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琅在京城的老巢就是美洲俱樂部,這傢俱樂部也有些年頭了,跟京城會所以及長安俱樂部是屬於同時期的高檔場所,當年的諸葛家族就是美洲俱樂部最大的股東,在他們家族沒落後,唯獨只有這裡的股份全部轉讓給了諸葛琅,所以現在的諸葛琅也算是俱樂部的幕後老闆,他如今也是每天都待在這裡,就連晚上也不曾離開過。 從一個小時前那場風波中全身而退之後,諸葛琅就帶着馬涵來到了這邊,兩人坐在頂樓的一間豪華包廂內,諸葛琅端着紅酒杯,眼神冰冷的望着窗外,似乎對之前發生的事感到非常憤怒。 坐在旁邊的馬涵有點忐忑,他在猶豫了許久後,才終於開口說道:“諸葛先生,其實今天這事本來我們是可以佔上風的,但實在是沒料到歐陽小姐會出現,不過你也不用太生氣,歐陽小姐對你可是情有獨鍾的,她如今接納了趙志遠,想必也是爲了幫你。” 諸葛琅一把甩掉酒杯,憤怒說道:“你懂什麼?我生氣的不是因爲歐陽琴的出現,而是今天這件事讓我覺得太窩囊了,難道你就沒發現這其實就是趙志遠故意玩出的花樣嗎?他剛來京城這邊,最缺的就是名聲,而經過這件事之後,現在整個京城誰不認識他?” 馬涵皺眉想了想,似乎也有所醒悟。 諸葛琅站起身來到落地窗前,他眼神迷離的望向遠處的燈火闌珊,輕聲說道:“趙志遠來到京城無非就是想要對付我,儘管現在他已經拉攏了徐錦跟陳誠這兩傢伙,再加上一個龐斌,其實也不過如此,我要真想讓他死的話,他是絕對活不過明天的,可我不會讓他這麼輕易死去,既然要跟我玩,那我就跟他好好玩下去,我一定要讓他們姓趙的嘗受一下那種滅頂之災!” 馬涵低着頭,心情極爲複雜。 諸葛琅在仔細醞釀了一會後,轉頭跟馬涵說道:“歐陽琴那邊我們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我也不可能會依靠一個女人來給我撐腰,明天早上你跟你父親打個招呼,就說龐斌這段時間太過分了,讓他好好管教
管教,即便是不能把他抓起來,但也一定也不能讓他好過。” 馬涵點了點頭,“這個沒問題。” 諸葛琅緊接着又說道:“陳誠最近好像老實很多了,估計他憋久了肯定也會不安分,那你就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設個圈套讓他自己往裡跳,越狠越好,最好是要讓他沒有無路可走,到時候我就想辦法把他父親從現在的位置上拉下來,我看他還敢不敢吊兒郎當。” 馬涵沒說話,但顯然是默認了。 諸葛琅在繼續思考了一會後,最後說道:“徐錦那傢伙暫時不能動,另外我們現在也是時候要整合資源了,凡是你能看得上的公子哥,都拉攏到咱們陣營來,誰敢不服就往死裡踩,誰敢在背後玩花樣,那你就跟他玩命。” 馬涵連忙擡頭,戰戰兢兢的說道:“諸葛先生,動靜是不是太大了點?” 諸葛琅冷笑回道:“這纔剛開始而已,你害怕了?” 馬涵低着頭,只能無奈的答應下來。 安寧了許久的京城,似乎馬上就要掀起一場大風暴了!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起來洗漱完畢,然後在房間安靜的坐了兩個小時,直到八點的時候,歐陽琴纔過來敲門,說是讓我跟他一起下樓,我推開門,看到的是歐陽琴很清爽的穿着,即便是素顏朝天,她那張臉蛋也是讓人覺得很驚豔,論氣質的話,她更是不輸給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即便是跟黑玫瑰想比,她肯定也不會遜色半點。 “怎麼?沒睡好?”歐陽琴見我發呆,皺眉問了一句。 我忙搖頭,“沒,就是有點緊張。” 歐陽琴沒搭理我,直接轉身往走廊盡頭走去,我緊隨其後跟着她下樓,還剛走在樓梯口的時候,我已經看到大廳裡坐了好幾個人,那位頭髮發白,但神情很精神的老太婆應該就是她奶奶了,一身簡單的麻衣麻褲,他坐在那張專屬於她的豪華座椅上,表情很嚴肅,跟和藹慈祥這些詞語表根本不沾邊,而且看起來還真有種老佛爺的感覺。 坐在旁邊的是一位很有氣質的美少婦,精緻的面容加
上雍貴的氣質,讓人看着非常的賞心悅目,要我說這他媽纔是真正的富太太,那沒猜錯的話這位肯定就是歐陽琴的後媽霍思思了,若不是歐陽琴早就提醒我這個女人不好相處的話,我可能還真會被她善良的面容給迷惑。 在霍思思對面坐着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小女孩,看年紀不大,但穿着卻是相當的成熟,黑絲絲襪配上高跟鞋,以及那畫着很濃的煙燻妝,甚至能讓人感受到一種風情味,想必這位應該就是歐陽琴嘴裡的小太妹了,也就是霍思思的女兒,歐陽琴同父異母的妹妹。 還有一位吊兒郎當的大叔,穿着拖鞋,也沒修邊幅,一身昂貴的西裝穿在他身上讓人覺得非常彆扭,尤其是配上他那總是保持着笑容的臉龐,看起來真有一種壞叔叔的既視感,我是真搞不懂如此高貴的家族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不講究的大叔。 大管家許老爺子就站在老太婆身邊,他微微拘僂着身子,雙手交叉放在身前,一副很恭敬的模樣。 歐陽琴在帶我走過去後,微笑着跟那位老佛爺說道:“奶奶,這位就是我從外面請來專門保護我的人,他叫趙志遠,老家是N市那邊的,我花了很長的時間去了解他,發現他人品還不錯,所以就帶了回來,希望奶奶能夠認可。” “人品不錯有什麼用?要會保護我孫女纔是最關鍵的!”老太婆語氣刻薄,起碼我聽着是非常的不爽。 但歐陽琴很快又跟她解釋道:“奶奶,我既然能把他帶回家來,那我肯定是對他全方位的考察過,除了人品之外,他身手也是非常的不錯,就在半年前,他被人陷害關進了這個世界上條件最艱苦的監獄裡面,可才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就逃出來了,如果這還不能證明他厲害的話,那可以讓許爺爺跟他過兩招,您覺得呢?” 老太婆眯眼盯着我,突然問道:“是不是打着別的幌子才進入我們家的?” 我心裡冷笑,直接說道:“對啊,我要的是年薪兩千萬保護您孫女,你們要覺得無法接受的話,我現在就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