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過晉家和死蜥蜴教會有一種極其密切的關係,所現晉有爲的女兒以一個死蜥蜴教的女祭司的面目出現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感到意外。我個人覺得,晉家的跡,很有可能直接就來自死蜥蜴教的福澤或“極樂淨土”。馬克思大叔說過早期資本積累每一個毛孔都流着血淋淋的骯髒的東西,晉家在短短二十多年的時間裡展成爲一個籠罩了一整個城市方方面面的超級企業,最初的資本積累同樣也不可能上司乾淨的。
晉有志沒有給我講過這些東西,這是理所當然的。他現在想的是怎麼樣從他家老大手裡把晉家的財權撈到自己的手裡,如果晉家這棵大樹完全倒了,那肯定不符合他的邏輯。
至於我,我也從來沒有把晉有志當做是真正的盟友。相比之下,如果他真的就是個花花公子,我可能還更相信他一些。
我示意王靖和黎雅收了槍,警戒歸警戒,但要是長時間保持舉槍的姿勢,體力的消耗也肯定會很大。而且,精神一直緊繃着,總是要出事的。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在任何時候好像都沒心沒肺的胡扯亂扯挺惡劣的,但是,在關鍵的時刻能說幾句笑話放鬆一下自己和同伴的心情這很不錯。
我說:“這樣吧,儘管我是不請自來的,你們好像也不大歡迎我。不過,我看得出你們都有說話的,不如我們先坐下來,慢慢的再來談好不好?”我們需要保持體力,同時,消磨一點時間,等雪冰魂他們破壞了這裡的干擾設施,恢復通訊,或等林森過來救援。後一種可能比較靠不住是做人總要有希望。
陳菲菲這個變人冷冷的笑了一下,很裝高傲的說:“和你,沒什麼談的。”
我說:“話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要跟我算賬嗎?到底我冒犯了你們多少次,我倒是也很想聽聽。還有,你們會怎麼處理我,也不妨講來聽一下,看看能不能討價還價來的。”
晉曉鷗嘿然笑問:“你是想拖延時間吧?”
我搖了搖頭,很真誠的嘆了一口,說:“談不上,因爲暫時我不太指望會有人來救我,我就是想拖拖不了那麼久。其實我這個人沒有多少好奇心,如果你們肯讓我走,我會馬上一個問題也不問的離開。如果你們不肯放我走女朋友是個記,她喜歡採訪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希望能夠代替她來做一個專訪。如果你們真的要把我怎麼怎麼了,也麻煩把我們的對話做一個筆錄交給她。”
晉曉鷗不緊不慢的點點頭:“我覺得不用這麼麻煩了,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對你說,不過你既然主動提到了,那麼正好,我想請你看一個人。”
晉曉鷗說話地時候眼神很毒地看了我一下。讓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戰。我有一種強烈地不祥地預感因爲我聽得出她地話裡所指地會是什麼人。我只是有些心懷僥倖。我想這應該是不大可能地地惹禍精。現在正在她媽媽面前捂着肚子她媽媽唸叨得咬牙切次地恨不得咬死我呢。
可是。當我不自覺地把肖和晉曉鷗說地那個人連接在一起地時候地心就有些亂了。說真地。我是典型地死豬不怕開水燙地類型。見到了棺材我會掉淚。但是一邊掉淚一邊還想垂死掙扎。
但這個時候我第一次有一種心亂如麻。簡直快要小便失禁地感覺。
黎雅覺察到了我地異樣。用她地胳膊捱了我一下。雖然只是一個小小地動作。卻讓我安心了不少。黎雅是個好女孩。這個時候。她感覺到我在爲另外一個女孩恐慌地時候。並沒有把自己地情緒放在第一位。先做地。卻是幫助我穩定情緒。這輩子我都註定要虧欠她了。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想我大概沒有下輩子把一切還給她地機會。我只想知道她會去哪。然後在一個異國他鄉地街頭假裝和她邂逅。然後她也信守諾言答應陪我在一起。即使是和另外地女孩一起陪我。
穩定了一下情緒。我對晉曉鷗說:“這個。怎麼說你也是個祭司。而且又是上流社會地名媛。抓了女主來威脅男主這種狗血地劇情。你不會想放到我身上來吧?這和你地身份是很不般配地。”我只能說。我是在強自鎮定。因爲我都聽得出我說話地聲音有幾分顫抖。
晉曉鷗看着我。笑了起來。笑得很是得意地樣子。她輕輕地揮了一下裸露地手臂。說:“不錯。古警官還真是個很有悟性地人。不需要我說|明白。我很習慣和聰明人說話。這樣會比較輕鬆一些。嗯。我也覺得這樣地劇情很老套。不過。你會怎麼做呢?”
我苦笑着說:“靠,你搞這麼狗血的情節,我當然也只有更狗血的放下槍聽你擺佈了。不過說真的我建議你不要這麼做,其實我就是一個混口飯吃的小警察。大不了我當做在這裡什麼都沒看見,收隊下班,你們要幹什麼幹什麼去,這樣可以顯得我更猥瑣,顯得你更高貴,何樂而不爲呢?”
晉曉鷗擺了擺食指,很妖嬈的說:“嗯嗯,古警官太低調了。你並不是一個猥瑣的小警察,坦率的說,如果不是你,我們的損失也不會有這麼大。”
我趕緊說:“那就給個機會我棄暗投明吧!”
晉曉鷗笑了笑,說:“如果早一點,我還真的很想把古警官吸收進來。不過,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我們不互相成全對方到底,那怎麼說得過去呢?這樣吧,我很喜歡狗血這個詞,我提一個建議,你可以照做,也可以不做。如果,你願意把自己的血放幹,我放你的女人回去,你看怎麼樣?”
我靠,太變態了。她的意思,是要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血流乾,如果想先奸後殺就應該怎麼做。因爲要是放幹了血,下面就不可能充血硬起來了。看着她笑得很得意的樣子,我禁不住想,如果劇情真的照她所設想的來展,那的確是狗血到家了。不過,我現在也終於明白,爲什麼那麼多電影裡的男豬在這樣的時候都那麼的一籌莫展了,儘管他們是開了作弊器正都不會死的,卻也一樣的糾結,更何況是我呢。
我
裝鎮定,這已經算是我的極限。當然,我不會笨到:就信什麼是我也更希望她是嚇唬我的。
可是,這個女人很牛逼的拍了拍手,先前那個消失了的蜘蛛男就走了出來。他不是一個人出來的他的前面,還有一個被他用槍指着頭的女孩。那是我的惹禍精,我的好奇寶寶,我心尖最疼痛的那一塊肉。
肖的是肖。我沒有看到李莎,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但是肖確確實實的已經被人押着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的小腹還很平坦,看不出懷孕的樣子,只是,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想,正是因爲多了一個生命讓她多了一層恐懼吧。
“臭流氓。”肖倒也很鎮定,她強忍着淚水好意思的笑着對我說:“不好意思,看來我又把事情搞砸了。我沒有聽莎莎的話一個人上了街。然後,我看到有兩個男人跟蹤一個女孩子到了一條巷子裡,我怕她會被欺負,所以……Sorry……”
沒有任何的僥倖了。即便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不會再有這麼一個人叫我臭流氓叫得這麼親熱,也不會有一個人不自量力而又喜歡多管閒事。擔心女孩子會被色狼欺負?呵呵,你怎麼就不想想,你跟進去了,除了把自己賠進去,又能幫到什麼忙呢?
我的視線有點糊,爲什麼?爲了這個傻瓜沒有原則,不自量力的善良嗎?我吸了一下鼻子,說:“不用道歉。其實你跟不跟那兩個壞蛋,和你被抓到這裡來,完全沒有關係。”不但如此,就算她聽了李莎的話留在家裡,恐怕同樣也難以倖免。
我在想一句話來代替香電視劇裡出現頻率最高的“你想怎麼樣?”所以,我問的是:“老闆?我很精壯,能不能給個機會讓我和我的女人爽爽再死?”
晉曉鷗笑了來,笑得有點花枝亂顫的意思,雖然她的胸因爲沒有勒好露了一截出來,而她笑起來其實一點也不好看。其實我一貫認爲,就算是一個姿色很普通的女孩子笑起來也是很美的,但是一定要懂得怎麼笑才符合自己的身材長相以及氣質,但是很顯然,晉曉鷗不懂。
而陳菲菲則很不以爲然,甚至有惱怒。我也理解他,因爲他現在是個不男不女的人。話說變性人雖然還能過性生活,但是那種真正的感覺,他們是不可能感受到的。就好比一個美女脫光了衣服對一個太監說,來,搞一火,那個被邀請一定也非常的憤恨。
我實在不是存心搞扯。只是我看不出現在我還有什麼脫困的機會,然後我迅速的再腦子裡盤算着,我會不會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可以用來交換肖的小命。晉曉鷗應該不知道肖肚子裡已經裝了我們老古家的種,我讓我老爹白人送黑人雖然夠不孝,但只要保住了肖,我至少也有個交代了。
沒想到晉曉鷗笑夠了,一本經的說:“好,我成全你。現在你們就開始吧。”
我有點驚訝的問:“在這裡?”
晉曉鷗哼了一聲,反問:“怎麼,你還好意思?”
我日,我忘了,他們這個死蜴教本來就是喜歡玩羣P和觀摩別人嘿咻的。和肖寶貝兒嘿咻雖然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但是當着黎雅也就罷了,可旁邊還有王靖,還有晉曉鷗這個女祭司,以及陳菲菲這個變性人和蜘蛛男,我還沒有加入他們教,所以,我也還沒有那麼奔放。
我說:“既然成全了,就成全到底,給間屋子給間牀吧。我還是不太習慣這種事情被人觀摩。”我的女人很漂亮,被別人看到了的話我覺得很吃虧。哪怕這個人是王靖這樣的好兄弟也絕對不行。
這時候晉曉鷗已經非常的不耐煩了。儘管我想馬上就脫褲子,可是看來她已經沒有耐心等下去。這個時候我的情況非常不妙,開槍有可能會傷到肖,不開槍等於白癡。我被別人玩早已習慣,但前提是那個人別把自己的玩具弄壞。可是看來晉曉鷗可不是個愛惜玩具的主。
我,黎雅,王靖都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開槍,但是我相信晉曉鷗或她的手下也能。我偷偷的看着肖,她好像並不是很害怕,對我剛纔的胡言亂語也似乎並不生氣,反而是臉有點紅紅的,不好意思的成份遠遠的大過了生氣。
我不知道陳默、李天昊還有薛非龍和範倫婷現在怎麼樣,也不知道晉曉鷗不耐煩之後會怎麼做。但是,這時候我們都聽到了有汽車開過來的聲音。從晉曉鷗的表情可以看出,來的一定不是我們的人。
來的確實不是我們的人,而是滿滿3輛商務車的武裝份子。我只能說他們是武裝份子,雖然他們穿得跟正規軍一樣,可他們只能是武裝份子,因爲他們穿的不是偶軍或偶們警隊的制服,而是美帝的迷彩作戰服,肩上掛的也是M4這種美帝的制式步槍。而且,他們都還無一例外的用頭巾矇住了臉。
在大約一個排的武裝份子面前,我和黎雅以及王靖不得不放下了武器,如果我們不這麼做,我們先就會變成篩子。而這麼做了,我們至少可以晚幾分鐘被打成篩子。林森啊林森,這個時候你在哪呢?還有,我可愛的國際刑警小組?你們又在幹什麼呢?
領隊的武裝份子小頭目走向晉曉鷗,說:“伊蘇祭司,情況有變,魏淅小姐帶着唯一的一株淨土草跑掉了。”
晉曉鷗揚了一下手臂,很惱怒的說:“我早就知道這個小賤人靠不住!我們的大祭司還是太過於善良了!馬上帶上所有的人去追,就算她跑到天邊也要給我追回來!”
小頭目把目光投向了我,晉曉鷗說:“把他們也帶上,我會另外處置他們,尤其是那個女孩,她的美麗是最難得的祭品。”
我被她說得渾身毛毛的,但是還好,我們不但沒有被立刻亂槍打死,肖也來到了我身邊。我們被那些武裝份子帶上了一輛商務車,都到了這份上,也只有聽天由命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