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趙曄是一個極好的內奸選擇,真的是一點都沒錯,只可惜啊,自己太早的將他暴露了,不然,這廝一定會幹出很多的大事業!
軒轅凌霜一邊感嘆,一邊望向了那不遠處,正在吹簫的趙曄,好像很少,看見他這麼正經的再幹一件事,那神情專注,竟然有幾份好看。
淺笑拿出御膳房做的點心給大家食用。
“我說趙曄,你是怎麼掌握他們通信的時間的?”太子好奇極了,這小子一直在自己身邊,不出家門就知道什麼時候,在哪裡偷信件,這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這我能告訴你麼?那我豈不是將自己變得不那麼神秘了,不行!”
趙曄那傲嬌的小眼神,將大家都逗笑了,慕容殘紅,偷偷地拿到那信件時,發現這運送信件的小兵總是喜歡在樹下喝酒,他便趁他睡覺的機會偷偷地下了迷藥,拿出筆墨,在他眼皮子底下模仿字跡,重新寫了一份。
“殘紅,你的字跡不會暴露吧?”
太子依舊是擔心,畢竟他們一個環節做錯了,此後就非常的不好辦,所以萬萬不能都大意了。
殘紅沒有說話,而是向太子比起了一個手勢,示意她閉嘴。
慕容殘紅天生聰穎,自小就學習這書法,到後來已經到了很高的境界,這要是拿出一個人的字,他看上幾眼就立馬能臨摹出一摸一樣的來。
所以,就這麼一個小鳥的任務,還有什麼擔心的呢?真的是杞人憂天。
這太子叫慕容殘紅拿回的紙上,儼然寫着,“不用救百姓,發生瘟疫就全部處死。”
這叫太子看的是渾身哆嗦,這討厭的安嘯烈,想不到竟然如此的冷血,想必被他嗨過得一定不在少數!
慕容殘紅看着凌霜這滿臉的憤怒和糾結,走過來輕輕地拉了拉他的手,示意有話要說,這可憐的趙曄就又被趕走了。
“搞得和結髮夫妻一樣。”
扔下這句話,趙曄頭也不會的走了,倒是留下來的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好似對這句話比較的注意。
“凌霜,你不用太過的擔心了,這災區的百姓有我,定會非常的安全的。”
凌霜不解的看着他,“什麼意思,你要去到那淮南?”
“對,你用擔心,也不用想我。”
慕容殘紅一臉的嬉笑,就好像再講一個別人的故事。
“可是這前方異常的危險,你真的決定要去?”
凌霜不知道爲何,這一陣的相處,不僅是他的調戲,就連他的英勇機智,也深深地映在了自己的心中。
要說擔心,當然是毋庸置疑的,可是,爲什麼還會有一絲的不捨呢?
慕容殘紅輕輕地拍了拍凌霜的肩膀,比起之前的輕浮,此次倒顯得有些不自在。凌霜擡起頭,看着慕容殘紅的眼睛,那雙眼因爲陪着自己熬夜,早已經佈滿了血絲。
“我希望你保護自己,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有多少次,慕容殘紅都希望,眼前的這個人,給與自己的並不總是那冷冰冰的迴應,以及時常想殺死自己的衝動,他想要的不過就是一聲安慰罷了。
現在的她,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覺,那本就不屬於自己的人和位置,逐漸的慢慢模糊,只剩下一絲又一絲的牽掛和擔憂。
這次,我定會將前方的難民安頓好,防止安嘯烈從中作祟!
自從請了這些民間的大夫,這難民們就有救了,他們安置在士兵們搭建好的帳篷裡,雖然偶爾還是會下大雨,但是那上漲的潮水一時半會還蔓延不到這裡,所以他們是安全的。
這些日子,安嘯烈的書信越來越少,有的時候所傳過來的內容竟然跟平時的他一點都不一樣。
就比如那帳篷的搭建,安嘯烈竟然要他全部都用最好的材料,難道是皇上一經發現了我們的計劃?
陸仲安想不通,怎麼這明明開銷很小的地方,都要這麼的大費周折。
另一邊,安嘯烈收到了陸仲安的回信,信上寫着,這前方的一切都是用最便宜的材料,所以花費非常的小,這一次他們可以撈到一大筆!
安嘯烈心裡在暗自開心,這一次對於軍隊武器的充實之後,就可以跟朝廷的幾隻軍隊相抗衡了,不急!我們走着瞧!
趙曄整天觀察兩邊的動向,看來,這次慕容殘紅辦的非常好,這兩邊盡然誰都沒有發現破綻!
眼看着這潮水即將退去,對於受災地區的重建也即將要開始了。陸仲安之前對百姓們的救助已經花費了大筆的資金,看着皇上所撥給的救助金逐漸的變少,陸仲安開始心急了,這安嘯烈久久沒有個信兒來,究竟要怎麼辦纔好?
其實所有的信件都早已經被慕容殘紅派出的士兵給截獲了,趙曄發出信號,殘紅就立馬轉述給士兵,配合相當的默契。
這樣一來,就算是陸仲安將剩餘的錢全部花費到建設上邊,他們手裡自然沒有多餘的錢財所貪了,若陸仲安善作主張沒有將這廢墟重建牢固,一旦再有洪水,想必一定會立馬就衝破,這時候皇上再來追究,想必他也落不得什麼好下場!
這是逼他在做一個選擇啊!
慕容殘紅來到了這難民區,看到百姓們還算安逸,就已經放心了,此次他前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百姓們沒有錢和糧食,而他在宮裡帶出了很多的金銀財寶,都是宮內所不允許帶出的,他的願望是仗劍走天涯,不僅幫助凌霜,也是圓了自己的一個夢。
很快的,這廢墟的建設已經交代落實,宮內也都得到了消息,前方的水已經退潮,這所有的地方都開始動工,很快就會蓋起心得村莊了。陸仲安已經任務完成,立刻就可以打道回府。
這最後的最後,他選擇用全部的錢去蓋村子。雖然是忍着痛,但是比起皇上的殺頭之罪,這樣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回到朝廷的陸仲安第一個見到的便是安嘯烈,只見安嘯烈一臉激動地問着,怎麼樣,我們撈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