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賺了多少?”
“五十萬兩了。”他鄭重其事的道。
轟~~我又被雷到了。
一個有着五十萬兩身家的人,竟然在路邊擺攤掛上賣身求榮字眼,這讓人情何以堪,讓我情何以堪。
“還有一半,我……我很快就會賺到的。”他手指互擢,還在那扮委屈。
“嗯,快一年了吧。”
好吧,這一會我想暈過去,敢情賺錢對他來說,就是揀錢?
一個可以用一年時間賺進五十萬兩的瘋子,卻爲了十兩屈做我的‘僕人’,不要把我嚇死了,我良心會不安的。
“爲,爲什麼?”他像是快要哭了。
而我覺得,我纔是那個應該要哭的人吧?
“你不覺得,像你這種……人才應該屈更高的位置麼?”我含蓄地望着他,決定從現在開始,再也不以貌取人,也不以年齡段取人。
南宮暉看走眼了,連他我竟也看走眼。
這個瘋子,果然瘋子……很多。
……………………
我以爲我很低調,我以爲我可以低調在京城生活,可以在思念的時候站在山坡處仰望皇宮的他。可是,我錯了。
當次日早上,陌生的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我還在吃着小和弄得早點。
他真的是個全能型人物,這應該絕對就是從小被人壓榨着長大的。
昨夜最後以答應讓他留下,工資減半爲最終結局,於是我發現,其實,我挺資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