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茶杯,戴了指套的柔荑,尖銳地朝向着我。
我向來不喜歡這些,我喜歡自然的指甲。
她是很美的,初次見她的時候,我就承認過,在相貌上,我是不如她的。
她就是一個很‘真’的女人……
只是輕斜我一眼,便已是風情萬種,囧,嚴重懷疑她曾經是混青樓的。
“在邊疆下雪,是很冷很冷的。他身受重傷的躺在破廟裡……”想到什麼,她輕笑出聲,“他一直以爲是我救了他,卻不知,傷他的那個人就是我。”
我聽着她說的話,手緊緊的攥着,這該死的女人!!
她……應該心理變態。
“鄭嫣然,就算南宮辰喜歡你又怎麼樣?你們今生註定無法長相廝守。”
我與她對視着,看着她有恨意的眼神,“爲什麼?”
“因爲你們不被祝福。”她笑了,我卻想一巴掌拍掉她的諷笑,這女人真TMD變態。
終於,她要說重點了,我摒息地等着她的下言,她揚了揚下巴,“只需將盅移至心愛的人身上,便解了。”
我怔住,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這不是去盅,這只是將盅轉移到了另一個人身上?
想到這,我的眉頭不由皺起,“什麼意思?”
她眼裡有着得意,“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我所說吧,既然你看不得南宮辰受情盅迫害,那麼,身爲他心愛之人,就偉大的幫他承受這份痛意吧。”
果然如我想的這樣麼?
“其實,你應該謝謝我,因爲你們自小成親的緣故,南宮辰雖然喜歡你,可是他卻不敢碰你,此次藉着去盅,可以一嘗你的心願,也未嘗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