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抱着在懷中發抖的小狐狸,哀求道:“少爺,小狐狸剛來沒多久,如果有地方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遷怒於她。”
“你命令我?”帕奇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裡的血絲越來越濃,呲牙咧嘴地說,“你一個低賤的女僕,你敢命令我?”
紫蘇低下了頭,把小狐狸護在懷中,卑微地說:“對不起,少爺...紫蘇不敢...紫蘇只是...請求少爺,求求您放過小狐狸。”
“好啊,那就向我臣服。”帕奇一臉扭曲,他解開了自己的睡褲,把內褲也脫下,當衆露出了醜陋的小兄弟,對紫蘇命令道說,“含住它,然後叫我主人。”
紫蘇低着頭,不敢看帕奇,還下意識別了一下頭,然而這個微小的動作徹底引爆了帕奇的怒火,他用盡全力,拿着花瓶向紫蘇的頭猛地砸去,怒吼道:“你敢不聽我的命令!”
就在紫蘇即將被砸碎顱骨時,門口傳來了一個威嚴又憤怒的聲音:“攔住這個可笑的逆子!”
大公衛隊大步上前,伸手護住了紫蘇的頭,讓花瓶砸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沒傷到紫蘇分毫。
帕奇懊惱地抹了一把自己的鬍鬚,剛想發怒,當他看到來者時,囂張的氣焰弱了一些,沉聲說:“父親...”
和其它聯邦軍官比起來,英維德大公身材並不完美,沒達到聯邦男人的平均身高,甚至可以說很矮小,但這並不影響他的氣勢與威嚴,當他出現時,在場所有人,包括帕奇都下意識低下了頭,聽候發落。
英維德大公入內,走到了紫蘇和小狐狸身邊,看了一眼這兩名女僕,隨即看向帕奇,恨鐵不成鋼地說:“看看你在做什麼?把怒火嫁禍給兩個無辜的女僕?”
“父親,這個賤人違揹我的命令!”帕奇懊惱地將花瓶殘骸摔到了地上,也許是昨晚酒勁沒過,他還是有點醉醺醺的,當衆指着自己暴露在外的下體,怒聲說,“我叫她含住,她居然敢拒絕!”
英維德大公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怒極冷笑:“逼迫一個女僕含住你的下體,這就是你的威嚴?”
“我是聯邦重工軍團准將!我是拂曉城大公之子!我是帕奇!”帕奇宛如一個撒着酒瘋的酒鬼,手指在空中胡亂划着,嘶聲喊道,“我的命令!她們必須執行!”
“上帝啊,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爲什麼我的孩子和總司令差距那麼大!”英維德大公不停用拳頭砸着自己的胸口,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他搖着頭,咬牙切齒地說,“到底要什麼時候,你才能學會最基本的尊重。”
“尊重?哈哈哈,尊重?!”帕奇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指着紫蘇和小狐狸,做了一個野狗吐舌哈氣的動作,譏諷道,“她們是狗!爲我們家族效命的狗!你讓我尊重兩條狗?!”
“啪!”當着衆人的面,英維德大公給了帕奇一個耳光,指着門外,冷酷地說,“滾出去。”
帕奇呆呆地捂着自己的臉,僵硬半晌後,他呆滯地看着英維德大公,不可置信地說:“你打我...我是你的兒子,你爲了兩條狗打我?!”
“我向上帝發誓,如果你不是我的兒子,我現在就將你槍決。”英維德大公滿臉冷漠地指着房門口,厲聲說,“滾,趁我還沒有更加惱怒。”
“幹!!!!!!”帕奇撕心裂肺地大吼了一聲,他氣喘如牛,用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英維德大公,還有不知所措的紫蘇,隨即踉踉蹌蹌地向房門走去。
帕奇離開後,英維德大公厭惡地看了一眼牀上的無頭屍體,說:“讓僕人打掃這個房間,處理屍體,衛隊長去調集所有監控,看看有沒有可疑人物,然後讓醫生幫這個可憐的女僕包紮一下。”
紫蘇把懷裡的小狐狸交給了上前的醫生,對英維德大公感激地說:“謝謝您,大公。”
“這裡的空氣令人作嘔,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英維德大公對紫蘇點了點頭,帶頭走了出去。
英維德大公來到了自己的私人辦公室,坐下後,他對站在門外的紫蘇招了招手,說:“進來。”
紫蘇一開始有些猶豫,她是府上最卑微的女僕,按照身份是沒有資格進出這種地方的,但既然是大公的命令,她還是走了進來,輕輕帶上了門,低着頭等候發落。
英維德大公給紫蘇倒了一杯東西,將杯子推了過去,說:“一杯玉甘露,能幫你壓驚,喝。”
紫蘇平時就是買一杯牛奶都要記賬算算會不會影響妹妹的伙食費,何曾見過這種立方體裡兌換來的飲料,她不知所措地說:“大公?...”
“喝。”
紫蘇不敢拒絕,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
英維德大公坐在椅子上,看着紫蘇,嘆着氣說:“我想,我欠你一個道歉,我爲聯邦打下半壁江山,卻沒能教好自己的兒子,對不起。”
紫蘇嚇得臉色蒼白,慌忙後退,卑微地頷着首,顫聲說:“大公...您這樣,豈不是折煞小女子...”
“如果我的道歉讓你惶恐,那就不提這事了,說說其它的。”英維德大公自己也倒上一杯玉甘露,將其一飲而盡,頗有深意地說,“前段時間,我聽說了一個趣聞,不知真假,想向你求證一下。”
“您請說。”
英維德大公看着紫蘇,眼神飄忽不定,試探性地說:“這還是總司令身邊一個助理告訴我的,我聽說...崩壞7年的時候,你和現在的帝國死囚營大校洛憂有一段故事,他爲了你,親手打死一名聯邦執政官?”
紫蘇聽後心裡一驚,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擔心自己的話會爲洛憂帶來災禍,就這麼緊緊咬着下脣,一言不發。
而且紫蘇下定決心,如果英維德大公是秋後算賬,她就自己擔着,怎麼問都不供洛憂,就算一會被酷刑打死也不供。
“你不必緊張,這件事過去很久了,沒有人會爲這種小事追責,我只是好奇其中的真實性,有什麼說什麼就行。”
紫蘇聽後猶豫了很久,在確認英維德大公眼中沒有殺意後,她才低聲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