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奧托.阿波卡利斯掐斷了通訊聯繫,看着大屏幕,蔚藍色的屏幕裡面有一個大紅點,這就是柏林地區,因爲崩壞能異動導致了該地區無法用正常功能進行探測。
“通知徐紙歌,讓他前往柏林,幫助符華秘密的護送“疑似律者”回到天命。”奧托.阿波卡利斯對着門外的秘書喊到。
“遵命。”秘書微微鞠躬,拿着文件朝着深邃的走廊走去,高跟鞋在地磚碰撞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小,一直到最後,秘書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消失在奧托.阿波卡利斯的視野之中。
“新律者麼?”奧托.阿波卡利斯摩擦着下巴,看着大屏幕陷入了沉思之中。
……
“徐紙歌先生,大主教他想讓您前往柏林一趟。”秘書拿着文件來到了刀劍練習所看着還在練習刀法的徐紙歌說到。
“我去麼?”徐紙歌微微點了點頭,收起刀刃,跟着了女秘書後面,神色平淡,因爲柏林地區的消息被奧托.阿波卡利斯下了命令,暫時封鎖,雖然徐紙歌憑藉多年的戰鬥,以及對於崩壞能的感覺,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來自柏林地區的不正常。
如果不是不好私自出手調查,以徐紙歌的脾氣,老早就跑到柏林地區看看,是不是產生了新的律者。
“徐紙歌大人,奧托主教希望您能夠配合符華大人護送一個倖存者回到天命,您的任務僅僅是秘密護送即可。不要暴露在其他人的視野之中。”女秘書淡淡的說到,她不明白奧托.阿波卡利斯爲什麼要找一個男人回來,而且從未見過這個男人戰鬥,對於徐紙歌的戰鬥力她無法做出判斷。
“嗯,知道了。”徐紙歌在聽到符華的消息之後,平靜無波的眼神動了動像是回憶起了一段記憶。
“嗯。”秘書利用自己的權限打開了艦船倉,這些年的科技大爆發,以及對於遠古遺蹟的勘察,天命教會的科技已經得到了質一樣的提升。
飛船戰艦已經有了初步規模,當然,和【逐火之蛾】那個時代的科技比起來,還是要略遜一籌。
徐紙歌熟練的登山小型巡邏艦,具有高度隱秘性的艦船,可以躲避雷達偵查,是一種具有很高戰略意義的戰鬥型艦船。
秘書看着徐紙歌飛往柏林方向,鬆了一口氣,講道理雖然對於徐紙歌的戰鬥力沒有概念,但是,秘書知道,這個人絕對是很厲害的那種,而且近一點這個徐紙歌,就有被那種血腥煞意給窒息,好像自己深處屍山血海之中。
“天命教會還真的是臥虎藏龍。”秘書感嘆一聲,便轉身朝着主教都方向走去,既然送走了徐紙歌她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回到奧托.阿波卡利斯那邊,稟報即可。
……
很快,大部隊就趕來了。
百來人的隊伍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男孩。
“審問了麼?”應該是在場所有女武神軍銜最高的那個人站立出來,對着小隊長問道。
“問了。但是什麼也沒有問出來,我們初步懷疑,他是失憶了,就連自己的名字他都忘記了。”小隊長簡潔幹練的說到。
“失憶?”女武神用審視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很顯然,她不相信這一說法,哪裡有人在面對災難之後就立馬失憶的?
這又不是狗血的電視連續劇。
“什麼也沒問出來麼?”女武神不死心的問道。
“是的。”小隊長羞愧的低下頭,畢竟她自己都不願意相信,這個男人是失憶,只能怪這個男人嘴巴太硬,什麼東西也問不出來。
“那個,能不能給我一壺水,我感覺我好久沒喝水了。”終於,那個男人忍不住走上前去,對着那個小隊長說到。
他起身本來就是去尋找水喝的,到現在一滴水都沒有喝進去,嗓子都快冒煙了。
他的無端舉動,而且沒有經過任何提醒就擅自走動一下子得到了在場所有人都關注,女武神拿着武器對準了這個男人。
不過男人依舊是毫無畏懼之色,好像這些武器對他來說,是一種無殺傷力的玩具一樣。
他面對武器毫無畏懼之色更加讓女武神眉頭鄒起,她是真的看不透,面前這個略微顯得有些狼狽都男人,是真傻還是裝出來的,如果是裝出來的,真的有必要爲他的勇氣鼓掌。
要知道,只要他在有其他的輕微舉動,很有可能會導致女武神開火。
人命可就一條,這種行爲無疑是鋼絲上跳舞,下面不是舞臺,是刀刃。
女武神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男人的請求,小隊長從腰間拿下水壺,丟給了男人。
男人接下水壺,本能都打開,開始飲水。
“咳咳咳。”小隊長面色不正常的咳嗽了一兩聲,這個男人居然一點避嫌的常識都沒有,那有男人拿着女孩子的水壺直接套嘴喝的。
用電視劇裡面的話來說,這不就是間接性接吻麼!
“謝謝。”男人並沒有察覺到小隊長面色的不對勁,將水壺放到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裡面,這怕不是想要貪污掉小隊長的水壺。
更加可恥的是,這貨還在數百人的眼光下,光明正大的放回了自己的包包裡面。
男人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尷尬的笑了笑。
“抱歉,剛纔實在是太口渴失禮了。”很顯然,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光明正大的順了人家一個水壺。
小隊長一拍腦門,算是自己倒黴,這個水壺算是送個這個男人的見面禮了。
“我們希望您能夠和我們一起前往天命教會,哪裡或許可以找回的父母親人之類的。”女武神和顏悅色的說到。
“那就太感謝了。”男人顯得很有禮貌,在接受別人恩惠的時候,謝謝兩個字不離口。
顯得很有教養,這樣的一個人,像是失憶之人麼?
女武神皺了皺眉頭,又搖了搖頭。
這些不是她該操心的問題,回頭吧問題甩給那些科學家們,這問題應該交給他們解決。
一行人就這樣登上了戰艦,而一旁的符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們登上了戰艦。
“符華阿姨,上船。”徐紙歌開着巡遊艦來到符華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