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的徐錦終於憋不住了,他在慢慢走到人羣中間後,面目猙獰道:“本來大家都在同一個圈子混的,這擡頭不見低頭見,我是從來沒想過要跟誰把關係搞得你死活我的地步,最不濟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我這些年也始終遵循自己的規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有些人偏偏喜歡沒事惹事,那我總不能隨便讓你們欺負吧?” 一羣人面面相覷,似乎都被徐錦這架勢給震住了。 等了很久也沒聽到有人敢開口,徐錦緊接着又說道:“在這裡我也想再次爲自己澄清下,我沒有故意的去調戲誰,我也沒有故意的去挑起事端,我承認我剛剛動手打人是我不對,我甚至可以道歉,但想逼着我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情,那肯定不會如你們的願,我現在只想說一句,我可以不把事情鬧大,但你們也最好別得寸進尺,否則的話我也絲毫不介意跟你們繼續玩下去。” 徐錦這番話說的很義正言辭,大家似乎也都慢慢相信他了。 但就在這時候,那位馬涵突然起鬨道:“徐少爺,你這是想嚇唬我們嗎?” 徐錦冷眼盯着他,“不敢,如果你不服氣,那咱們玩玩好了,你說怎麼玩我就陪你怎麼玩。” 馬涵顯然有點膽怯,他轉頭看了眼之前被徐錦打成重傷的傢伙,說道:“按理說這事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但我就是看不慣咱們這個圈子也會有仗勢欺人的混蛋,你徐錦別以爲自己的背景硬就可以胡作非爲了,今天這件事於情於理都是你的不對,那你理應給出一個交代,而且剛剛當事人也說了,口頭道歉他不接受,你必須要登報道歉。” 徐錦深呼吸一口氣,問道:“我想請問,需要怎麼樣你們才能相信我是清白的?” 那位被打的當事人不敢開口,甚至都不敢擡頭。 只是馬涵卻笑的很陰冷道:“這年代確實講究的是證據,可現在你拿不出證據,而現在又有這麼多人都在指責是你不對,正常情況下來講沒你根本就沒辦法替自己洗白,但我作爲局外人,我覺得這大男人其實也應該敢作敢
當,如果你真覺得自己是清白的,那你有本事廢自己一條胳膊嗎?我相信你要真敢這麼做了,所有人都會認爲你是清白的,如果你不敢的話,就老老實實登報道歉。” “馬涵,你是不是非要把事情鬧大?”說這句話的是歐陽琴,她顯然也是看不下去了。 只是馬涵依舊很得意說道:“是我想鬧大嗎?本來很簡單的事,只要他登報道歉就完了,可他不肯我有什麼辦法?” 歐陽琴冷笑着轉頭跟那位被打的當事人問道:“你贊同馬涵剛剛的要求嗎?” 這傢伙在支支吾吾猶豫了會後,“我聽馬少爺的。” 饒是以歐陽琴這麼好的脾氣,她也徹底是忍不下去了,但就在她準備動手的時候,旁邊的徐錦突然把她拉開,然後直接從旁邊抄起一張木方凳子,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下,他把左手放在走廊的欄杆上,然後右手舉起凳子就往自己左手上砸了下去。 這一切着實太突然了,以至於我根本來不及阻止。 不僅僅是我,歐陽琴跟余文風也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們肯定沒想到徐錦爲了清白會對自己這麼狠心,另外看熱鬧的那羣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唯獨只有馬涵跟諸葛琅兩個表現的很平靜,似乎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當中。 徐錦強忍住手臂的疼痛,猙獰說道:“現在是不是相信我是清白的了?” 馬涵愣了下,嗤笑回道:“我確實佩服你的勇氣,但你以爲你這麼做了別人就會相信你是清白的了?沒錯,按照我剛剛的說法,你可以不用那麼麻煩的去登報道歉了,但是你調戲人家女朋友這是板上定釘的事,你洗不乾淨的。” 徐錦徹底無法忍受,右手揮拳狠狠砸在了馬涵臉上,旁邊的余文風馬上走上前攔在了人羣當中,大聲說道:“誰他媽敢向前一步,我弄死他。” 看似很人畜無害的余文風雖然一點都不兇狠,但在說出這句狠話的時候,個個都還是有點害怕了。 徐錦在動手打了馬涵後,又抓住他的衣領,幾乎是怒吼道:“說,老子到底是不是清白
的?” 馬涵伸手擦了擦流出來的鼻血,冷笑回道:“你做夢。” 徐錦二話沒說連續幾拳砸在馬涵腦袋上,即便是單手發力,但馬涵依舊還是傷的很慘,整個臉龐都變得血肉模糊了,而就在徐錦準備下死手的時候,諸葛琅終於往前走了出來,余文風起初想把他攔住,只是纔剛交手他就被諸葛琅給推開了,甚至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緊接着,諸葛琅馬上就走到徐錦面前,迅速來了兩招類似詠春的拳法,一下子就把徐錦給也給推開了。 我連忙跑上前,在把徐錦扶穩後,我就來到諸葛琅面前,冷聲問道:“現在你得目的達到了,你還想怎麼樣?” 諸葛琅嘴角微翹,語氣陰冷說道:“你錯了,這事還沒完。” 我幾乎是扯着嗓子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有種你衝我來啊!” 諸葛琅似乎很樂意看到我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他顯得很輕鬆說道:“這事跟你沒關係,爲什麼要衝你來?” 我深呼吸說道:“那就是必須要動手才能解決了?” 諸葛琅笑着反問道:“你說呢?” 幾乎是瞬間,我們兩人同時動身,當我擡腿踹過去的時候,諸葛琅兇猛的拳頭就朝我腦袋上砸了過來,但很快兩人也同時躲避了對方的攻擊,緊接着諸葛琅整個人幾乎是凌空而起,一拳由上而下,像是泰山壓頂般往我頭部轟了過來,我左手臂瞬間扛起,硬生生格擋下了這兇猛的拳頭,再接着換成我主動出擊,我依然用飛腿朝他攻擊了過去。 可就在這關鍵時候,突然有人從大廳走出來,怒喝道:“都給我住手!” 我跟諸葛琅同時轉頭,看到的正是馬涵的父親馬大帥。 他腳步急促的走到人羣中間,在見到自己兒子被打的面目全非後,他愣是咬着牙說道:“我不管今天這事是誰惹起的禍端,我也不管你們多大的來頭,誰打了我兒子,我勢必要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緊接着,那位姓李的突然從大廳走出來,大聲質問道:“剛剛在隔壁會場,是誰鬧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