不至於會讓棺材裡面結冰,而我正想着會是什麼導致的棺材裡面結冰的時候,自己的背後冒出了一絲冷風。
那冷風吹得我背後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就下意識地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後背,可自己這時的胳膊觸碰到了很軟的東西。
我忽然想到了那種觸感,是人的肉,自己的眼睛瞪大了起來,轉動着僵硬的脖子向後轉。
就在我把頭剛轉過去的時候,自己就看到了一件破爛的銀甲,而穿着那個銀甲的是個有着紫黑色皮膚的屍體,它的臉部都已經潰爛的不成樣子,此時正用他那雙發綠的眼睛看着我的胳膊。
原來我的胳膊恰好碰到了那銀甲黑屍腹部上面露出的一塊皮肉,自己反應過來就收回了手臂,同時向旁邊跳去。
銀甲黑屍還站在原地沒有動,但是他的眼睛卻一刻不在盯着我看,自己很清楚自身目前的處境,就掏出了匕首。
我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糉子,而深知自己不是糉子的對手我,這時拿着匕首也會不斷地咽口水,眼睛不敢眨一下地看銀甲黑屍會不會動手。
但由於我的精神高度緊張,拿着打火機的手忽然哆嗦了幾下,打火機就直接掉在了地上熄滅了。
打火機的熄滅,帶來的是眼前的黑暗,而我在黑暗當中惟獨可以看到的是對面的那雙發着綠光的眼睛。
我和那雙眼睛對視沒多久,額頭就都是汗水了,自己握匕首的手手心也都溼了,只有默默地祈禱上蒼讓那邊的銀甲黑屍不會過來。
可我不祈禱還好,這一祈禱,對面的銀甲黑屍這時就動了,自己又注意到那雙綠眼開始離近自己了。
我對付的糉子的經驗不是很多,平時都還是靠疤眼他們來,可眼下就又是考驗自己的時候了。
我記得有人說過遇到糉子就屏住呼吸,自己也就把這當做了是個可行的辦法,便掐住自己的鼻子。
銀甲黑屍這時還真的停了下來,我以爲是自己的辦法奏效了,卻不想沒過多久,自己的臉就被人給用力的扇了一下。
我哎呀的叫聲疼,覺得自己的臉都被劃傷了,可現在還不是訴苦的時刻,自己已經被逼上了了絕路了。
剛剛扇了我的銀甲黑屍,這時又動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掐住了脖子。
這時我整個人都開始被銀甲黑屍給掐着脖子往一邊託,它的力氣很大,我無法掙脫它,使得自己一時無法喘過氣來。
但窒息感並沒有持續太久,我就就被它甩了出去,自己好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就聽到吱呀的一聲,在自己向後倒去的時候竟然開始往下墜了。
我意識到了自己是從上面摔了下來,在自己往下墜去的時候,就聽到了耳邊盡是齒輪摩擦的聲音,這纔想到了之前在頂樓看到的那副刻畫。
刻畫上面有說一個棺材就有齒輪和鐵鏈,我雖然完全看不到那些齒輪和鐵鏈,可聽還是能聽出來的,看來自己就要誤打誤撞的去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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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下來的方式還真是特殊,但我還意識到了一點,就是自己要以現在的速度墜下去,結果就是被摔肉泥。
就在我想着怎麼讓自己停下來的時候,自己聽到了鐵鏈晃動聲音,接着自己就被什麼東西給掛住停了下來。
但我被掛住的只有自己的衣服,就聽着自己衣服被扯斷的聲音,自己在衣服被扯斷後就繼續往下墜了,自己很快就墜落在了堅硬的土地上了。
我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斷了,自己連續咳嗽了好幾聲,聽着周圍的迴音牽強地站了起來。
儘管一時半刻身上的疼痛感還不能消失,不過自己也足夠滿足,打心底感謝剛纔那個掛住我的東西,不然自己就要遭受到比現在還有痛苦一百倍的經歷了。
我手上的匕首早就被自己剛纔給弄丟了,而自己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如今身上是一件可用的工具都沒了,就連之前沒有用過的水果刀都沒了下落。
不過起碼我還是活了下來,心裡就想着趕快離開這裡去找疤眼,掃視了四周也就發現了那邊有一個很窄的洞口,有光線從那洞裡面射了出來。
按照古塔上面的畫來看,從哪裡出去應該就是古鎮了,我竟然是從古鎮下面到了古鎮上面,這下又回到了古鎮裡面,這期間有說不出來的情感,自己就隨着嘆了口氣而表達出來了。
接着我就朝着那邊的洞口走了,自己的大腿有些痛,便託着腿蹭着地面走的。
而我才走到洞口那邊,自己的背後就傳來了“嘭”的一聲巨響,回過頭一看竟然看到了那雙綠色的眼睛。
看來銀甲黑屍也從那上面跳了下來,我看他也在往自己洞口這邊走,就加開了蹭地的速度往外走。
出了洞口後,我真的來到了城牆腳下,可那銀甲黑屍也是跟着走了出來。
我蹭着出來的時候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要是在想跑的話是沒了可能,但自己這時就看到了銀甲黑屍剛邁出了一步,就縮了回去。
我本來還是在想着怎麼對付銀甲黑屍,可看到它這樣,自己心中又多了個疑問。
但就在這時候,我竟然聽到了從古城裡面傳來的笛聲,自己聽後就立即回了頭,因爲不僅是這笛聲詭異,更詭異的那吹出來的曲子是自己曾經只聽過夏夢辰用二胡拉過的《鐘山驅情曲》
我對這曲子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可這笛聲演奏出來的,自己還是首次聽到。
而我這時注意到了那邊的銀甲黑屍當聽到這曲子之後,就啊啊的叫了幾聲,然後就跑近了那洞裡面沒了影子。
我皺起眉頭,這笛聲的出現很尋常,自己就蹭着地面尋着笛聲去了。
笛聲就來自古城裡面,而且從開始就沒斷過幾次,看來吹奏笛子的人很懂得這方面。
但在我認識的人當中,懂得吹奏笛子的只有白空,可他已經不在了,所以我想這個人應該不是自己所認識的人當中的。
那又有誰會吹笛子而且知道《鐘山驅情曲》呢?我這時又加快了步伐,自己走過了不知多少街道,但當曲聲越來越清晰的時候,笛聲突然停止了。
我還不希望這熟悉的旋律就這樣消失,自己乾脆就不顧什麼腿疼了,咬着牙根跑了起來,按着耳邊還有的記憶來到了一條街上。
而就在這時候,我只看到了那邊的街上擺了一個圓木凳,別的人就沒有看到。
這裡的光線雖然不怎麼好,可我還是注意到了那邊的木凳上好像又根笛子,走過去一看,發現那木凳上面的確實是一根笛子。
讓我詫異的事情發生了,自己第一眼看清楚了那笛子,就認出來那是白空的石笛。
邏輯正常下,我記得這石笛是在賈大寶的手上,但現如今那放置在木凳的石笛的確是白空那根,因爲自己有看到那上面有之前賈大寶用力捏出來的裂紋。
我有琢磨了一會兒,想到了賈大寶這一路都沒有拿出來石笛,也就有可能是她把石笛藏在了一處地方,有人趁她不在拿走了石笛。
那最大問題也就來了,那個拿了石笛又來到這裡吹《鐘山驅情曲》的人會是誰?那人的存在實在是讓我覺得自己無時無刻不再被人監視着。
但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糾結那人的身份,自己覺得還是去找疤眼要緊,就只有拿上石笛離開這裡了。
可以說,我現在就想着該怎麼樣找到疤眼,自己很擔心他那直上直下的大腦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而我在古城裡面是邊走邊喊着疤眼的名字的,自己都快把嗓子喊幹了,可就是得不到疤眼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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