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贏了你是我的了

變態

26、我贏了你是我的了

蘇北走到了那個即將自動成爲他的主人的男人面前,用清亮的聲音大聲說:“我向你挑戰,如果我敗了,就承認你是我的主人,如果我勝了……”

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這峰迴路轉的一幕,把整個變裝舞會的氣氛炒向了高|潮。

那個龍紋面具的男人愣了愣,隨機舉起手,下面喧鬧的人羣立刻安靜了下來。

他大聲對那個金色獅子面具的男人說:“這個挑戰,你必須接受。”

那個金色獅子面具的男人躍躍欲試地看着蘇北。

他的目光更加火熱,似乎蘇北的這個挑戰,更加激發了他勢在必行的決心。

如果說,剛纔的決鬥是帶有表演形式的興之所至,那麼現在,他已經有點熱血沸騰的感覺了。

這種感覺很好,他喜歡馴服不聽話的奴隸。

蘇北手撐着高臺,跳了上去。

動作乾脆利落,讓周圍有點眼光的人喝了聲彩,勢均力敵的決鬥無疑更具有觀賞性。

龍紋面具的男人一揮手,宣佈決鬥正式開始。

兩個人各站在一個角落,呈對角線的。

現在的情勢,對蘇北來說,無疑是有利的。

金色獅子面具的男人連續決鬥了兩場,體力消耗很大,而蘇北則是以逸待勞。

不過蘇北從不看低任何一個對手,這是在跆拳道館的時候,雷天曾經對他耳提面命過的要點。

蘇北繞着對手轉了一圈,進行了初步的觀察和試探。

金色獅子面具男並沒有把他當回事,目光中帶着戲謔,這種明顯的輕視並不足以激怒蘇北,反而讓他感到高興,輕敵這種事,總是對己方有利的。

蘇北的拳頭緊握,一個後旋空側踢精準地擊向對手的腰側。

這是人體的要害部分之一。

金色獅子面具的男人匆忙往後一躲,避開了蘇北的攻擊,然而蘇北的腳方向一變,一個側切橫掃而過,這一次他沒有躲過去,被蘇北踢得狼狽地倒在了地上。

這漂亮的連環一擊,讓下面的觀衆一陣驚呼。

金色獅子面具的男人反應倒也很快,往旁邊一滾,又躲開了蘇北的一個肘擊。

接着,他趁着一點空擋,手撐着地面,一躍而起,喘着粗氣,目光凝重,再也沒有剛纔的輕鬆隨便。

這一次,他是把蘇北當成了一個值得重視的對手。

他這種態度的變化,對蘇北來說毫無影響。

他的動作還是那麼敏捷、迅速和準確,毫不留情,除了力道還是略有些不足之外。

金色獅子面具的男人身體擋在了蘇北身前,手呈鷹爪狀抓向蘇北的手臂,狠狠往後一扯,蘇北像泥鰍一樣,手臂隨着他的動作往後一滑,就脫離了他的攻擊。

一來一往之間,又是一個回合。

決鬥場上的局勢漸漸明朗。

三分鐘之後,蘇北一手反扣住金色獅子面具的男人,一手抵住他的後頸,同時,一腳屈起緊壓着他的後背。

金色獅子面具的男人被他制服在地。

勝敗已定。

那個龍紋面具的男人站到了臺上,宣佈蘇北獲得了勝利。

蘇北的氣息有些紊亂。

他鬆了口氣,總算結束了,還好對手並不是很強,否則的話,又是一場苦戰。

蘇北正要跳下臺,他打算儘快離開這裡。

周圍的人三三兩兩的,全都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有些人的目光越來越火熱,越來越明亮,蘇北可不認爲這是個好現象。

男人總是喜歡挑戰,喜歡征服。

眼前這個身材修長的少年,毫無疑問地,因爲他的野性,他的實力,以及他清亮的眼睛,線條優美的嘴脣和下巴,引起了周圍男人濃厚的興趣。

蘇北並不想變成被挑戰,被征服的對象。

然而,事情的進展早就不在蘇北的掌握中了。

就在他要跳下來的時候,一個穿着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的男人站在了他面前。

他笑容可掬地看着蘇北,蘇北愣愣地看着他,脣色莫名的變得蒼白了起來。

“我要向你挑戰。”像大提琴一樣優美的聲音。

蘇北的手猛地握緊。

這個死變態,到了這裡都不放過他。

別以爲戴着個破面具就能把自己那變態的氣場隱瞞住。

他剛出現,蘇北就認出來了。

穿着白衣,也變不成白馬王子,頂多就是一顆哈雷彗星。

那個變態饒有興趣地看着默不作聲的蘇北,嘴角上挑,看起來並沒有不快。

臺上那個龍紋面具的男人倒是很識趣,立刻宣佈決鬥再次開始。

蘇北額角抽了抽,這種沒人權的地方他當年是腦子抽了纔會對它感興趣吧。

要是真有穿越大神在,蘇北真想求着它穿回兩年前,在當年那個自己臉上甩兩巴掌,讓頭腦發熱的自己清醒清醒,也就沒有現在這些糟心事了。

打嗎?

這根本不用想,肯定是要打。

就算打不過也要打,這就是蘇北的選擇。

他有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勉強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懼。

變態隨意慵懶地站在他五步遠處,蘇北卻再也不敢像對金色獅子面具的男人那樣主動偷襲。

對手不一樣,戰術就要跟着變。

忽然,變態開口說話了,聲音中帶着點撩撥人心的春意:“贏了,你就是我的了。”

蘇北看了一眼臺下。

lonely正兩眼放光地看着他,要不是站在他身邊的男人阻止,估計早就衝到高臺邊近距離圍觀了。

蘇北嘆了口氣,這真是……

他的生活早就變得無比糟糕了,變態來這一出頂多也就是錦上添花。

“贏你妹,贏了我也不是你的。”他惡狠狠地瞪着變態。

他的粗口讓變態的眼神一沉。

蘇北心中一顫,衝動之下的魯莽舉止,也許並不明智。

不過他轉念一想,反正這變態心思多得猶如天上的星星,深得彷彿暗沉的大海,他要是天天防着,憋着,遲早會鬱悶而死。

還不如想罵的時候罵,想暴走的時候暴走。

蘇北心裡知道,打是肯定打不過的。

變態好像逗着蘇北玩一樣,任憑他攻擊,只是一直防禦,並不反擊。

邊打還邊涼涼地說:“這招,腿還要擡高點,不對,時機不對,手肘的撞擊要在腿部橫踢將要擊中對手的時候出招……”

這種指導式的決鬥,讓蘇北臉色鐵青。

手下的動作也越發狠厲,恨不得撲上去和變態同歸於盡。

而臺下的觀衆也已經知道了這場決鬥的勝負毫無懸念,現在場上的局勢,與其說是決鬥,不如說是打情罵俏。

要是蘇北知道他們的想法,估計得氣得當場吐血。

就算明知道毫無勝算,蘇北還是不肯放棄。

纏鬥了好一會兒,蘇北在變態的“指點”下,動作倒是越發流暢,攻擊力也越發強。

終於他發現了變態的一個疏失,幾乎沒有考慮,他憑着本能的用腳踢過去。

變態身體微側,躲了過去,他優雅地擡起手,準確地抓住了蘇北的小腿。

接着,一個用力,蘇北的身體被迫半旋,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痛得發出一聲悶哼,一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變態的手,順着蘇北的小腿就往上摸,一直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蘇北身體一僵,不敢置信地扭頭看着變態。

大庭廣衆之下,他打算幹嗎?

變態對他露齒一笑,語氣慵懶:“跟我走,還是在這來場激情戲?”

在他說話的時候,手已經探向了蘇北的大腿中間。

蘇北的腳一踢,就想往旁邊一滾。

但是變態的經驗實在太豐富了,在他手裡,蘇北就算想反抗都要他給機會。

變態忽然一笑,悠然地說:“沒想到小北你口味很重嘛,我雖然並不是很喜歡,但是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是不介意當衆□。”

口氣中滿是我遷就你,配合你的意思。

蘇北被氣得眼白一翻,差點暈了過去,你妹的重口味!

眼看着變態的手已經伸向了他的褲子皮帶,蘇北趕緊喊了一聲:“住手,我跟你走!”

他懊惱地用力捶了地面一下。

變態神情充滿着回味地舔了舔嘴脣。

他上下打量着還躺在地上的蘇北,眼神中充滿着執拗的瘋狂,還有燙人的情|欲。

蘇北看得心驚肉跳,強迫自己轉過頭去,看着下面的lonely。

他想着,也許lonely可以看懂他的眼神。

變態輕輕鬆鬆地就把蘇北橫抱了起來,在衆人的口哨聲中,意氣奮發的一一點頭示意。

看上去就好像要去享受勝利果實的國王一樣。

這個變態的手,在抱着他的時候也沒老實,在他的身上曖昧的移動着。

蘇北心底寒氣直冒。

他怒視着這個變態:“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變態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不放,放了你會想辦法逃走吧?”

蘇北嘴角一抽,他還真猜對了。

變態搖頭嘆息:“你還是這樣天真,連掩飾自己的意圖都沒學會,放了你也許我又要用點力氣去把你找回來,爲了不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還是剩下這道程序爲好。”

蘇北放棄了逃走的念頭。

蘇北狠狠地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次,平息了一下憤怒的情緒之後,才睜開眼睛:“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

變態嘴角一邊上揚:“我是圈子的白金會員。”

變態輕鬆地把蘇北這麼個正值發育期,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的少年橫抱在手。

蘇北已經不想去關心周圍那些人看到這一幕的反應了。

惱羞成怒也好,無地自容也好,這些情緒大概只會讓變態更加興奮。

蘇北把臉側過來,眼睛盯着變態的胸口處。

變態把他帶出了變裝舞會的場地。

他並沒有把蘇北帶出這家酒店,反而是乘坐電梯來到了這家酒店最高層的客房。

服務生恭謹地用房卡打開了門,一臉淡定地看着眼前這兩個男人。

抱着一個大男生走了這麼久,變態還是猶有餘力的樣子。

進了房間之後,蘇北立刻從裝死的鵪鶉狀態中恢復了正常,扭頭一看,臉色立刻發青,這房間裡最醒目的地方就是那張kingsize的豪華大牀。

變態把他帶來這裡,目的不言而喻。

變態走到牀邊,把手上又開始掙扎個不停地蘇北放那張柔軟的牀上一扔。

蘇北就着那個衝勁在牀上翻滾了幾圈,直接滾下了牀。

他單膝跪在牀邊,手撐在滑手的牀單上,警戒地看着變態。

變態淡淡地看了他也一眼,轉身往門口走去,非常紳士地把小費遞給了一直等在門口的服務生,接着,低聲吩咐了那個服務生兩句,含糊不清的聲音讓人聽不清楚內容。

蘇北緩緩站起來,腳有些發軟。

不管他怎麼告訴自己要鎮定,看到這張大牀的時候,還是伴隨着強烈的窒息感。

他拖着腳步,坐到了離那張大牀最遠的圈椅上。

變態慢條斯理地走過來。

他邊走邊拿下面具,脫下手套,解開釦子,隨手把取下來的物件扔在一旁。

等他走到蘇北面前的時候,已經從一個穿着優雅得體的紳士變成了一個打扮隨意頹廢的男人,露出來的小半胸肌,彰顯着他的力量和性感。

蘇北嚥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往角落裡遊移。

最可悲的地方在於,就算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打算做什麼,他還是沒有半分掙扎的餘地。

蘇北清亮的眼睛一瞬間變得像浮滿了不明物的清池。

變態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一邊勾起,蘇北覺得這種篤定的笑容分外刺眼。

當變態把手輕輕放在蘇北肩膀上的時候,蘇北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也許是變態那層神秘的面紗逐漸剝離。

……或許還有些其他原因,蘇北對於變態的容忍度是越來越低了。

從開始面對變態時,會怕得全身發抖,到現在看到變態,會雙眼直冒火花。

他以手做刀往變態的脖子上一切,同時腳直接往變態的下面那個重點部位踢去。

動作乾脆,意圖狠辣。

變態身體往後一仰,手往下一抓。

他的手牢牢地抓住蘇北的腿,用力地把他的腿往前一推。

蘇北被推得往後一靠,整個人被摔進了圈椅中。

被變態抓住的左腿也被推到了胸口處,變成了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

還沒等他再一次發難,變態的身體就直接擠進了蘇北的雙腿前。

有力無處使,就是蘇北現在的真實寫照。

他憤憤地看着變態,嘴裡吐出一個字:“滾。”

變態嘆了口氣,似乎對蘇北這種明知不可爲而非要爲之的不明智舉動頗爲無奈。

對此這種反抗,變態的迴應簡單而粗暴。

他直接拎着蘇北的衣領把他揪到半空中,讓他背對着自己半趴在圈椅上。

變態的手稍一用力就撕開了蘇北的衣服,用爛布條把蘇北的雙手捆在了圈椅的扶手上。

蘇北現在是臀部高高翹起,整個人被拴在了圈椅上。

變態的手順着他的脊背,流連在柔韌的腰線上,接着覆上了他的臀部。

揉搓的力度,讓蘇北覺得自己的臀部火辣辣的疼痛。

他咬着牙,低着頭,盡力忍住快要脫口而出的痛叫聲。

變態好像對他的臀部非常滿意,手指像揉麪團一樣的用力,蘇北有種自己的臀部整整肥大了一圈的錯覺。

他額頭上冒出了汗水,一滴滴地落下來。

變態脫下了他的褲子,手指掰開了他的臀|瓣。

蘇北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呼吸噴在了那個敏感的部位上。

“死變態,要做就快做,看什麼看,要看你不會回家脫了褲子看自己的!”蘇北咬牙切齒地說。

他聲音喑啞,明顯受到的刺激不輕。

變態輕輕一笑,聲音像泉水擊打着卵石:“遵命,我的小奴隸。”

接着,他低下頭,在蘇北白皙的臀部上,親了一下。

蘇北差點沒跳起來,如果他能做到的話。

他全身一僵,這死變態真是……

接下來,蘇北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變態的動作連一點緩衝都沒有,粗粗潤滑之後,就衝進了蘇北身體的最深處。

這種毫無保留的進攻,讓蘇北的身體在瞬間被撐大到極致。

他胸口一直又悶又痛,呼吸都一瞬間停住。

蘇北簡直連殺人的心都有了,這變態真是禽獸,不,他是連禽獸都不如。

蘇北的手在圈椅扶手上抓撓着,痛苦地喘息着,感覺到那火熱的物體在他身體內不停地挖刨,讓他連整個靈魂都戰慄了起來。

痛苦中夾在着他不願意承認的快感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