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快醒醒。”
夏飛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他翻身跳到地上打開門,彪子很着急大家樣子站住門外。
“彪子,出什麼事兒了?”夏飛滿臉疑惑的問道。
“飛哥,你來聽聽,‘鬼隊’的人到了。”
夏飛奇怪的看着彪子說:“彪子,這有什麼着急的,‘鬼隊’的人遲早得來。”
“飛哥,我不是着急這個,我着急的是‘鬼王’劉鴻壽一來就和南宮奎說有人要破壞洛陽花會,我們可能暴露了。”
夏飛聽了彪子的話心裡也沒了底兒,他急忙說:“快走,咱們聽聽去。”
來到電腦前,夏飛見歐陽梅和歐陽蘭也在哪兒聽,只是沒有看見邵六指和他的徒弟。
“梅子姐,他們是不是發現我們了?”夏飛問道。
歐陽梅若有所思的搖搖頭說:“不像,好像還有另一夥人也在監視他們。”
“另一夥人?會是什麼人哪?”夏飛自言自語說。
大家都不說話了,這時電腦中傳出南宮奎和‘鬼王’劉鴻壽的對話。
“阿奎,告訴你的兄弟,只要小心就可以了,我們在會議期間又不犯法,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
“鴻壽大哥,他們要是公家人我們到不怕,要是江湖上的幫派,我們就得注意他們的動向。”
“放心吧,阿奎,賓館內部沒有任何問題,竊聽器和攝像設備我們已經拆除,開會期間大家出去的時候注意點兒就萬無一失了。”
“也只能這樣了,鴻壽大哥,我的那十一個部下只有三個是我的人,其他的都不服我。”
“嘿嘿,這次大哥幫你解決他們,讓他們服服帖帖的。”
“鴻壽大哥,他們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我下了很大功夫拍他們馬屁,他們都還是各幹各的,根本就不把我當老大。”
“不服,必要的時候幹掉一個兩個。”
“鴻壽大哥,咱們是盜賊又不是土匪,怎麼能殺人哪。”
“你又不是沒殺過,歐陽老頭子死的不明不白,······。”
“鴻壽大哥,你說哪兒去啦,好像我害死我大哥似的。”
“哈哈哈,奎子,咱們不談這件事兒了,總之大家小心就是了,免的麻煩。”
“梅子姐,你父親是得什麼病去世的?”夏飛聽了南宮奎的話問道。
歐陽梅和歐陽蘭從來沒有懷疑過父親的死因,父親病重期間一直在醫院,去世以後醫院確診心臟衰竭猝死,一點兒被害的跡象都沒有。
“我父親是心臟衰竭猝死。”歐陽蘭緊張的看着夏飛說。
夏飛想了想嘆口氣說:”可惜我不能看見他老人家的屍體,不然能檢查一下是不是有人對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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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你懂醫學?”歐陽蘭問道。
夏飛搖搖頭說:“知道一點兒,我不會治病救人,我學的是暗殺,有許多殺人方法會在人死後被醫生診斷爲心臟衰竭猝死,這樣的人死後特別之處太微小,一般醫生是不會注意的。”
夏飛的話引起了歐陽梅和歐陽蘭的疑心,難道父親真的被南宮奎害死的?
歐陽梅和歐陽蘭對‘狼隊’內部的事兒知道的不是很多,大多數事兒父親回家不說,他不想連累她們,從她們知道的一些事兒分析,父親有被南宮奎殺害的可能。
“夏飛,我們一定要查清這件事兒,如果是南宮奎害死父親,我們必須爲父親報仇。”歐陽梅南宮堅定的說。
夏飛點點頭說:“梅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查清這件事兒。”
邵六指也表示幫助歐陽梅查清這件事兒,如果確認南宮奎是兇手這次就不讓他活着離開洛陽。
對南宮奎起了疑心之後歐陽梅和歐陽蘭兩人就開始親自監聽南宮奎。
南宮奎手機裡的監聽器很靈敏,在電話附近十米內說話都聽的清清楚楚。
彪子和坎子輪替用望遠鏡監視牡丹賓館門前和附近。
知道有人也在監視牡丹賓館,夏飛和邵六指、邵竹韻三人開始在牡丹賓館附近搜索,他們想弄清到底還有什麼人對牡丹花會感興趣。
晚飯過後夏飛、邵六指、邵竹韻下樓來到街上,他們觀察了附近的地形之後找到十幾處方便監視牡丹賓館的位置,他們對這些地方都進行了遠距離觀察,沒有發現什麼,最後一輛停在酒吧門前的車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這個酒吧離牡丹賓館大約一百一二十米,在賓館東面的街上,如果在酒吧門前的馬路上架上攝像機,賓館門前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小飛,你看那輛車很奇怪,下午我們回來的時候就停在那兒,直到現在還沒動地方。”邵六指和夏飛、邵竹韻一邊走一邊小聲說。
夏飛看着那個加長麪包說:“咱們過去看看,也許能發現什麼?”
三個沿着馬路的步行到緩慢的向前走,晚飯後街上遛彎兒的人很多,誰都不會注意到他們三個。
慢慢的接近麪包車,夏飛發現,麪包車的玻璃竟然是單向玻璃,從外面看不到裡面。
他們不敢盯着麪包車看,如果裡面有人會注意到他們,他們只能象普通遛馬路的人一樣路過麪包車。
快到麪包車附近的時候邵竹韻說:“師父,小飛,咱們去酒吧看看吧。”
邵六指奇怪的看着徒弟,上午還叫大哥,大叔的,現在怎麼也叫小飛了。
邵竹韻見師父看自己說:“師父,別人都裝嫩,小飛他裝老,其實他沒我歲數大。”
夏飛有點兒不敢招惹這個邵竹韻,不然又要威脅自己了,他急忙說:“邵前輩,竹韻姐姐說的對,我比她歲數小,只不過裝扮的老一些而已。”
邵六指一本正經的看着夏飛然後突然笑了,好像明白了什麼事兒似的:“小飛,你是不是在打我徒弟的注意?”
夏飛好像被戳破內心的秘密一樣急忙說:“沒有,邵前輩,您說哪兒去了,我這麼純潔的年輕人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時候,怎麼會打女孩子的主意。”
邵六指聽了哈哈大笑說:“小飛,即使打竹韻的主意也沒什麼,常言說的好: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嗎。”
邵竹韻紅着臉跟在邵六指背後,三個人談笑着走進了酒吧。
這個酒吧隔音很好,在外面聽不見音樂,一進門震耳欲聾的音樂震撼人的心魄。
紅燈中夏飛和邵六指、邵竹韻都變了樣子,舞池裡許多人在隨着音樂舞動着各自的身軀,酒精和汗液混合的味道夾雜着飲料的甜味兒在空氣中瀰漫。
邵六指找了一個位子坐下說:“你們年輕人去跳吧,我喝杯酒休息一下這把老骨頭。”
夏飛看了看舞池裡扭動的男女說:“我沒跳過舞,還是竹韻姐姐自己跳吧,我陪前輩喝酒。”
邵竹韻走向舞池,夏飛坐在了邵六指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