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玩/弄
(?)
四目相對,兩個人眼睛裡全是毫不掩飾的怒火,我恨他,他何嘗又不恨我?
我咬牙握着匕首,他咬牙冷笑着說,“來啊。
他以爲我不敢嗎!
手腕前移,凝聚力氣,我幾乎豁出去了似的一刀朝他胸口紮下,他根本就不閃躲,甚至連眼睛都一眨不眨!悌
他,他!他欺人太甚了吧!悌
我眼一閉,氣勢如虹,本該是一刀就見血的,可匕首距離他的肌膚不過半寸,我硬生生地卡了下來,氣得一雙眸子瞬間都被水汽給充斥了。
我霍然張開眼睛,紅着眼瞪着他說,“你去死吧!”諛
他笑,“你捨不得?”
眉眼間的氣憤卻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消泯,他冷笑着逼近我說,“你明明就是捨不得!”
我脫口而出地罵,“神經病才捨不得!”
“就是你,你捨不得弄傷我!”
他的狡辯是理直氣壯的,又是咄咄逼人的,我本來就紅了眼睛,如今更是幾乎崩潰,“咣”的一聲順手將匕首甩在地上,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喊着,“對!我捨不得!我神經病!我是全天下最二最二的風雅纔會把心交給你去糟蹋!”
我哭得淚流滿面,他卻是皺起眉來,脫口反駁,“究竟是誰糟蹋誰啊?”
“你糟蹋我!”我的一雙眼睛幾可比擬兔子,目眥欲裂地瞪着他說,“我脫光了,我抱着蕭祐,你就不聞不問地要往我心口上扎?姓連的,這就是你說的你愛我嗎?!”諛
許是腦海裡回憶起了那樣的場景,他先是一怔,再是勃然大怒,脫口而出地說,“你的身子是我的,憑什麼給他看啊!”
“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
“我的!就是我的!你活着時候是我的,死了也是我的!”
“你有病,你的佔有慾也太強了!我肚子裡懷的是你的兒子?哈,倘若是兒子生了,要吃奶了,你也不讓他看我身子嗎?”
他一聽頓時就怒了,“他有什麼好看的!要看就看我的!”
“你,你——”
我真的要被他給氣死了,嘴脣顫抖,雙眼猩紅,我忍無可忍地瞪着他說,“你連自己兒子的醋都要吃?你,你不是有病,又是什麼!”
他比我氣得還要厲害,一把揪住我的手腕,低頭在我嘴上狠咬一下,惡狠狠地說,“我連夜是有多沒能耐,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嗎?”
他有病還敢說這種話來污衊我?!
我怒不可遏,擡起腳狠狠朝他下/身踹去,他吃了痛,整個身子都蜷了一下,我趁機再補一腳,將他踹到地上的同時咬着牙說,“你滾,別在我身邊呆着!”
他不,渾身蝦米一樣的蜷縮了片刻,他慘白着臉,爬上了牀,揪住我就往自己身子下面壓。
一邊壓,一邊要小心謹慎地避開我的肚子,一邊氣沖沖地說,“好你個潑婦,要我斷子絕孫是嗎!”
我討厭他,我討厭死他了!手腳並用地踢打着他,我嘴裡又哭又喊地說,“你欺負我,你個混蛋就會欺負我!我怎麼了?我是被蕭祐下了藥,我是被他擺了一道,你以爲我願意給別人看嗎!”
他根本就聽不進去這些,一雙手將我的手攥住了,兩條腿壓住我胡亂踢騰的腿,他微微將自己的身子騰起了一些,確保不會將力量施加在我的肚子上面,眼睛卻是盯着自己的下/身,愁眉苦臉地說,“那麼大力!萬一以後站不起來可怎麼辦?”
我不失時機地嘲笑他,“那更好了!我不滿足,我總飢渴,我去青樓窯子裡找人滅火!”
他怒氣暴漲,低頭就在我嘴巴上面咬了一下,怒喝,“你再胡說!”
他不愛聽?我偏要說!
別開臉,咬着牙,紅着一雙霧昭昭的眼,我用一種痛恨至極的眼睛凝視着他,一字一頓地說,“你不是說我不滿足嗎?對,我是不滿足的!君國皇宮裡面,卿安不知道用多少誘人姿勢伺候過我,你,你根本就比不過他!”
“風雅!”
連夜徹底被我激怒了。
一雙鳳眼內有如怒浪滔天,他先是既驚又駭地瞥我一眼,再是滿面漲紅,想也沒想地劈手將我下衣扯碎,一隻手指狠狠地就刺進我的身體裡來了!
疼!
太久沒被他觸碰過的地方緊窒,乾澀,饒是不久之前堪堪有大股大股的血從那裡涌出,可緊窒的肌理很快就恢復原狀,他那一指頭捅進來,我疼得渾身瞬間都繃直了。
“該死……孩子啊!”我眼淚四濺地怒瞪着他。
他卻是完全不理,指尖分開紋理皺褶,明明前進萬分困難,卻一直在往裡面探,動作又急又氣的。
我真的要被他給弄瘋了!
“孩子,孩子!”
怒氣瞬間退居二線,我用一種既畏懼,又哀求的眼神看着他說,“你,你別亂來……”
他的手指終於頓了一頓,臉上的怒氣卻沒有褪去,他滿臉憤怒地看着我說,“你不是不想要他嗎?!”
一邊說着,一隻手將我雙手交疊,死死摁住,另一隻卻夥同雙腿來扳開我的腿兒,將那個被他的手指侵犯的地方露了出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諷刺我說,“咬得這麼緊,嘖……你確定自己不想要嗎?”
我想要殺了他!!!
滿眼的怒火,滿嘴的怒罵,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達
到,連夜的手指以一種十分艱難的速度,繼續在往更深的地方進掠。
我的身子緊繃成一張弓了。
眼看他越探越深,整根手指都幾乎要沒入我的身體裡了,我着急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脫口就說,“我要,我要,我要他!你快出去,你別動了!”
他擡眼撩我一下,笑,“晚了。”
我內心哀嚎一聲,忍不住咒罵他全家,就見他慢悠悠地用另一隻手朝我下/身一抹,擡起來遞到我面前,摩挲着上面黏黏的津液,脣角一扯,“你溼了。”
我要瘋了!
罵他,他不理,求他,他不聽,那張弧度好看的嘴巴里面片刻不休地說着令我害臊的話,他終於還是將第二根手指也伸了進去……
剛一進去,我瞬間腰桿挺直,噴發了……
“嘖。”
望着我被***弄得渾身泛紅的模樣,連夜既挑釁又輕蔑地看着我,兩根手指保持原樣,依舊在我體內呆着,他挑眉詢問我說,“我滿足不了你嗎?”
我的臉漲紅得一如煮熟了的蝦子,哪裡說得出話?
只會咬緊了脣既恨又羞地怒瞪着他。
“不滿足?”他啞聲笑了一下,眉眼間依稀有怒氣劃過,口中淡淡說着,“那好,繼續吧。”
話音落定手指就又開始肆意撥弄我了……
我呻/吟一聲,又嬌又媚的,臉頰騰地一下瞬間漲紅,覺得羞辱,特麼的再也受不了了!
眉毛一皺,眼睛緊閉,我脫口而出地說,“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行嗎!”
他不依,淺笑吟吟的,兩根手指仍舊不疾不徐地在我體內動着,循循善誘,“錯在哪兒了?”
我像是簽了割地賠款條約一樣喪權辱國地說,“你,你可以滿足得了我!”
“還有呢?”他仍不饜足,手指繼續挑/逗,戳弄。
我低吟連連,分明是再度動情的跡象了,忙不迭強行喚醒幾分神智,睜開眼瞪着他說,“還有什麼……”
他微扯脣角,居高臨下地睥睨着我,冷冷反問,“你是誰的?”
“我自己的!”
“呵。”手指速度又加快了。
我要瘋了,尖聲叫着,“是你的,是你的!是連夜的!”
他笑,笑得很是愉悅,嘴裡卻又是“嘖”了一聲,嗤笑,“晚了。”
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被連夜的手玩/弄了多少次……
有一次,他甚至睜着那雙澄澈清明的鳳眼對我說,“假若我再往裡面探一些的話,是不是就能夠着我兒子了?”
這個流氓!
我滿面漲紅地啐他一口,卻立刻招來他淫/笑連連的戳弄,這個人報復心實在是太強了……
當然,在報復這一方面我也天賦不差,他玩/弄我,我舒服了,可他挺起來了,卻無處紓解。
他想用我的手或者嘴巴,我對他棄如敝屣地說,“你是真想斷子絕孫了吧?”
他咬牙切齒地怒瞪着我,“卑鄙!”
我冷笑一聲,漠然看着他灰溜溜下牀去一邊榻子上自我解決去了。
活該他!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