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的塵埃落在個人的頭上,那都是一座難以翻越的大山。
何伍看着四周愁眉苦臉的一羣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現在人類面對的困難比這幾萬年來遇上的困難都要大,想要翻過這座大山,談何容易。
一隻蝴蝶如果多煽動一下翅膀,或許就回引起龍捲風。
原本不應該出現的崩壞之神現在出現不就是因爲何伍等人的穿越,導致原本應該出現的人,沒有出現,原本不應該出現的人,卻陸陸續續的出現,這一點怨不得任何人,這都是時代的變化,沒有人可以阻止,即便是神明,它也只能在時代的洪流之中默默嘆息。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秦田問道,也問出了在場所有人內心之中的問題,對啊,現在該這麼辦?人類的未來該如何是好,塵埃落下,在每個人的心頭留下一道巨大的山。
想要翻越,談何容易。
“崩壞之神現在還在月球背部,我們要在崩壞之神還沒有降臨就率先前往月球。”何伍說着,看了一眼四周的所有人。
“去月球?”愛因斯坦與特斯拉相互看了一眼,理論上人類還真的踏上過月球,只不過有些許的質疑聲,但是作爲愛因斯坦這樣泰斗級別的科學家,顯然知道的要比普通人要多一點。
比如,前往月球的火箭,就是他們逆熵打造的,但後來爲什麼沒有登入月球,是因爲逆熵在月球並沒有找到可利用的資源,而登入月球需要的資金是一筆天文數字,如果不是必須,逆熵早就放棄了登入月球的,實際上,逆熵高層早就放棄了的登入月球的計劃。
就連發聲都十分的微弱。
“如果是要登入月球的話,逆熵可以提供技術支持。”愛因斯坦說道。
“嗯。”
“我準備登入月球,如果可以的話,逆熵以及天命都來一兩個人。”
“那邊有大量的魂鋼。”何伍看了一眼愛因斯坦,繼續說道。
“白夜,你帶着何允兒,孤王以及秦田回到神州,守護好哪裡。”還未等何伍說完,一旁的白夜皺起了眉頭說道。
“我也要去月球,單單靠你一個人,想要打敗崩壞之神,簡直是天方夜譚,別忘了你現在的實力連巔峰時期的百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
“相反,我現在纔在在場所有人實力最強大的那一個。”白夜說的有理有據,揮動了一下左手,左手出現一道白光,電閃雷鳴之間,龍鳴槍出現在白夜的手中。
“正是因爲你足夠強大,所以我才讓你待在地球,守護好神州。”何伍看了一眼白夜,微微一笑的說道,擺手手心出現三顆崩壞核心碎片。
“有着三個碎片,我還能發出三次巔峰時期的全力一擊。”何伍對着白夜說道。
“如果我不能阻止崩壞之神,那麼在這個地球,能夠阻止崩壞之神的只有你,以及逆熵的楚雨璃,想必崩壞之神降臨的時候,楚雨璃也會坐不住的、”
“你們也是人類的最後一道防線。”何伍看着白夜,淡淡的說道。
一身嘆息,白夜也沒有多說什麼,當初在神州戰鬥的時候,他也是見識過崩壞之神的強大,如果不是何伍拼死將其封印在月球背部,那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齊格飛,瓦爾特.楊,你們兩個跟着我去月球。期間除開收集魂鋼以外,你們幫我分擔空之律者西琳的火力。”
“愛因斯坦,你的弒神武器出不多也要弄好了吧,我記得那玩意應該是叫做原子彈的。”何伍轉頭對着愛因斯坦問道。
“你這麼知道的。”還未等愛因斯坦說話,一旁的特斯拉有些驚奇。
“有些事情,我想知道你們也隱瞞不住。”何伍說道。
“弄的差不多了。”愛因斯坦點頭說道。
“如果我以及瓦爾特都失敗了,對抗西琳就看你們逆熵了。”
“你的弒神武器,原子彈就要起到作用了,做好防備準備,這是決定人類生死關頭的大戰,我可不希望鬧出什麼叉子來。”何伍吩咐到。
“何伍閣下放心,原子彈已經在收尾,不出意外已經可以啓動了。”愛因斯坦點了點頭說道。
“嗯,讓我們去見證新時代吧!”何伍站起身來,迎面一整冷風吹來,吹的這個活了將近十萬年的人,頭髮散落。
所有人站在何伍後面,忽然何伍轉過頭來說道。
“希望新時代有載動我們的帆船。”面帶笑容,但看着笑容十分苦澀。
所有人都沉默了,在場所有人都安排了做什麼,但是隻有何伍的壓力最大,他將再一次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就像五萬年那樣,也如同五千年那樣,在他們的印象裡面,何伍都站在最前面,替人類扛過一次次即將面對的災難。
同時也能幸運的活了下來,或許這一次也一樣吧。
“或許我們天命也可以做一些幫忙。”一旁的程立雪站了出來說道,
“剛剛放走律者的就是你們天命的....”一旁的特斯拉話還沒說完,站在一旁的愛因斯坦就拉着特斯拉並且捂住她的口鼻對着衆人抱歉的笑了笑。
湊到特斯拉耳邊小聲的說道。
“現在我們還需要與天命合作,沒必要鬧出矛盾,事情發生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秋後算賬,現在還是越過難關纔是真的。”愛因斯坦的話語安撫住了情緒有些激動的特斯拉。
“我們天命或許可以做些什麼。”不止是程立雪,就連一旁沉默不語的雪狼小隊等人以及塞西莉亞都看向何伍,希望這種危機關頭,他們天命也可以出一份力。
“你們天命就做好地面戰鬥準備,到時候開戰之後,地球上面,所有崩壞獸都會暴動,到時候你們天命的壓力也不小。”何伍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的。我們會像主教報告的、”塞西莉亞點了點頭說道。
“黑淵白花暫時先給你用,我估計要在這件事情之後才用得到了、”何伍將黑淵白花遞給了塞西莉亞,塞西莉亞沒有多說什麼,收下了黑淵白花,現在她也正需要她。
手上拿着黑淵白花,看了一眼愛因斯坦等人,走到齊格飛的身邊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領。在齊格飛的耳邊竊竊私語的幾句。
就像是丈夫即將上前線。作爲妻子在耳邊說一些注意安全的話語。
或許塞西莉亞也不能免俗在齊格飛的耳邊就是說一些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