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華死了洛陽的地下世界出現短暫的混亂,彪子本來就是一個混子,他只在他的這個區做個老大就的了,沒有想着擴大自己的實力,所以他沒有參與其中。
夏飛他們沒有回賓館,彪子給他們安排了住處,他們住在了彪子開的一間酒店。
離洛陽花會召開的日子還有五天,牡丹賓館附近的賓館酒店開始出現大批客人,洛陽賓館被華夏植物研究所的人包下,這裡將要召開一個研討會,賓館的人開始按照研究所提出的要求佈置會場。
夏飛有傷在身每天在酒店裡養傷,他的這些傷必須儘快養好,南宮奎可不像張少華那麼好對付,北派賊王這個名字不是虛假的,盜賊界人才輩出,如果沒有一定的能力沒人會臣服於他。
對於洛陽花會這件事開始的時候夏飛不願讓警方過多的參與,他只想在最後階段利用警察幫助他抓人。
隨着各種盜賊的到來,洛陽的情況越來越複雜。
洛陽花會有一個規矩,在開會期間任何盜賊未經賊王允許不能盜竊,違反規矩的人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對於洛陽花會歐陽梅和歐陽蘭充滿了好奇,她們不止一次聽人提起過,凡是介紹洛陽花會的人都用非常羨慕的語氣講述,能參加洛陽花會是華夏盜賊的最大榮譽。
夏飛養傷由坎子陪着,歐陽梅和歐陽蘭每天上街觀察形勢,逐漸她們發現有許多熟人來了,這些人有的住在牡丹賓館,有的住在附近的賓館酒店或者小旅館裡。
邵六指每天帶着邵竹韻也出去觀察情況,牡丹賓館的地形他們已經觀察過,現在他們每天也在觀察來自全國各地的各種盜賊,這些盜賊裝成各種身份的人,有公務員、研究員、大學教授還有大腹便便的伴成企業家。
第一天出去,歐陽蘭和歐陽梅發現陳亮和張飛宇帶着幾個人在街上轉,她們就跟了上去,她們想看看這些人要幹什麼。
陳亮身穿黑背心,頭很大,腦袋刮的鋥亮,胖人夏天汗多,他不時的用一塊小毛巾擦頭上的汗,抱怨洛陽的天氣熱,不如北方清爽。
張飛宇身穿一件白色純棉T恤,帶着一副金屬框的窄邊兒眼鏡,很文靜,手裡拿着一把摺扇不停的扇着。
兩人身後跟着七八個兄弟,他們歲數各異,個頭高低不等,神態各異,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走路的時候喜歡看行人,走在人羣裡他們的眼睛就不夠用了。
“姐姐,你看亮子他們要去幹什麼?”跟在遠處的歐陽梅問道。
歐陽蘭搖搖頭說:“不知道,沒有賊王的允許沒人敢在開會期間偷盜,也許他們是逛街吧。”
走了一陣子陳亮他們打了散輛出租車,歐陽梅和歐陽蘭也急忙打車跟上。
歐陽梅看見陳亮在上車的時候打電話,好像在聯繫什麼人,她感到事情很蹊蹺,應該不是逛街那麼簡單。
歐陽梅讓出租車跟着前面的三輛出租,很快前面的三輛車離開市區駛入二級公路,看樣子他們要到洛陽市的郊區去。
車走了四十分鐘左右來到一個小鎮,街上的人很多,看樣子今天是趕集的日子。
陳亮下了車左右看了看,他對兄弟們說:“大家先四處轉一轉,半個小時後到這裡回合。”
大家都點頭散開了,張飛宇沒有走,他站在陳亮身邊說:“亮子,鬼隊的人答應比試了?”
陳亮看着滿街來來往往的人說:“答應了。”
“這件事兒你和奎哥說了沒有?”張飛宇辦事很謹慎。
雖然陳亮和張飛宇在南宮奎面前地位是一樣的,但是南宮奎還是信任陳亮多一些,許多事兒都交給陳亮辦,張飛宇雖然謹慎小心,但是他在北方盜賊界的名聲超過了陳亮,張飛宇是有可能取代南宮奎的人之一,所以南宮奎處處防着他。
“沒有,奎哥是讓咱們先來,一切事兒就咱們兩人做主,怕什麼?”陳亮說。
“你難道忘了洛陽花會的規矩?”張飛宇提醒陳亮說。
“沒有,洛陽花會規定沒有兩位大哥的同意不準在洛陽動手,我們這次比試是在郊區,又不是在洛陽城。”
“還是謹慎些吧,以前幾次開會都在牡丹花開的季節,這次卻在七月,看來兩位大哥急着要召開這次花會,他們一定有什麼事兒要商議。”
“飛宇,你多心了,沒關係,有什麼事兒我扛着。”
賊也是一種技術活兒,凡是搞技術的人都喜歡賣弄,每次洛陽花會南北兩派的盜賊都要比賽,他們不敢在洛陽比試,怕召來警察的注意,所以每次的比試地點就選擇在洛陽郊區和附近的市縣。
歐陽梅見他們來到一個小市鎮就想起了一起聽到過的一個慣例,洛陽花會期間南北兩派盜賊要比試技術,切磋技藝一爭高下。
“姐姐,看來他們約了人出來比試的,咱們就看看熱鬧吧。”歐陽梅用眼角掃着陳亮和張飛宇說。
歐陽蘭拉着歐陽梅說:“梅子,咱們也轉一轉把,老是在一個地方呆着他們會懷疑的。”
歐陽梅和歐陽蘭兩人沿着熱鬧的街道往前走,街上買什麼的都有,夏天都穿的很單薄,女人們大多數手裡都拿着一個包,男人和孩子沒有拿包的習慣,不過一般情況下錢都在女人的口袋裡裝着,男人很窮。
街道不太長,也就是二百對米,沒多長時間兩人就繞完了,她們兩個找了一個早點攤兒要了兩碗麪,一邊吃一邊觀察來來往往的行人。
“姐姐,你看邵前輩他們也來啦。”歐陽梅指着人羣中的邵六指和邵竹韻。
邵六指和邵竹韻也看見了她們,向她們走了過來。
“兩位姐姐吃着那?”邵竹韻說。
歐陽蘭急忙招呼再上兩碗麪,邵六指和邵竹韻不客氣的坐在了歐陽姐妹的對面。
“姐姐,你們怎麼也來了。”邵竹韻問道。
既然準備合作,有些事情歐陽蘭也不想瞞着他們,歐陽蘭看了一下街上的人羣說:“我們看見幾個‘狼隊’的人,就跟着他們來了。”
“真是巧了,我們跟着七八個‘鬼隊’的人來這裡的,看來他們有什麼事兒。”邵六指說。
“邵前輩,每次洛陽花會‘狼隊’和‘鬼隊’都要比技術,看來今天有熱鬧看了。
邵六指做爲散盜裡的佼佼者很看不起‘狼隊’和‘鬼隊’,過去他歐陽雲飛活着的時候他和‘狼隊’還有所接觸,現在他很少自動去了解他們,對他們的情況知道的不多,他也想看看這些人的技術到底怎麼樣。
“好啊,今天咱們就當一次觀衆。”邵六指說。
“師父,你不是最看不起偷竊老百姓財物的人?”邵竹韻說。
邵六指點點頭說:“我當然最很偷百姓血汗錢的賊了,不過這次我們爲了瞭解對方只能看,不能管。”
“好吧,這次就當一次觀衆。”邵竹韻說。
歐陽梅好奇的看着邵六指,邵六指是父親歐陽雲飛最佩服的神偷,沒想到這個神偷還有不偷百姓這個習慣。
“竹韻,你師父從來不偷百姓?”歐陽梅問道。
邵竹韻點點頭說:“師父不僅不偷百姓,遇見偷百姓的他還要懲罰對方。”
歐陽梅點點頭,看來父親不僅僅是佩服邵六指的技術,還佩服他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