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那?”
徐團醒了過來,想用手擦一擦鼻涕,卻又想起父親會打他,所以忍了下來。
只好用鼻子把鼻涕重新吸了回去。
徐團想起一件事,迅速的掏出藏在自己懷裡的青色珠子,這可是十串神州葫蘆串吶!可不能丟了,那東西只有逢年過節父親才允許他吃。
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十串葫蘆串,就連自己身處在黑暗之中也淡忘了些許。
黑暗之中,青色珠子的光越發明亮,視乎在指引着徐團如何行走。
徐團敲敲什麼的地磚,卻發現沒有任何開關能夠打開。慌了。
只能坐在地上,哭喊。
“爸爸,媽媽。大爺爺!”
.....
哭喊了大概有三十分鐘,大抵是哭喊累了,嗓子都有些沙啞。
拿起身邊的那柄木刀,手持十串神州葫蘆串..(啊呸)大爺爺送個他的珠子。
一路向前。
每當有分叉路口的時候,徐團就拿着珠子在路口看。
青色珠子在那個路口前面更明亮就走那個路口,這也是唯一的選擇。
徐團也有愣頭青的時候,不管青珠指引。走那個燈光暗淡的路口。
結果是越走越遠,燈光越來越暗淡,直至熄滅。沒有青珠燈光的前方昏暗無比。
徐團只能轉過身去,青珠才發出暗淡的光芒。
經歷了這個一次的愣頭青教訓,徐團學乖了,不做愣頭青了。
只能乖乖的跟着青珠走。
徐團還發現,這青珠的方向,走的路程延邊牆壁之上都刻入了壁畫。
畫的是他們的徐氏刀法。
徐團也練刀法,徐氏子弟每一個人都練了刀法。
只不過壁畫之上的刀法更加複雜一些。好像他們練的刀法都是從這壁畫之上的刀法簡化演練出來的。
“唔,原來我練的那招不對在這裡啊。”
徐團一直看,他從練刀開始就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可惜自己的性格太溫和,對於徐氏這種殺意滿滿的刀法不能駕馭太好。
導致了,父親沒此看他練刀都搖頭嘆息“可惜了這麼好的天賦。”
即便如此,徐團的實力還算是可以的,如果能把刀駕馭好,就更好了。
而起徐團還帶點武癡的性格,加上天賦其高,牆壁上的壁畫,有些一下子理解不下來的,他都有記在腦子裡。
而他沒注意到的是,他手中的青色珠子也在不斷的讀取着牆壁上的畫。
並且以數據的形式,記錄下來。
就這樣走走停停走了七個多小時,手上的電子錶提醒他。
這個時間他該午睡了。
徐團平均每走半個小時就坐下休息二十分鐘,期間還將自己的存糧拿出來吃。
這個是徐團一個習慣,不管任何時候,小袋子裡必須得有一些小零食,以便自己隨時隨地的都可以拿出來磨牙。
以乾貨爲主,比如杏仁啊,果乾啊。
防便攜帶,而起好吃又容易飽。
徐團拿着零食吃的十分快,咔嚓,卡擦,卡擦/
五六個杏仁就下肚子,就像小松鼠那樣。
原本掏出了十來個杏仁,想了想將手掌心多處來的幾個杏仁又放了回去。要保持可持續發展戰略,一下子吃完了,等一下餓了怎麼辦?
手上的青珠是越發明亮。
“要到盡頭了嗎?”
徐團剛想拿右手擦一擦鼻涕,轉念一想,自己右手剛剛拿着小零食吃,等一會要是自己忘記洗手又拿右手抓零食吃。
這不就是間接性的吃自己鼻涕嗎。
將左手手臂的袍子放在鼻子是擦了擦。
一想起自己鼻炎,要喝那種苦的發麻的中藥,小徐團的身子就顫抖一下。
“不行,鼻子你得快點好!不然我的胃就要難受了。”
小徐團指着自己的鼻子威脅到....
可惜的是,他或許以後就知道,自己在也不會有被父親滿屋子追着味藥的事情了。
這種情景只能在他熟睡之中,夢鄉里還能在現,待得醒來之後,他的枕頭早已被淚水打溼,拍拍自己的臉,拿起牀邊的木刀。
徐團摸爬滾打的來到了路的盡頭。
牆壁上的刻畫,也剩下最後一式。收刀式。
青色珠子的數據轉換也已經結束,變回那個只會發亮的小珠子,只不過在徐團懷裡,一道道青絲包裹着徐團的胸口。
進入,消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徐團收起十根神州胡蘆串...家主寶珠。拍了拍胸脯。
用自己手上的電子錶那微弱的光芒,看到了在正前方的牆壁上刻在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斬冬”
“這不就是徐氏刀法;斬冬。嗎?”
斬冬的下面還有一排字。這排字就顯得花裡胡哨的多,字的左右還雕刻着海棠花。
“初夏中秋冬至來,一刀斬冬春常在”
“一刀斬冬春常在?”徐團覺得自家的刀法和春天關聯不大吖,自家的徐氏刀法“斬冬”剛勁有力,揮舞起來便是殺氣騰騰的。
和春意盎然,生機勃勃的春天沒半毛錢關係。甚至是說對衝也不爲過。
咬了咬手指。徐團歪着頭想不出個所以然。
”不管了,先出去在說。”
“大不了回頭問一下大爺爺。”
在小糰子眼裡,徐善身就是無敵的代言人,那怕他的大哥徐紙歌在大爺爺面前也不敢放縱。
徐團可是看過,徐善身把徐紙歌吊打的場景。
場面一度殘忍,徐團不忍直視。只能默默的在旁邊股掌。
因爲大爺爺說了,只要小糰子股掌到位,就請小糰子吃神州葫蘆串。
爲了神州葫蘆串,徐團的掌聲非常響亮,而老爺子的手段就越是慘忍。
.....
莎莎莎。
徐團在附近不斷的摸索這。
終於早到了一塊可以凹陷的磚頭,徐團摁了下去。
至於徐團爲什麼能夠自主性的找可以凹陷的磚頭,在還得益於曾經徐善身的隨口一說。
嗡嗡嗡....
徐團頭上的天花板逐漸開始向左右靠攏,有些許灰塵從上空掉落,把徐團那件青色袍子給搞得灰撲撲的。
徐團嘞了嘞頭上的束帶,烏黑的頭髮也染上了這灰塵讓徐團有些難受。
拿起手中的木刀一躍而起,可惜功力不到家。
沒穩住身形,手上的木刀摔出,隨機砸到一個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