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說什麼花瓶了”老媽着急了“這麼說兇器就是這些東西?”
我和聞祁墨都點點頭。
“這些東西肯定不是秀娥的你們還是趕緊放了她吧!”
聞祁墨爲難的看了我一眼“是這樣的阿姨……”
我連忙打斷他“媽現在證據不足不能放人。”
“沒證據就去找證據啊爲什麼不能放人?”老媽任性的瞪我一眼。
我看看錶十點二十“都這麼晚了啊你是不是該回家了?”給聞祁墨使個眼色。
他會意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打擾了阿姨再見。”
老媽意興闌珊的揮揮手“再見。”
看來要趕緊安撫老媽了……看她的臉色估計又是一通罵啊“哎呦這麼快就回來了?”老媽陰陽怪氣的說。
距離聞祁墨出門只有一分鐘的時間我連再見都沒跟他說就推他出門了。
“是啊。”我若無其事的輕鬆回答。
“怎麼不纏綿一會再回來啊……”
當時就感覺我的腦後一顆大汗……
“你說什麼啊媽。”我嬉皮笑臉的湊到她身邊。
“你這個死丫頭不跟媽說實話!”老媽突然生氣的轉過身不看我。
“我什麼時候不說實話了啊?”我又湊到她臉前。
“你不是說不喜歡小聞的嗎?”看我點頭她有補充道“那你剛纔幹嗎要幫他?”
“我就知道你爲這個生氣”我拉拉她的手----還是軟軟的可是手背上的皮膚爬滿了細紋。.更新最快.翻開手掌有粗粗地手繭……忽然覺得眼睛酸酸的我伸手抱住她。“我不結婚陪你一輩子好不好?”
“傻丫頭。”她摸摸我的頭“又胡說。”
好一會我們就這樣安靜地擁抱。
“媽媽。”
“嗯?”
“你愛不愛我?”
“這孩子!哪有媽媽不愛自己孩子的?”
“如果我不是你地孩子呢?”
“那你是誰的孩子?”媽媽嘻笑道。
“……媽我愛你。”
老媽鬆開我“說吧你又想幹什麼壞事了?!”
“我沒有啊。”我又湊過去“我就想抱抱你。”
“說清楚再給抱。”老媽伸手擋住我。“說什麼啊!”我生氣了這麼溫馨的場面被她給破壞掉了。
“爲什麼不能放劉阿姨?”
我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問我爲什麼幫聞祁墨不過說到底其實都是一個原因。
“如果你一定要聽我就告訴你吧……”我咬着牙說道“現場現的刀只有劉阿姨一個人的指紋再加上她說她去找張汝陽。都是晚上或者早晨沒有目擊者看到她去或者離開也就是說她地嫌疑目前是最大的……再加上。本來警方還找不到劉阿姨殺張汝陽的動機結果……你。你告訴聞祁墨了。”
“啊?我說什麼了?”老媽目瞪口呆。
“你告訴聞祁墨。說珊珊被強*奸了……”我沉痛的低下頭。
“啊”老媽輕呼一聲。“這麼說你沒告訴他?”
“當然了你不讓我說的啊。”
“完了”老媽仰靠在沙上瞪着天花板“秀娥要是知道肯定恨死我了。”
“你也不用太悲觀”我安穩她說“劉阿姨已經把這件事告訴聞祁墨了我估計她不會想到是你出賣她的。”
“什麼出賣!”老媽又坐直了喊道“這麼難聽!我那是一着急說漏嘴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別生氣了”我把水杯遞給她“你現在明白爲什麼沒辦法放人了吧?”你是怕我難堪不是幫小聞?”
“當然了我幫他幹什麼啊?我跟他又不熟!”我一口否認。
“嗯”老媽站起身“下次這樣不熟的人你就不要帶人家回來吃飯了。”
“老媽!”
“趕緊去睡覺”她笑着推我出門“明天早點起來去給我查案子!”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想想張汝陽的死因忍不住把被子拉上來一點還好我沒有看到屍體。只是聽聞祁墨講就已經覺得很恐怖了額頭被花瓶砸破胸前中了一靜脈注射地空氣針屍體旁邊還有個矇頭的塑膠袋……對了還有安眠藥……張汝陽死前一定受了很多折磨不過考慮到他是睡着的情況下被殺地我稍微替他好過了一點。
仔細想想安眠藥應該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如果兇手是爲了讓死者放棄抵抗那他或者說他們直接過來用刀割斷死者地喉嚨就可以了何必搞那麼多花樣?
現場沒有現安眠藥按照這個案子地一慣做法來看兇手不會把安眠藥特意處理掉所以很可能是死者在外面就已經服用了。
假設一個兇器代表一個兇手安眠藥花瓶塑膠袋針筒以及菜刀難道說兇手有五個人?五個人進入現場卻沒有一個目擊者看見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現場沒有被打掃過除了劉阿姨和死者只有一個男人的腳印……等等我想到這忽然覺得不對明天要去聞祁墨看看那個腳印能不能確定什麼時候留下地。也說不定是在案更早以前的幾天就有的。
對了還有兇器仔細想想每一個兇器應該都有一個明確的指向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花瓶的來歷但是至少菜刀可以鎖定嫌疑人了……這樣一看應該是劉阿姨也現了菜刀的來歷所以纔會拿起來看想來她已經告訴聞祁墨了所以聞祁墨過來找我媽只是要確定----不過有沒有這麼傻的兇手?怕別人懷疑不到自己身上?還故意留下證據。
如果說是嫁禍……雖然這個可能性更大一點可是兇手的數目一樣沒有辦法確定是一個人嫁禍五個人還是五個人嫁禍五個人?還是……
我想的頭暈了……
死者的仇家衆多有沒有殺人動機這個很難說也許前一秒鐘有求與他的或者下一秒鐘就想殺死他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想要一一排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把所有的線索都串聯起來?
我嘆口氣翻個身睡覺吧……不管用什麼方法反正從動機去查嫌疑人肯定是在做無用功。有什麼事明天睡醒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