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小妃見到我的時候,竟規距地行禮,這個自從那日撕破臉後,她不是不屑給我這個正宮行禮了麼。
哦,我突然明白,她知道南宮辰在我這裡。所以這戲是演給南宮辰看的吧?
既然要行禮,那就行個夠吧。
“姐姐,是打算一直讓臣妾這樣半蹲着嗎?”她終於還是累級了,自動開口對我說道。
“有何不可?”我揚了揚嘴角,淡聲回道。
“呵呵,你是越來越大膽了,本宮都沒有叫你起來,你卻這樣站起,就不怕本宮治你的罪麼?”
她直視着我,沒有半些的退縮,今日的她似乎格外的美麗,頭上的那珠叉耀眼無比。
“臣妾覺得此時姐姐有空與妹妹爭鬥,不如談談皇上的病情吧。”她忽地開口,而我聽罷,眼睛眯了眯。
果真是她麼?半點懸念都沒有?!
南宮辰,你卻還護着她,真是眼睛瞎了。
“你在說什麼呢?什麼病情?”我心裡即便已是焦急得猶如油炸,可臉上還是有面得雲淡風清。
她好看的臉容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姐姐,皇上中的是情盅。”
我眉頭緊皺,什麼情盅,不是說中毒嗎?
“你在說什麼?”
“此盅只有下盅之人才可解,姐姐,我們來談談條件吧。”她找了個位置坐下,坐正的身子仿若她纔是那個正室,而我則了妾。
“柔小妃,你到底是誰?”她口中的盅又是什麼意思?
她輕笑出聲,“姐姐知道我是誰又怎麼樣呢,我來只是想跟你談談條件……”
門吱呀一聲地被打開,南宮辰身上隨意地披着一件衣服,讓不知情的人覺得,他剛乾了什麼好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