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上的土匪
天微微亮,第一縷陽光剛灑向大地,在離野狼山駐地不遠處,一座山寨外面的樹林裡靜靜的潛伏着五百騎兵。
張峰坐在地上,打開古楓給他的地圖,確定了山上的寨子就是地圖裡標記的,嘴角露出猙獰嗜血的笑容。
“營長!咱們到了嗎?”一個年輕的騎士從馬上躍下,迅速摸到張峰的身旁,向張峰問道。
張峰看了一眼年輕的騎士,眼中露出溫和之色,這位年輕騎士可謂是他張峰最喜歡的手下了。頭腦精明,身手極好,雖然還沒達到武者境界,但是卻有着武者的實力,特別是他的馬術極好!
年輕騎士名叫楊天,他沒有用的不是刀,而是一柄鋼槍!槍桿有着若隱若現的紋理,槍頭鋒利的閃爍寒光!據楊天他自己說,他家原本是祖傳的軍人世家,從小到大就學習槍法,每天就是打熬筋骨!
但是由於某種原因,他的家族落敗了,而他自己也逃了出來,成爲了一名土匪!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張峰看上了楊天的精妙槍法,更是看上了楊天的身手,遂直接將這名嘍囉級別的楊天,提拔爲掌管百名騎兵的大隊長!
平常之時,更是有楊天帶領着兄弟們練習騎術,主持操練。而張峰卻是在一旁笑呵呵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楊天幫他領兵,當起了放手掌櫃起來。
“就是這了!怎麼?楊天你就想去砍頭顱了?”張峰腦中迅速閃過楊天的資料,笑眯眯的對着這名愛將說道。
“營長,跟你說了好多遍了,我的槍怎麼砍頭顱啊?是戳好不?”楊天緊握着槍柄的雙手不停的顫抖,他興奮了,一種嗜血的興奮!自從家族大變之後,他就莫名的有着一中嗜血的衝動,漸漸的他看見血紅色的鮮血,聞到血腥味,他就如打了興奮劑一般,全身顫抖。
聽得張峰的話,楊天無奈的苦笑道,恐怕全營上下只有他一個人不喜歡砍頭顱了,他喜歡的是將敵人的腦袋像西瓜一般將其戳爆!血紅色的腦袋,與敵人恐懼的表情可以讓他像吃了興奮劑一般,興奮的睡不着!
“好了,就你一個人真奇怪,把頭顱完完整整的砍下來多好?還要將其戳爆,你這人真是變態!”張峰小聲的抱怨道。全營上下就是楊天這小子不學他,不管他怎麼去慫恿,怎麼去誘惑,都沒有用,即使是用激將法,這小子依然是我行我素的戳爆腦袋,簡直就是騎兵營的一個特列!
“好了,營長,別說我了,咱們現在衝上去?”楊天看了看山上若隱若現的山寨,興奮的說道。
張峰想山上看去,在看看潛伏着的騎兵,頓時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起大刀大聲叫道:“全體都有,馬上上馬,聽我命令!”
稀稀鬆鬆的搖動叢林的聲音從小樹林中響起,五百騎兵迅速騎上戰馬,拿出馬刀,列起騎兵隊伍起來。
張峰騎着戰馬,看着後方的騎兵都已經準備好了,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氣,頓時舉起馬刀,大聲吼道:“衝鋒!”
轟隆轟隆的聲音頓時從小樹林中響起,周圍頓時地動山搖起來。
山寨中,一名漢子拉慫着眼睛,無神的跟着身邊的人說話。
“喂!你說,換班的人怎麼還沒來啊?我們都站了一晚上了,勞神的很吶,我現在特想去睡覺!”漢子抱怨的說道,守了一夜寨門的他,現在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去睡覺。
“還在吃早飯吧,操蛋的,這些白天守寨子的人就是舒服,還吃完早飯纔來守寨子!老子都餓了一晚上的肚子了!”旁人也是一臉的抱怨之色。
“唉!咱哥兩就是命苦啊?”漢子無神的眯了眯眼睛,打着哈欠,抱怨道。
“是啊!”旁人也是有敢的嘆了一口氣。
“我.......!”漢子張開嘴剛想說出一個我字,就被突然震天的轟隆響聲給震住了,感受到地面的晃動,宛如世界末日一般,精神頓時恢復了過來,神情極爲詫異,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是地震了吧?”
“地你個頭!這是騎兵的聲音!我滴娘喲,有騎兵來攻打了!”旁人頓時驚恐的怒罵道,臉上是絕望的驚恐之色,騎兵那就代表着,他是逃不出去的了!
“你說什麼?騎兵來了?我的媽啊,敵襲啊!”漢子頓時報着頭,向遠處的房子跑去,口中不停的喊道,將寨子中沉睡的人驚醒了起來,漢子隨即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
口中不停的嘀咕道:“你他個孃的喲,大清早的,就來攻寨,還讓不讓人活了?”
沉靜的寨子頓時喧鬧了起來,不過是雜亂恐慌的瞎鬧,到處都是罵娘逃命聲。
山下,張峰一馬當先,衝在最前方,他身後緊跟着的就是楊天。五百騎兵就如史前巨獸一般,對着山寨的門就是直接衝撞過去。
轟隆一聲,簡陋的寨門,被五百騎兵如撞豆腐塊一般,給撞得稀巴爛,木屑到處飛揚。
“喝!”張峰爆喝一聲,馬刀就是揮砍下去,前方逃命的土匪腦袋只是如西瓜破殼之聲一般,頓時被張峰給一刀砍飛,面帶恐懼的頭顱帶着一臉的驚懼之色,掉到幾米開外去了。
“爽啊!”張峰爆笑一聲。
噗嗤!噗嗤!
騎兵就如蠻衝直撞的坦克,見人就壓,見到房子就是直接撞去,整個過程血腥粗魯無比!
僅僅是一分鐘,寨門口與之土匪都被騎兵撞得稀巴爛。
“你們是誰?爲什麼要來攻打我的寨子?”就在張峰帶着騎兵在寨子內瘋狂肆虐之時,從內院沖沖趕來幾百名手持大刀的土匪,爲首之人是一爲胡茬大漢,看着肆虐的騎兵頓時怒聲質問道。
聽得其聲,張峰疑惑的向胡茬大漢那邊看去,只見胡茬大漢身邊竟然有四五百人,張峰頓時面露驚喜之色,沒有理會胡茬大漢的話,舉起馬刀指向胡茬大漢那邊,大聲吼道:“兒郎們!小的門,看見我刀的方向沒?跟我衝,砍頭顱咯!”
“砍頭顱咯!”身後的五百騎兵全都興奮的狂叫起來,興沖沖的騎着戰馬向胡茬大漢那邊衝鋒而去!
看見騎兵竟然直接轟隆轟隆的向他撞來,胡茬大漢,臉色露出驚懼之色,就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把,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太不懂規矩了,只要你們敢傷我一跟寒毛,你們就死定了!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大個就是......!”胡茬大漢還沒說完話,就突然感覺到自己全身一鬆,整個人飛上了天,晃動着眼睛看了看,頓時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被騎兵踩了個稀巴爛,就如一堆爛泥一般,胡茬大漢頓時明白了下來,自己的腦袋竟然被騎兵給砍了下來,意思瞬間消滅,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張峰不屑的撇了撇嘴,低聲笑道:“叫你說話,竟然敢在俺面前說話,俺就讓你腦袋飛天!”他纔不會理會胡茬大漢的話,砍頭顱攻寨子就是他的目的,他還真比賽呢!
“大當家死了!”
“大當家死了!”胡茬大漢帶着的四五百名土匪突然驚懼的叫道,頓時化作受驚鳥獸一般,向四處逃竄。
“喝!”
張峰大喝一聲,揚起刀就向他追上的人砍去,只是在他即將砍上那人脖頸,掉下頭顱的那一刻,身邊突然有一柄銀色鋼槍如電一般,比他快一步,將那人的腦袋給戳爆了!張峰大叫一聲晦氣,向鋼槍的主人罵道。
“楊天你這小子,竟然敢跟俺搶人頭!”
“營長不好生氣!你懂得,狼多肉少嘛!”楊天一臉無辜之色,將張峰氣的胸中一口氣猛的亂竄下跳,再也沒有砍頭顱的興致,停下了戰馬,向他的手下看去。
只見騎兵們將整個寨子都肆虐的亂七八糟,頭顱到處滾動,只是區區片刻而已,從寨門衝入到達後院,竟然成了一條長長的血流!
“小的們,將他們全部趕回來,全部抓起來,別忘了我們還有任務!”張峰看着四處逃竄的人竟然零零散散的不到兩百人了,頓時暗罵道:這些混小子,殺人這麼快,俺都沒殺幾個,他奶奶的就快殺完了!。
騎兵們聽到營長的喊聲,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刀中,將四處逃竄的土匪給趕了回來,像趕羊一般,全部給趕到一個小圈子內,周圍密密麻麻嗎的佈滿了騎兵!
看着趕回來的土匪僅僅不到一百個,張峰哭的心都有了,這些小子,總是忍不住去砍頭顱。
“啊!”一聲慘叫從後院的一個角落之中傳來。
隨即楊天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這小子,竟然還知道躲在角落之中,如果不是老子尿急,還發現不了你!”
只見楊天一槍將一名漢子戳爆腦袋,帶着滴血的槍頭,吊兒郎當的走了回來!看見張峰,楊天笑道:“他奶奶的,老子都差點被那小子嚇的萎了,剛掏出傢伙,就看見一個晃動的頭顱!草!嚇死小爺了!”
張峰頓時明白了起來,肯定是楊天這小子,搶夠了人頭,就開小差的去撒泡尿,沒想到,他去的地方竟然躲到一個人!
張峰頓時心中暗笑不已:“這小子搞不好還真的嚇得萎了!”
看着營長那古怪的笑容,楊天不樂意的說道:“營長你在想什麼呢?哼,滿腦子的齷齪!趕快去攻打下一個寨子吧!”
張峰臉色一正,對着中間包圍的人說道:“把他們都給我俺壓回去,去告訴大當家,咱們騎兵營攻破了第一個寨子!剩下的人,給俺走,俺帶你們再去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