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養傷的這段日子裡,我過的無比悠閒,白天有黑玫瑰的照顧,晚上就換成張霜晨,一個冷若冰霜,一個鬼靈精怪,雖然她們兩個在顏值上都能秒殺絕大多數的女人,按理說我應該可以很享受這種待遇,可事實上卻是各種折磨,曾經的我一天能抽兩包煙,但在這半個月裡我抽的煙加起來可能不超過十根,再這樣下去,估計這個煙也能徹底戒掉了。 爲了讓我儘快的好起來,黑玫瑰還特地把我接到了她在高爾夫那邊的別墅,美名其曰是想讓我安靜的養傷,而實際上卻是被她變着法子讓我跟她學拳,自從我能下牀走路後,幾乎每天早上我都要跟她切磋幾招,而每次也都是以我失敗告終。 我很清楚黑玫瑰的身手有多厲害,有幸見過她出手幾次,那也着着實實把我給震撼住了。 但今天我才知道我所見到的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論武力值這娘們恐怕真是要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在這棟別墅的地下室內,有個很寬敞的練武之地,左邊十個沙包整整齊齊掛成一列,右邊十個木人樁同樣是整整齊齊擺成一排,每天早上黑玫瑰在跟我切磋完之後,她都會來這下面不停歇的練上兩個小時,我最欣賞的當然還是她練木人樁的一招一式,以前在獵人學校我的詠春練得算是很不錯了,就連葉俊都對我誇獎不已,只是跟黑玫瑰比起來,我這完全就是小兒科。 這天早上也跟往常樣,黑玫瑰在練完之後就去樓上洗澡了,我有點自不量力也學着她從第一個木人樁練到最後一個,雖然勉強是能撐了過來,但練完之後我整個人就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雙手更是火辣辣的痛。 黑玫瑰下樓見到我這幅摸樣似乎有點忍俊不禁,她拿着瓶礦泉水就從我頭上澆下,語氣更是很嘲諷道:“要說練武的話,本來你也算是棵好苗子,但你入行比較晚,這就已經輸在了起點上,事實上只要你努力肯定也能追上來,只是你太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了,才三年的時間不到,你就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恐怕你
自己都數不清身上有多少個搶眼,有多少條刀疤了吧?” 我艱難的從地上坐起來,沒好氣道:“有你這麼個高手在我面前,我就是練得再厲害有毛用。” 黑玫瑰也很不客氣的打擊道:“不錯,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但練武除了能打架之外,最起碼還能強身健體,你身體素質現在已經很差勁了,如果這些年你要不努力讓自己恢復到最好的狀態,那等你到老了纔有苦頭吃。” 我對這些完全不敢興趣,我也不擔心以後會變成怎麼樣,我倒是很好奇黑玫瑰這武力值到底有多恐怖,於是我就很好奇跟她問了句,“如果讓你跟趙迪賢單挑的話,你們兩個應該誰比較厲害點。” 黑玫瑰沉思了會,輕聲回道:“你爹是個開掛的高手,我不敢跟他比。” 我微皺眉頭,“那爲什麼上次他會被兩個韓國人傷的這麼慘?” 黑玫瑰低頭居高臨下盯着我,“趕緊起來洗澡去!” 也沒等我開口,黑玫瑰轉身就往樓上走去,我連忙跟在她身後,很惱火的問道:“你跟我說實話,那天趙迪賢是不是故意在跟我演戲的?以他的實力不至於會連那兩個韓國棒子都打不贏吧?還有你個娘們當時這麼快就從東北趕到了京城,你是怎麼做到的?” 黑玫顯然乎有點心虛,她連忙把我推進了浴室,沒好氣道:“你問這麼多幹什麼,趕緊洗澡帶你去醫院複查。”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天確實是趙迪賢在故意演戲,他想要的就是給黑玫瑰製造機會。 但爲了他這個未來的兒媳婦,他差點就連自己的命都搭上了,這是不是太拼了的? “姐姐今天終於放長假了,你趕緊祝賀我!” 這天剛好是我來到魔都養傷滿兩個月的日子,一大早張霜晨就把我接到了她住的地方,嘴上說是想我了,而實際上是想讓我來伺候她,相比起黑玫瑰每天教我練拳,張霜晨那變着戲法折磨我的方式更是五花八門,她會趁你完全沒注意的時候,偷偷在你臉上親兩口,她會在你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後,穿着個三點式站在你面前,問你哪套內衣比較好看。 幸好我是個定力極強的男人,否則的話真會顧不上天打雷劈就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有時候我也特別特別的佩服自己,有這麼個妖精姐姐,並且每天都在跟我各種暗示,而我依然能做到無動於衷,這要說出去別人肯定會覺得我連禽獸都不如,但沒辦法,她是我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只是張霜晨從來都沒把我當做弟弟,她甚至夢想着有天能把我給就地正法。 “哎,你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啊?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面對着我這麼性感無敵可愛的大美女,你竟然連半點想法都沒有,你肯定是有毛病,這樣是不行的,你要覺得不好意思,那姐姐帶你去醫院看下好嗎?” 張霜晨躺在沙發上又開始來調戲我了,以往每次這個時候我也只能心裡不斷的念着阿彌陀佛,可今天我卻忍不住了,我站起身很沒輕沒重的一巴掌扇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怒道:“你個瘋娘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你嘗試我的厲害?” 張霜晨很委屈的從沙發上爬起來,她一手揉着剛剛被我扇過的大腿,另外隻手就很不老實的勾着我的脖子,然後嘴巴還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道:“弟弟,你有沒想想過,我在牀上喊你弟弟是什麼樣子的?” 我無動於衷的看着電視,心裡開始念三字經了。 張霜晨完全不罷休,“弟弟,我想跟你睡覺了怎麼辦?” 我仍舊不爲所動,但這時候我已經沒心思看電視了,更沒心思念三字經了。 張霜晨似乎來火了,她突然揪出我的耳朵,怒道:“你個小王八蛋真是可惡啊,老孃特意把工作都辭了就是想跟你行魚水之歡的,可你寧願看電視都不願看我,你給我老孃躺下,我要幫你檢查身體。” 我忍無可忍,轉身就把她壓在了沙發下。 張霜晨已經急不可耐,“咱們跳過前戲,去廚房!” 我想了很多年都沒想明白,爲什麼跳過前戲就可以去廚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