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嘉平擔憂的是李衛的身體狀況,可是看到李衛擡手製止,他只好耐着性子逼問,那人剛開始死活不鬆口,直到李嘉平從他的嘴掏出一顆藥丸,他終是泄了氣。
李嘉平冷笑,“果然是中原手段。”
宋青宛不明白所以,就見李嘉平用手一捏,把那藥丸捏碎甩入土中,果然還有這麼一回事,若不是他們捏住了下巴,恐怕什麼都問不出來的,這時代人命如草芥,連自己都要輕看自己。
在李嘉平的逼問之下,那賊人終於吐露了真言,原是德妃派了人把宋青宛弄去更衣,卻不知她私自逃走了,一進去他發現後就在後頭追了過來,也活該他性命不保,正好宋青宛遇上了李衛兩人,這兩人功夫深厚,這賊人落了網。
倒是與宋青宛有關,而與李衛無關,李嘉平明顯鬆了口氣,可是沒藏氏派人與唐括家家主密談之事,卻還是有鐵證的,今日不出手,也可能是明白。
李嘉平認爲主上該尋個地方躲上一躲,本來他們來大梁就是爲了躲避沒藏氏的追殺,眼下他們正在暗中招騁私兵,主上還想與大梁合作,萬不能出差錯。
李衛沉思了一會,向李嘉平點了點頭,君臣之間早有默契,得了李衛的認同,李嘉平拔刀出鞘,目光陰冷的看向宋青宛,宋青宛還以爲他要殺的是那賊人,此時見他們看來,心想完了,自己也是聽了別人的秘密,何況她是壽王的人,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跟壽王生了間隙,完顏玉這麼多年在外征戰,似乎與大夏王朝沒有什麼衝突。
眼看那李嘉平就要過來,宋青宛連忙擡手,“大俠饒命,大俠,怎麼說我也是壽王的人,你們初來大梁,若有什麼助的,大可跟壽王說,或還能合作通融,可是你們若是殺了我,恐怕還與壽王結了樑子,這樣下去,你們來大梁的初衷就變成拉仇恨了。
可是那李嘉平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動容,而是接着往宋青宛走,一步一步像踩在宋青宛的心房上,手中的刀尖被陽光照得刺目,他走到宋青宛身邊,可是忽然一個轉身,刀擡了起來。
宋青宛立即閉上了眼睛,吾命休矣~~
一股熱血噴灑而出,宋青宛感覺從地獄走了一回合,當她慢慢睜開眼睛時,她看到是旁邊德妃派來的人已經人頭落地。
那鮮血灑在土壤上,她的手抖得厲害,下意識的往袖口揉了揉,異常艱難的擡頭看去,就看到那護衛蹲身在大夏皇的身邊,焦急的喊道:“主上,主上……”
很快李嘉平擡頭,撿起地上的刀對着宋青宛,“你是壽王的人,快點想個法子,給我們一個落腳的地方,最好是壽王也不知道的,否則我就殺了你。”
宋青宛咬着脣,臉色有些蒼白,心裡卻是暗恨,明明要她幫忙吧,居然還以這種態度威脅。
宋青宛迫於他的威攝,只好起身帶路,重點是她已經迷路,好在這護衛還分得清東南西北。
他們爲了遮人耳目,走了行宮的小側門,宋青宛亮出壽王府的令牌,三人很快出了側門,李嘉平看着她,等着她指路,宋青宛想了想,覺得直接送去壽王府多半還沒有到就被這人給殺了,可是在這京城裡頭她也沒有別的產業,要不乾脆送去德正路的小院去,那兒還有不少遊俠做護衛,羽今個兒沒有跟在她的身邊,多半也會去小院那邊巡察他召集過的護衛。
不知道羽有沒有能力制服這人。
於是三人往小院去,到了小院外,宋青宛果然看到了羽和一羣護衛,然而那大夏皇的護衛見德正路前後無人,他居然向宋青宛跪了下來,“求夫人讓我等暫時休養於此,着實是剛纔情勢所迫,對不住了。”
宋青宛懵了一臉,剛纔還喊打喊殺,眼下卻向她跪下懇求起來,她這是要原諒他們還是直接把人給舉報給樑帝或是壽王。
宋青宛站在那兒沒動,羽護衛看到這兒,腳步飛快的走了過來,那大夏皇的護衛卻沒有爲之所動,大夏皇昏迷的爬伏在他的肩頭,看到這樣的主僕,宋青宛忍了忍,還是說道:“你們留是可以,但要隱密了,我不想給壽王帶來麻煩。”
李嘉平立即答應,連連道謝。
羽走過來,宋青宛向他搖了搖頭,一行人直接進了小院,德正路還是挺安靜的,這裡住的都是官家人,怎麼說都是京官,素養是挺好的,倒沒有因爲這邊的動靜而上前打聽查探。
進了小院後,宋青宛把兩人安排在客院裡頭,接着派羽去壽王府把肖氏等人接過來,又派了護衛去行宮外圍等着,看到壽王的座駕,便上前攔住稟明情況。
這李衛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傷,宋青宛站在那兒看到他的護衛忙前忙後的喂藥,她也不好開口說要請大夫的事,呆會完顏玉來了再說,他的人脈廣。
宴會開到一半,樑帝一個開心正要與大夏皇把酒暢談時,方發覺客座上的大夏皇早已經離席,這中途離席更衣的事是常有的,剛開始不見大夏皇,左鄰右座都沒有什麼想法,可是好半晌沒有回來,他們還是關注起來。
樑帝臉色不太好,下了口諭,叫行宮裡的宮人四處尋找,結果沒有尋到人,卻尋到了一具屍體,樑帝看到那護衛,坦付稟報了一聲,他方知這具屍體的身份,他的臉色不太好了,正好這邊壽王也鬧出動靜,宋青宛不見了。
樑帝匆匆結束了宴席,叫上壽王,兄弟兩在房裡細談,才得知宋青宛吃宴的時候被下人弄髒了衣裳,而壽王派去相護的人卻被迫擋在了月亮門外,基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的動靜,可是先前給弄髒宋青宛衣裳的下人卻被人拋屍於井中。
做這些事的人果然早有預謀,居然在樑帝的眼皮子底下,樑帝怒了。
當日樑帝派出金吾衛包圍了整個行宮,那些吃宴的大臣都還沒有離去,個個都露出驚惶之色,其中唐括家的家主臉色晦暗不明,對身邊心腹耳語吩咐幾聲,那心腹就匆匆走了。
原本此次樑帝出席酒宴,只是帶了皇后徒單氏,並沒有帶德妃以及後宮諸位品階高的娘娘。
宋青宛的失蹤由皇后主持調查,抓住了先前守門的兩位宮女,這些人落入皇后手中,不管如何總有一個答案的,就算這些人死了,什麼也沒有問出來,那也不要緊,皇后自會有一個答案。
而且提供答案的人還有樑帝。
就這樣的鬧騰到深夜,金吾衛終於肯放走各位朝臣了,到這時個個受的驚嚇不小,而唐括家的家主卻被樑帝單獨留了下來,其他人等走時一臉的猜疑,恐怕這朝中的派細要起波動了,眼下清流派以張獻文爲代表最得皇上重用,既是寒門出身,又不是皇家貴族,反而沒有那麼多的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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