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坐在牀頭,風逸輕撫着懷中佳人的粉背,此時無言,卻勝似千言。
“我這是在做夢嗎?”苑韻膩在風逸的懷中,臉上紅潮涌顯,被單半掩露出了血白的香肩,一切的一切,並不難看出倆人剛剛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
“傻丫頭!”風逸莞爾一笑,伸手在她的鼻子上面輕颳了一下,取笑道:“是不是夢,你掐自己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嗯!”苑韻居然認真的點點頭,突然伸手,在風逸的胸膛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風逸吃痛,叫出聲來,“你幹什麼了,下手輕點行不行!”
“知道痛了!”苑韻一瞪眼,惡狠狠的道:“你知道痛,難道我就不知道痛嗎,居然讓我自己掐自己,你是嫌我剛剛痛得還不夠厲害還是怎麼招!”
嗯
苑韻些話一出口,突然感覺到了不對,突然住口,臉上的紅暈更勝了。
“好了!”風逸突然將苑韻抱緊,“都是我不對好不好,要不我幫你治治!”風逸笑的有些曖昧。
“纔不了!”苑韻更羞了,卻很享受風逸的懷抱,聞着風逸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只感覺到一陣幸福安心。“我要永遠的記住這一刻,我如此真實的擁有了你。”
“呃”風逸有些無言,這話他是怎麼聽怎麼彆扭,什麼叫擁有了他。貌似是他擁有了苑韻吧,當然,風逸自是不會說出這種煞風景的話地。但是,他不煞風景,可不代表着別人不也不會幹這樣的事情。
“轟!”劇烈的爆破聲突然傳來,整棟大樓都顫抖了起來,所有的窗戶相繼崩裂。炎熱的氣息蜂擁而入,隨之而起的,還是陣陣濃煙。
“怎麼回事!”風逸吃了一驚,卻很快的便反應了過來,倆人眨眼之中便穿好了衣服,再看苑韻,居然一揮手,將剛剛兩人躺過了牀整個地收入了她自己的芥子空間裡面。風逸有些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看什麼看!”苑韻臉上一紅,一把拉起風逸,從一個被破壞的窗子跳了出去,“先出去再說吧,看來是遇上恐怖分子了,只是這動靜也太大了點吧,看樣子這酒樓是廢了。”
苑韻說的不錯,剛倆人一起躍出窗外之後才發現。整個酒店的所有房間都已經火舌四溢。尖叫聲,呼救聲不絕於耳,好好的一棟酒店,居然片刻光景就變成了如此摸樣。
風逸很是氣惱。倒不是爲了這酒店,而是那些恐怖分子實在是太不會挑時間動手了,居然在他正與苑韻溫存的時候動手,這怎能不讓他火起。
“風行那幾個小子了,他們該還沒有回來吧!”剛剛站穩。風逸想起了自己那幾個徒弟。
“我怎麼知道!”苑韻白了風逸一眼。“就算他們回來了也沒什麼,以他們現在地本事。這些個小火還傷不到他們,你放心好了。”苑韻安慰道。
“我當然知道!”風逸點點頭,道:“我只是想讓他們把幹這事地人給我找出來罷了,這些傢伙也太大膽了點,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哼,狂妄!”風逸話音剛落,但有一個不屑的聲音突然響起,聞聲看去,只見一個一個黑袍人站在不遠的地方,依稀可以看到那雙未被遮掩的眼中,透露出冰冷的殺意,“我到想知道,死字到底是怎麼寫的!”那人向風逸冷冷道。
“是你們!”風逸一驚,隨即恍然道:“我早就該想到了,這裡是你們的大本營,我來這裡,本就是自投羅網地舉動,只是卻想不到你們居然來的如此只快,爲什麼要用這種手段,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裡面有很多人是無辜的嗎。”風逸看其這一身扮相便基本上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除了那暗之一族地人,風逸想不到還有誰會在這宛城找他的麻煩。這些蒼蠅,還真是討厭。
“你知道的目的!”那人些有詫異,他從風逸的話裡聽出了風逸地不在意。
“我當然知道了!”風逸笑了起來,“單是你這一身打扮便很讓我難忘,只是前面有那人已經死了,不知道你地命運又會如何!”風逸笑的很邪,看對方地眼,彷彿是在看一個死屍一般。來找麻煩也就罷了,可偏偏卻挑在這種時候,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聽了風逸的話,苑韻那還能不知道出這事情是跟眼前這人有關係,怒火一下子便升了起來,她本來還想多在風逸的懷裡靠靠,可就是眼前這傢伙破壞了這一切,心裡一發狠,向風逸道:“不許你出手,這傢伙就交給我了,我要讓他生死不能!”苑韻的聲音很寒,連風逸都忍不住打個了擺子。
“嗯,隨便,只要你高興就好!”反正以苑韻的實力也出不了什麼事情,風逸也很放心的讓她動手。
“女人,這裡沒有你的事情,雖然你和他是一起的,但是我並不想對你動粗!”見到苑韻上前,那黑袍人道。
“你不想和我動手,可是我卻想要和你動手,既然你不想動手,那你不動就是了,便站在哪裡讓我打好了!”苑韻說着,已經向對方發起的攻擊人,只見一條赤紅色的鞭子出現在了她的手中,揮舞之間,呼呼有聲,那鞭子彷彿有靈性一般,還會生長,也沒見苑韻向前移動,可那鞭子卻正正的抽在了對方的臉上,那人居然真的沒有動手,連避閃也沒有。
看到苑韻臉上升起的那絲笑容,風逸不由的感到一陣惡寒,壞壞的想到,苑韻她該會還有當女王的潛質吧。
“可惡,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我不能動了!”那黑袍人受了苑韻一鞭子,並不是因爲他不想躲開,而是因爲他的身體不知道爲什麼居然無法被他自己控制,想要退閃,卻是未動分毫。
“切,就這點本事也敢來找我們的麻煩,我看你是壽星老吃砒霜,活膩味了。”苑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不屑的說着。
“該死的女人,既然如此,你就和他一起去死吧!”黑袍人真的怒了,他感覺到自己彷彿是在被苑韻戲耍一般。“比黑暗更黑暗,比絕望更絕望……”
“他在幹什麼?”苑韻有些好奇,便也沒有去打斷他,卻是退後了幾步,回到風逸的身邊問。
“不是很清楚!”風逸搖了搖頭,想想後道:“聽他所念的,好像與師傅向我提過,蠻疆的黑咒術相似,只是,那些東西不是都應該已經消失了嗎,爲什麼他卻會?”風逸也很奇怪,雖然對此有些映像,但是卻並不能深知。
“……以你那無比的力量,帶給這世界最深層的恐懼,降臨吧,邪神!”隨着黑袍的咒語落下,一道幽暗的光芒從天而降,破開了夜空中有些陰沉的烏雲,落在了黑袍的身上。
“還真是神奇啊,居然是黑咒術中的請神術,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邪神到底是什麼,不過他身上的能量倒長的很快啊。”風逸讚了一聲。
“哼,吹牛,什麼神不神的,要真是神的話,還會來管這一界的事情,我道是覺得他的這法子與鬼道之術相似,說不定請來的只是什麼惡鬼,自封爲神罷了。”苑韻不屑的道。
“你說的不錯!”風逸點點頭,道:“師傅向我說過,這黑咒術本來便是鬼道之術,弄些惡鬼來也是很正常的,說真的,我從修道至今,還從來沒有見過鬼是什麼樣子的了,也許今天就可以開眼界了。”
“嗷!”猛然,那黑袍上身上的黑被一般強大的氣流震碎,露出了一張兇狠猙獰的臉來,雖然還是一張人的臉,但是五管卻已經扭曲,看起來很是陰森嚇人,不過風逸與苑韻都是膽大之輩,倒也沒有被他嚇到,“好多年沒有出來透透氣了,還真是懷念啊!”他的聲音已經變了,再不是剛剛那人的聲音,變的很尖銳,卻又透露出一種陰沉,十分的不和諧人,讓人聽了很是反感。“你們便是那小子要對付的人嗎,嗯,真好,居然還是兩個修士,如果能吃了你們的話,那麼本神的實力一定又可以大能一步了。”他可是感覺到,風逸與苑韻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真元波動,心中一喜,卻是沒有估算自己與其之間的差距,看風逸與苑韻的目光,彷彿便是再看美餐一般。
“你還是去死吧!”被對方這樣看着,苑韻只感覺心裡面一陣不舒服,怒斥一聲,手中的長鞭子飛舞,帶着淡淡腥短紅的霧體,向對方迎面擊去。
“來的好!”面對苑韻的攻擊,對方卻是儼然不懼,反倒多了幾分興奮之意,“多少年沒有動過手了,也不知道這把老骨頭生鏽沒有,小丫頭,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一揮手,一道幽暗的光壁憑空而起,擋住了苑韻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