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阿杰的生命並沒有結束,是玉林一直都沒有想到的,陸仲安纔剛剛的出來,本想着過幾天好日子,哪知道。這麼快才,他就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最近還好嗎?相公,你猜剛出來,我爲你煲了湯給你補身體。
玉林一臉的討好,經過這一陣的相處,陸仲安似乎也是逐漸的接受了他。
“還好,你就別一直忙碌了,現在不是有下人嗎。”
陸仲安這樣的回答還真的是讓她激動萬分。“沒關係,娘子不怕累!只是相公,你今晚可不可以別在出去了,在家睡好不好。”
語氣裡的嬌嗔聽得出來,陸仲安也不是傻子,折他們兩個自從新婚之後,竟然一直沒有同過房個,還真的是有一些過分了。
即然這樣,就滿足他一回吧!
陸仲安淡淡的點了一下頭,這可是讓玉林好事高興,連忙準備了酒水伺候。
這阿杰因爲對於皇宮及其的清楚了,所以要找到玉林應該不是什麼難事,要混進去更加不是難事。
經過喬裝打扮之後,已經儼然有了瓜農的感覺。
“我是給宮裡送瓜的,官兵大哥,讓我進去嗎!”
聲音憨厚老實,誰能想到他竟然是來殺人滅口的!
於是就放他進去了,這阿杰首先是來到了當初最爲熟悉的御膳房,要向輕而易舉的殺死玉林,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將飯裡邊下了迷魂藥。
“這尚書的飯做好了沒?可都等着呢!”
御膳房裡常年都是霧氣,再加上廚子們全都各忙各的,也沒有人注意到身邊的阿杰。他悄悄地在尚書專用的碗筷裡邊放了幾滴毒,這個藥吃進去之後是在半夜纔開始發作,普通人根本辨別不出自己已經中了毒,而這個藥性的反應就是,能讓人沉睡,如果沒有解藥的話,恐怕以後成就再也醒不來了e
阿杰自然是能夠下完毒就逃跑,但是他們、那裡有這麼簡單就把玉林處死,他想要親眼見着玉林在自己的刀下邊一點一點的留血而死!
”相公,快點吃飯了!“
折玉林已經分符號廚子做了晚飯,難得陸仲安在家裡,這或是一丁要弄好。
”好的。“;
雖然還是平淡的語氣,但是玉林知道,很快不就,折陸仲安就會忘了所有娜娜的好。
”今天的菜是我特意吩咐御廚做的,很合你的口味,相信你一定會喜歡。“
玉林的乖巧沒有讓他多高興,只不過是一絲的欣慰罷了。
阿杰在暗中觀察着一切,很好,他們果然全都吃掉了,久等今天晚上的下手!
這藥效因爲他們二人全都吃掉了,所以發揮的非常好。
”相公,讓我幫你將這衣物除去?“
玉林試探性的文,見陸仲安沒有什麼反感之情,於是趕緊上下齊動。很快,兩個人坦誠相對,陸仲安能夠看出玉林眼裡的火花。
”相公,可否摸一下娘子?“
陸仲安輕輕地撫摸着他的面頰,與其說是妻子,不如說是一個牀伴。
陸仲安毫無準備的直接進了主題。
隨着玉林的一聲嬌喘,這整個房間裡都飄着一股子曖昧的氣息。
問陸仲安喜歡玉林嗎?當然是不,但是現在來說,也不算是討厭。
這阿杰站在外面,就靜靜的等着時機成熟。然後趕緊動手。
果然,這陣歡聲笑語之後,陸仲安似乎說了一聲他困了。然後整個屋子都沒有了響聲。
玉林直接就睡着了,但是陸仲安不一樣,他早就察覺出折飯菜不對勁,還以爲是玉林的把戲,就等着裝睡來看看到底想怎麼樣。
沒有想到,這玉林還真的睡得很死,只是這如果不是玉林的把戲,究竟是誰下的毒呢?
陸仲安正當好奇之際,這房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陸仲安趕緊接着裝睡,阿杰慢悠悠的來到了那個玉林的牀邊。特意試探了以下兩個人,果然睡得很香。
”你個小娘們,竟然敢暗算老子,折一條命就差點被你害死了!“
話語剛落,折阿杰準備好的刀就已經亮相,陸仲安反應迅速,連忙起身提防。
”什麼?你竟然沒有吃?“
阿杰一臉的好奇,自己明明看見他吃了進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還敢來?
這陸仲安一眼就認出了阿杰,雖然扮的嚴嚴實實,但是這眼角的痣已經不能在明顯了。
你真以爲我會這麼輕鬆地上當?雖然吃了進去,但是我過了不久就全都吐了出來,因爲內功的原因,所以胃裡沒有了殘留。
“你個小雜碎,本來還想殺了你題娜娜報仇,現在自己找上門來,看我不殺了你!”
這陸仲安已經渾身透着殺氣,沒有想到折眼前的阿杰不但不躲,反而冷笑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
陸仲安有一些摸不着頭腦,這傢伙究竟在想些什麼?
“你還真以爲娜娜是我害死的?看看你身邊的這位新娘,他可不是一般人啊,折蛇蠍美人你也敢娶,真的是太厲害!”
這一番言論讓本就奇怪的陸仲安更加的不知道什麼意思。
“你說這話,實在是不好理解,如果逍遙狡辯,不用了,等着受死!”
“慢着,你不想聽聽我的事情?”
這阿杰也沒有管陸仲安是否願意聽,直接就講述了以下。
“我本就是一個乞丐,是這丫鬟救了我,答應我可以進皇宮,於是我便答應了,這本來是我的人生的一個改變,要知道有些事根本沒有這麼簡單,這事情的變故就從娜娜開始,原來玉林將我變成其他的人的樣子,是爲了拆散你們!他古意使你和我之間因爲娜娜鬧矛盾,後來我沒有了利用價值,她的手了,就想將我從懸崖上邊推下去,你說,這是不是他的錯!”
這一短話讓陸仲安渾身毛孔都放大了,什麼?原來自己一直這麼相信的玉林,竟然是算計自己,害死娜娜的幫兇!
“他現在就在你身邊,殺了他,你的仇恨就報了!”
阿杰笑得猙獰,一個已經死過兩次的人,那裡還在乎什麼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