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是乾涸的,我不知道爲何落不下淚,但我現在的確沒有哭泣。
“如你所說,我們……扯平了。”
我不願再聽他半句話,遠遠地離去,遠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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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宮人們惶恐的驚叫,是因爲他的傷吧?南宮辰,你心口中劍,爲什麼不說?如果我知道,就算再怎麼愧對齊齊旭,我也會如巫師所願,親手的將匕首插進他的心口。
讓他也嚐嚐心被刺中的痛。
可是,你爲什麼不說?!
好累好累,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
我走到將軍府的後門,擡手敲着。
等了好久,才見僕人來開門,見到我,他立馬就被嚇得魂飛魄散,“鬼啊……”
我扯了扯嘴角,果然,我這模樣,在別人的眼中就像鬼了。
“忠伯,是我。”我開口出聲阻止他的鬼叫,讓他看清我的臉容。
他看到我,傻傻地盯着,“小……皇……”
“爹在嗎?”
“在,在。”
我跨過門檻,對着他道,“你去稟報我爹,我在我房裡等他。”現在這幅模樣,我還是不要嚇人好了,不然,明天將軍府就會傳遍夜晚撞鬼之事了。
估計是忠伯有跟爹說了我的情況,爹見到我時,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嫣然。”
“爹,女兒來投靠你了。”我說着玩笑的話。
他卻喝我一聲,“傻孩子,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
我乾涸的眼,卻因爲他這樣的一句話,而崩湜,淚一直地落下,我哭着,發泄着。
“嫣然,你的頭髮?”待我哭停,爹才問我緣由。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夜白頭了。”我想輕鬆地訴說,可是失敗了,我自己也覺得很沉重。
白髮,不是在任何一個時候都彰顯個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