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的腿盤繞在沈摯禮的腰間,這種曖昧的姿勢那麼的撩人。
抱着白初,沈摯禮徑直來到大牀的旁邊,上面還鋪滿了玫瑰花瓣,那是他提前要求好的。
淡淡的香味似乎在刺激着他們的身體,一件件衣服從沈摯禮的手上落在地上,牀上,白初白色的內內被扔到了檯燈上。
橘色的燈光曖昧的味道,這一夜白初忘記一切,只有着本能的愛,沈摯禮也在瘋狂,他感覺自己好想將白初融化到自己的身體裡面。
這一夜在這個總統套間裡面,兩個人用了最瘋狂的一夜,白初第二天早上清醒的時候,只感覺身體好想被機器碾壓過去了一樣,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
輕輕的呻吟一聲,從雙腿之間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
白初鄭凱眼睛,看見某人的臉,他們之間正親密的在一起,而她也感受到某人身上發生的變化,因爲昨夜他們一直都這麼在一起,沒有分開。
“沈摯禮。”白初皺眉,看着沈摯禮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她感覺到某人已經醒來了,不過眼睛卻依舊緊閉。
“沈摯禮......”白初的手放在了沈摯禮的軟柔上,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塊軟柔,狠狠的一掐。
“嘶......”沈摯禮冷吸一口氣,“你這是要謀殺親夫麼?”沈摯禮瞪着眼睛看着白初,固定住她的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白初懷疑這傢伙在酒裡放了東西,不然昨天怎麼會......
想到這裡白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昨天她是怎麼瘋狂的她也想起來了,沈摯禮某處又大了一些。
“出來。”白初咬着牙,紅着臉,對沈摯禮吼了一聲。
“不要。”沈摯禮根本不聽,他的眼睛裡是一種難以掩飾的喜悅,而且還多了一絲想法。
“你到底出不出來,現在都幾點了,該去上班了。”白初只要咬着牙對這個大無賴說道。
“不去了,今天總裁太累,不去上班。”沈摯禮還是不肯放開,而且另外一隻手還不停的在她光潔的身上撫摸,有一種還想繼續的感覺。
“你不去,我還要去上班,沈總,今天要去南郊那邊,現在已經晚了。”
白初快抓狂了,奈何自己的力氣沒有人家大,只能在這裡乾瞪眼,沈摯禮卻是一種勝利的表情,讓白初心理一陣鬱悶。
“不去,今天本總裁就要讓你陪着我。”沈摯禮也不管白初惡狠狠的眼睛,直接又開始了。
直到十二點,他才意猶未盡的起來,留下白初在一旁一直瞪着他,沈摯禮穿好衣服的時候,白初也已經洗完澡出來了,看着她溼漉漉的頭髮,沈摯禮微微皺眉。
“吹乾。”他不管白初怎麼想,直接拉着白初,把她的頭髮溫柔的拿在手裡,吹乾。
直到快一點兩人才慢悠悠的出來。
不過這一出來,卻不得了,一個個長槍短炮閃光燈不斷的閃爍,好像恨不得將兩人從裡到外拍攝進來。
“沈總,請問,您和白副總監之間是什麼關係,爲什麼你們從同一間總統套房裡面走出來?”
一個帶着黑框眼鏡的男性記者立刻問道。
“是的,這位白副總監似乎是前一段時間網上的那位,不是兩位在這裡共度一晚是不是情侶呢?”
“沈總,您不是說過,您喜歡一個女人麼?請問這個白副總監,是不是您喜歡的女人?”
“白副總監,你是爲了上位才和沈總在一起的麼?”
“沈總,您當初那位逃婚的妻子是不是就是眼前的白副總監呢?”
“什麼?”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聲音,讓所有的人都呆滯了一下。
一年前,那件事情在沈摯禮強烈的光輝下已經掩蓋,而現在竟然有人講白初和沈摯禮拉在一起,而且直接就問白初是不是當初那個逃婚的女人。
“白副總監,,您真的是一年前那個逃婚的新娘麼?”
“請問您爲什麼要逃婚呢?而之後又爲什麼要出現在沈總的公司?”
“是以爲錢麼?”
一個個記者好像是想把沈摯禮往死的得罪,每一個問題都直擊要害。
“我想大家可能誤會了......”
白初笑着,想要解釋,卻被沈摯禮直接拉起了手,他看着那些記者,一種高冷的氣息瀰漫開來,那種兇狠的眼神,讓這些記者紛紛後退。
“她是我的女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還是未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請來的,我都不希望看見有任何的人傷害我的妻子,也請有些人收起這些手段,因爲我......沈摯禮,從來都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白初是我愛的女人,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也是我唯一的女人。”
沈摯禮的聲音不大,卻帶着威嚴,冰冷的眼神掃過衆人,拉着白初,在大庭廣衆之下離去。
而剛剛出了酒店,外面又是一羣記者,裡面的記者只有七八人,而外面卻有着幾十個人。
進去的記者花了大價錢,開了一間總統套間,而剩下的這些記者,卻只能在這裡等着。
只是這次沈摯禮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拉着白初上了司機開過來的車。
沈摯禮的舉動讓白初有些詫異,但心底卻更多的是感動,只是這種愛似乎她消受不起。
“喂,給我去查,今天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摯禮打了一個電話,眼神冷漠,看來是有些人想搞自己,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種事情,只是到底是什麼人,他心中依舊有些疑惑。
而就在當天,關於沈摯禮和白初的新聞在網絡,報紙,甚至一些娛樂頻道都被爆了出來,這種爆發力簡直堪稱*。
而就是在同一天,沈摯禮和白初也召開了新聞發佈會,他沒有告訴大衆白初到底是不是逃婚的女人,不過他卻帶着結婚證。
兩人已婚的事情成爲各大報刊的頭版頭條。
這一天的時間,兩人都在處理這個事情,沈摯禮等於將自己已婚的事情告訴了大衆,而相對一年前,此時這個新聞的影響力不比上次的小多少。
“我知道了。”
沈摯禮微微皺眉,他已經知道了一些蛛絲馬跡,看來是真的有人想搞臭他。
當天他們的股市下跌了將近七個百分點,股價掉的厲害,因爲沈摯禮的行爲讓股民產生了懷疑。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大量的購買他們的股份,沈摯禮白初,還有剛剛回來的程再聲,還有一羣專業的人才,正在這裡搶購股份,不管怎麼樣,這些散股也不能被那股莫名的勢力購買。
程再聲在這個時候充分的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因爲在上學的時候,他對這種充滿刺激的商戰很感興趣,也和同學曾經一起模擬過一次。
在最後收盤的時候,他們將大多數的股份還是購買回來,只是這還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因爲第二天的股市誰也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情況。
作爲白初的助理,程再聲也在很努力的工作,他專注的模樣和平時的吊兒郎當完全不同,白初也忍不住點頭稱讚。
而就在第二天,關於南郊工地也出現了問題,他們的一名施工人員猝死。
這件事情,也引起了更大的輿論,讓白初和沈摯禮更加忙碌,一切新聞記者就最近這些事情要採訪沈摯禮和白初。
好像這一夜之間所有不好的事情撲面而來。
鄧善也在今天跑過來了,昨天她去外地,沒有在本地,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這麼多的新聞,而且貌似這些新聞都和沈氏集團有關係。
“白初這不是程家二公子麼?怎麼在這裡?”鄧善努努嘴,看着程再聲問道。
“他現在是我的助理,程爺爺讓他跟着我學習。”白初說道,只是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
鄧善看看白初又看看程再聲,搖搖頭,又點點頭,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對了,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這麼高調,是想嚇死寶寶們麼?”當初兩人秘密結婚,其中原因鄧善也知道一些,只是當初沈摯禮手段太厲害,而白初也無可奈何。
“南宮小小?”
沈摯禮看着電話,眉頭微皺。
“南宮總裁,有什麼事情麼?”
沈摯禮問道,眼睛卻盯着電腦,沒有範鬆,白初和鄧善安靜下來沒有說話,一旁的程再聲也側耳聽了起來。
“呵呵,這不是看見沈總您遇到困難了麼,所以問候一聲,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南宮小小銀鈴的笑聲傳來,她此刻正在自己舒服的老闆椅上,看着網上記者們拍攝的新聞。
“南宮總裁有什麼想幫的。”
沈摯禮緩緩說道,他這倒是沒有感覺,人家這個時候還能打電話來雖然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可是沈摯禮也清楚,要是自己自己也會這麼做。
“呵呵,你這人就這點最好,都不問,是不是我害了你們,看來我的人品在沈總心裡還算不錯。”南宮小小緩緩說道,也不着急。
沈摯禮呵呵一笑,“當然,南宮總裁的人品我從來都沒有懷疑。”不錯?呵呵。
沈摯禮可是清楚,這個女人當初上位的時候,她的那個姐姐都被她逼到國外,之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現在她還說人品,沈摯禮只剩下呵呵。
“那就好。”南宮小小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