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爲建起城市你就能定居;不要以爲播下種子你就能收穫;不要以爲登上頂峰你就能征服;不要以爲堵住別人的嘴,你聽到的就是讚揚聲!
許歌說完,看向蕭文斌,此時,蕭文斌自斟自飲,已經喝下去一瓶酒了。
蕭文斌醉眼惺忪地看向許歌,突然,蕭文斌笑道:“你的意思我懂。”
許歌遞給蕭文斌一顆煙,蕭文斌擺了擺手,許歌自己點上,接着說道:“你懂?你真的懂嗎?”
蕭文斌抿嘴笑着。
許歌:“你幫劉雅倩那麼多,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結果呢?結果怎樣?你看看你現在……”
蕭文斌:“我怎麼啦?”
許歌笑了……
蕭文斌隨即也笑了……
許歌:“劉雅倩不是你的菜……文斌,做人,要務實,做男人,要多爲自己的將來考慮。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蕭文斌哈哈笑着。
許歌吐出一口濃煙,正色道:“如果不是你,劉雅倩能支撐起來這麼一個大場面?可人家最後還是選擇了有權有勢又有錢的康浩然,哼……蕭文斌,你看看人家,多務實。”
蕭文斌開口道:“你也知道人家康浩然有權`天`下`書`庫`小說`有勢又有錢,劉雅倩能有今天,也虧得康浩然……”
許歌哈哈笑道:“蕭文斌,你可真是大度。”
蕭文斌悶了一口酒。
許歌掐滅菸頭,掏出一個陀螺,在桌上一轉,看向蕭文斌,蕭文斌看向那陀螺,許歌喃喃說道:“不是街上東西貴,而是你口袋沒有錢;不是你口袋裡沒有錢,而是你沒有找到掙錢機會;不是你沒有掙錢機會,而是你腦袋裡沒有致富的理念……蕭文斌,來吧,跟我一起做點事吧。你也該放手了。”
蕭文斌的眼,有點發直。
陀螺停止,許歌看向蕭文斌,蕭文斌的神情有點僵硬,許歌問道:“當日,馬明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你在替人做事?還是真的只是爲了雅倩?還是什麼啊?”
蕭文斌閉上眼,嘴巴蠕動着,卻始終沒有說出來什麼。
許歌:“在家裡看到的永遠是家,走出去看到的纔是世界。把錢放在眼前,看到的永遠是錢,把錢放在有用的地方,看到的是金錢的世界……你替雅倩做了那麼多,最後還不是人財兩空?”
蕭文斌突然一口,吐了出來。
許歌趕緊一把捂住鼻子,眼神中盡是厭惡。
蕭文斌喘了口氣,道:“馬明的死,關我屁事啊,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許歌看向蕭文斌,許歌說不出來的感覺。
良久,許歌才道:“人生重要的不是你從哪裡來,而是你到哪裡去。當你在埋頭工作的時侯,一定要擡頭看看你去的方向。方向不對,努力白費。”
蕭文斌沉默了……
最後,蕭文斌還是答應了許歌,替許歌做事。
……
在許歌的辦公室內。
周世芳:“爲什麼要把蕭文斌帶回來,他可是人才,駕馭不了的啊。”
許歌哈哈笑道:“師姐,不想你都知道蕭文斌是個人才,看來,蕭文斌還真是個人才啊。”
周世芳:“你能駕馭嗎?”
許歌:“他也頂不住我的催眠大法吧。”
周世芳沉思了一會,道:“在劉雅倩身邊,只有這個蕭文斌最爲神秘,最讓人捉摸不透,其他人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了,只有這個蕭文斌……”
許歌:“如果是因爲怕駕馭不了千里馬而就自甘只用一些庸才,那麼如同因噎廢食……師姐,你也看看劉雅倩他們學校的老師,那都是什麼級別的……我們學校有幾個?有一個程立剛、尉遲蝶嗎?有一個韓範範、姚瑤嗎?
……姚瑤……許歌突然想到了什麼……
周世芳:“聽聞,他們和蕭文斌還有點淵源。”
許歌:“不錯,據我所知,程立剛和蕭文斌還是同學。小學同學。”
周世芳點了點頭,道:“這就對了。”
許歌看向周世芳,問道:“你是說?”
周世芳:“蕭文斌把劉雅倩原來給他的二十萬,用來給劉雅倩招兵買馬了……師弟,蕭文斌對劉雅倩的情意,可不淺啊,你有把握蕭文斌真心過來投誠的?”
許歌笑了笑,不置可否。
看着周世芳離去的背影,直到周世芳把門帶上之後,許歌才嘀咕道:“我會讓蕭文斌證明他自己……師姐,對不住了,我要借你來用用蕭文斌了……”
……
許歌的打算很清楚,他要把蕭文斌拖下水,他要蕭文斌手中有命案,而康浩然便可隨時抓蕭文斌了,只要蕭文斌敢不聽話……
看來,許歌在蕭文斌面前,對自己的“神能經術催眠大法”居然不自信了。
……
蕭文斌走進許歌的辦公室,許歌給蕭文斌泡了杯茶。許歌擺弄着那陀螺,蕭文斌坐在許歌對面,翹着二郎腿。
許歌:“我讓你做學校的副校長,年薪一百萬。”
蕭文斌的腿,突然不動了。
許歌把陀螺在桌上一轉,道:“有什麼信念,就選擇什麼態度;有什麼態度,就會有什麼行爲;有什麼行爲,就產生什麼結果。要想結果變得好,必須選擇好的信念。”
蕭文斌點了點頭。
許歌:“播下一個行動,收穫一種習慣;播下一種習慣,收穫一種性格;播下一種性格,收穫一種命運。思想會變成語言,語言會變成行動,行動會變成習慣,習慣會變成性格。性格會影響人生!”
蕭文斌聽得很入神了。
許歌點燃一顆煙,打火機一聲響。
蕭文斌的瞳孔突然放大。
許歌對着蕭文斌吐出一口煙霧,說道:“習慣不加以抑制,會變成生活的必需品,不良的習慣隨時改變人生走向。人往往難以改變習慣,因爲造習慣的就是自己,結果人又成爲習慣的奴隸……”
蕭文斌完全模糊了。
許歌:“如果,我讓你殺了劉雅倩,你願意嗎?”
蕭文斌點了點頭。
許歌笑道:“把自己當成大樹,便時時有被狂風颳倒的憂愁;把自己當作棵幼苗,便時時會享受陽光雨露。青澀,便成長;熟透,便腐爛……話糙理不糙,對嗎?”
蕭文斌:“什麼時候動手?”
許歌哈哈大笑道:“今晚。”
蕭文斌:“沒有問題。”
許歌:“我知道,你有這本事。”
蕭文斌:“放心吧,我以前練過,我會做的不留痕跡。”
許歌:“就像你對馬明、曹芝芬他們那樣?”
蕭文斌:“那不是我做的。”
許歌看向蕭文斌,沒有看出來任何的不同之處。看來,馬明、曹芝芬的死,陳忠壽被嚇瘋,果然不是蕭文斌所爲了,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許歌目光直視蕭文斌,說道:“天下的事有千難萬難,但最難的有兩件事:一是把別人口袋裡面的錢放到自己的口袋裡。二是把自己的想法放到別人腦袋裡……你認同嗎?”
蕭文斌:“認同。”
許歌:“人人都有兩個門:一個是家門,成長的地方;一個是心門,成功的地方。能趕走門中的小人,就會喚醒心中的巨人……蕭文斌,你要替我趕走那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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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文斌:“沒問題。”
許歌:“那好,今晚,你做了周世芳。”
蕭文斌極其短暫的一個停頓,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