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吉看幾人神情緊張,連忙解釋道:“不是藥的問題,是我由這藥想到了那名化神修士,他爲什麼要毀去玄陰果樹,以及爲何要打壞我心臟的事情。”
付如連忙追問:“這藥有效果麼?”
付吉笑着點點頭:“張道友真乃神醫,此藥絕對可以治好我的傷勢,而且爲我解開了二百年來心中的疑團。”
衆人都不解地看着付吉,不明白他爲何說得那麼肯定。
付吉邊治療邊問張一行:“這種藥物,張道友也是第一次調配吧?”
張一行點點頭。
付吉接着說道:“這種藥物進入身體以後,就會使我心臟部位的血肉收縮,從而漸漸放開,填補我心臟缺失所帶來的空缺,相信時日一長,就會形成一個新的心臟,不用我再凝氣運行全身血肉了。張道友第一次就配出這種藥液,真是神人吶。”
付如、張一行等人聽了,鬆了口氣,能得到付吉肯定的回答,說明幾人的努力沒有白費。
“不過這種藥物給我的感覺,卻好象吃了玄陰果,不過效果比吃了玄陰果還要強烈一些。由此我就想到,爲什麼二百年前,那名化神修士要取走玄陰果,並毀去所有的玄陰果樹?還有他爲什麼不把我擊斃,而只是打傷我的心脈?”
付如開心地說道:“只要藥物管用就好,過去的事情還理它做甚?”
付吉笑着說:“能弄清其中的來攏去脈總是讓人開心的,何況這件事已經困繞我二百年了。”
張一行眉目含笑,他從付吉的話中,大概猜出了這件事情的原委。
付吉看着張一行,不禁佩服張一行的聰慧,他只是三言兩語,張一行就明白了他話中意思,也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在修仙路上走得更遠。
“還是張道友給你們解釋一下吧。”
張一行點點頭,對衆人說道:“二百年前,那名化神修士來到付國,他之所以要拿走玄陰果,毀掉玄陰果樹,並打傷付前輩,是因爲玄陰果是一種藥物的重要組成部分,這藥物可以幫助修士凝結身體的受損部位。”
付如和餘仙子等人不禁疑惑,玄陰果還有這種功能,那以前吃的玄陰果不是都浪費了嗎?
張一行繼續解釋道:
“那名化神前輩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不讓一個人得到玄陰果來治療,這個人也許是他的仇敵,他爲了確保付國再沒有玄陰果,纔出手打傷了付前輩的心脈。”
衆人還是沒有明白,愣愣地看着張一行。
“玄陰果配合別的藥物,可以凝結身體的缺失部分。”
“付前輩現在的症狀,也可以用玄陰果配製的藥物來治療。那名化神修士的仇敵,和付前輩一樣,也是被人打得身體有些缺失,需要玄陰果來配製藥物,才能恢復身體。”
“而毀壞玄陰果樹的化神修士,卻不想讓他恢復身體,他只有毀掉付國的玄陰果樹,並拿走所有玄陰果,才能達到目的。”
“他又怕付國在別處還藏有玄陰果和玄陰果樹,便出手打傷付前輩,依此來試探付國,如果付國還有玄陰果,就會拿出來爲付前輩治療,那他就會知曉,還會再來搞破壞的。”
“付前輩的傷勢一拖就是二百年,那名化神修士自然早早就知曉了,因此纔不會來付國騷擾,付國這二百年間就過得風平浪靜。”
“但是那名化神修士沒有想到的是,玄陰果這種果實的功能,還可以通過藥物勾兌出來,眼前的這些藥物,一樣可以達到玄陰果的那種凝結效果,這種藥物我是初配,自然不知其滋味,付前輩嘗試治療以後,才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付如關心則亂,有些緊張:“你是說那名化神修士在暗中窺伺着我哥哥,要是我哥哥身體一好,他就會來嗎?”
張一行回道:“事情已經過去二百年,或許那名化神修士和他的仇敵早已分出勝負,沒有必要再來付國”
“何況我給誠連城沈三沈老闆送過不少玄陰果,以沈老闆爲人,他交遊廣闊,因此肯定有不少人知道了玄陰果重新出現在坊間的消息,那名化神修士要來的話,早就來了,何必拖到現在。”
付吉接口道:“說來慚愧,玄陰果竟然還有此種妙用,作爲付家子弟竟然不知。如果那名化神修士再來,我們也不必懼怕他,畢竟他不是衝着我們來的。”
既然如此,那就說明這些藥水對付吉凝結心脈有效果,只要持續使用,付吉身體就會恢復。
李霖此時好奇地看着那些墨綠色藥水,她想破了頭也不明白,爲什麼這些藥物,竟然能勾兌出玄陰果的功能,要不是旁邊人多,她都有嘗上一口的衝動。
此後幾天,張一行除了查看付吉治療外,就是開始修練金丹五期心法。
張一行靈石、丹藥不缺,修練的進境很快,只幾天時間,李霖看着張一行有些迷惑:
怎麼搞的,這修練還帶跳級嗎?
張一行想要遮掩過去,可是李霖非要看着張一行是怎麼修練的,怎麼這麼快法,他的修爲看上去都成金丹五期修士了。
張一行無奈,對李霖說道:“李大小姐,我想和你做一筆生意,不知你願意嗎?”
李霖忽閃着大眼睛,不知張一行要和她做什麼生意。
張一行拿出三百億靈石,遞給李霖,讓李霖在靈元國範圍收些下品靈石原生礦,並交待了她這些原生礦的行情,至於李霖多少靈石收的,他不會過問。
李霖這才知道張一行的富有,不是她所能想象的,說他富可敵國,一點兒也不過分。
當李霖明白了張一行的意圖後,十分高興,這樁生意不用她掏一塊靈石,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她要讓張一行看看,她也可以賺取很多靈石。
別過張一行,李霖興沖沖地找她母親商議去了。
張一行修練完畢,再去看了看付吉的治療進展,發現付吉心脈部位已經開始凝結,過些時日,他就會恢復起來。
張一行本想請教付吉,爲什麼化神修士,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敵人?
就自己所知,修建天坑的修士,打傷付吉的修士,還有張一行身邊的缺道人,好象他們都有仇敵,他們或修建法陣,或玩陰謀詭計,或象缺道人這樣躲藏起來。
難道有什麼人專門和化神修士過不去嗎?
可是看着付吉還在努力治療,張一行不想讓他分心,只得把問話憋在心裡。
還是伺機問問缺道人,現在他和缺道人還沒到那種無話不談的地步,何況這個話題與他有關,只能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