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啊,我親來的朋友們”尤達微笑着說道。
林琅月雖然有些疑惑這個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但還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確實已經很久沒見了,自從上次分開,應該已經有兩三年的時間了吧。”
“NO!NO!NO!”尤達搖頭道,“事實上,我們纔剛剛分開幾個月而已。”
“剛剛分開幾個月?”林琅月腦子中靈光一閃,驚訝道:“那個精靈法師果然是你扮的”
“哈,我還以爲你早就猜到了呢,看來我終究是高估了你們女人的智商啊,不過這倒也怪不得你們,誰讓我的僞裝是如此的天衣無縫呢”
看着尤達那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林琅月不由得沉下了臉,這傢伙竟然連自己都騙了,雖然當初自己確實有些懷疑,但卻實在沒法卻準,不過她也沒有衝動的立刻興師問罪。
而是先試探着問道:“你當初用的應該是辛多雷寶珠吧?”
尤達點了點頭,“沒錯”
“可是辛多雷寶珠我使用的時候只能持續一個多小時,雖然比起遊戲中是要長的多了,但是怎麼可能會持續那麼長時間?”
“呵呵,這當然是因爲我對其做了一些改進啦。”
“這件事先放在一旁,這座塔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那尤達眼中精光一閃,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在這之前,我想還是先把你帶來的這幾個傢伙給搞定了再說吧。
“你。。。。。。。。”
那光頭隊長一句話尚未出口,就見尤達一擡手,他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隊長光頭那四個手下一齊驚呼道,矮人惱火的就要衝上去。
尤達卻根本沒把他們當一回事,又是一擡手,四人一齊消失在了原地。
“該死,你在幹什麼?”林琅月不由得驚問道,雖然她跟這幾個人並不熟,但好歹也是一起來的,尤達對他們下手難道是想要開打麼?
尤達急忙擺了擺手,“別緊張嘛,我只是送他們到了一個地方先休息一下罷了,畢竟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不想讓外人知道。”
林琅月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那謝紫悠卻緊跟着問道:“這回可以說了吧,你不是跟着伊爾明斯特學魔法麼?怎麼會到了這裡?還有,你的那些魔法都是從哪學的,伊爾明斯特教給你的?”事實上最後一句纔是她想問的問題,尤達在深淵之中的表現可是給了她極深的印象。
“哼哼,別提了,伊爾明斯特那個老傢伙根本就沒打算誠心教我,雖然他教給了我一些魔法,不過都是些大衆魔法,一般的魔法學院裡就能學到的,真正的厲害魔法他一個也沒教給我,老是說我的天賦不夠,真TMD的有意思,我IQ360,智力一千八,這樣的屬性要是還學不會那可真是沒天理了,不過就算他不教給我厲害的魔法,照樣阻止不了我變得強大。”
說完他又說道:“想來你們應該已經發現了,你們手裡的神器並非像遊戲裡那樣簡單了吧。”
林琅月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相比起來,就算是八十級的紫色武器也絕對沒有如此強大的功能,何止強了一倍。
事實上,不僅是她的埃辛諾斯戰刃、亡靈死騎的影之哀傷出現了特殊的效果,基督山伯爵的灰燼使者,也在淨化後獲得了強大的能量,否則基督山伯爵當初也不可能和黑龍之王打了個旗鼓相當了,而這些能力都是在遊戲中所不具備的。
也正因爲如此,林琅月對這些從魔獸世界中帶出來的神器格外珍視,包括她那把尚未研究出有什麼特殊效用的雷霆之怒,不過聽那尤達的意思,莫非他身上也有神器?
果然,卻聽那尤達得意的說道:“事實上,我身上也帶了一件神器,只不過你知道我這人一向低調,所以從來都沒跟你們講過。”
林琅月驚問道:“是麥迪文的法杖?”她這麼猜測當然不會是沒有原因的,法系所能使用的橙武,貌似也只有這麼一件了。
“不錯,正是麥迪文的法杖,而且相比你們手中橙武的特殊效果,麥迪文法杖的特殊功效要強大上十倍不止。”
“什麼特殊功效這麼強大?”林琅月不信的問道,老實說她實在有些不大相信有一件神器能比自己的埃辛諾斯戰刃強大上十倍。
“呵呵,嚴格來講這個特效本身並不強大,但卻十分有用,那還要從我一次偶然間使用了法杖上所儲存的魔法的時候說起,當時就一觸發了這個魔法,就被傳送到了這裡——這座卡拉讚的鏡像之塔——達拉贊”
“達拉贊?”林琅月聽了頓時有些感到古怪,心說這名字聽起來怎麼像是三流奇幻小說中胡謅出來的名字?
“正是達拉贊,根據我最近的研究,這座塔是數百年前麥迪文來到費倫世界時建立的,至於爲何會被遺棄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猜想大概是因爲他發現他所使用的魔法體系這個世界的魔法體系完全迥異吧。”
“雖然這座塔在這數百年間已經變得逐漸有些失控,甚至還影響了周圍森林的環境,不過我還是取得了一些權限,靠的正是這根麥迪文的法杖,嚴格來講它其實就是一把鑰匙,一把能夠取得這個法師塔管理權限的信物。”
“這座塔中不僅有失控的魔物、怪獸,還有停止運轉的魔法守衛,以及麥迪文幾乎全部的魔法收藏,雖然我不知道爲何麥迪文會出現在費倫世界並在這裡建造了這樣一座法師塔,不過我倒是並不介意接受他的遺產。”
還有這麼好的事情?林琅月聽了頓時嫉妒不已,自己的埃辛諾斯戰刃頂多也就是哥能量提取器,可是聽他這意思,麥迪文的法杖直接就送了一座法師塔給他,光是塔中的魔法物品就不知道有多少,更不要說還有無數的各種守衛、僕役等可供驅使的生物,最令她眼紅的就是那些魔法書,想來尤達之所以能夠變得如此強勢,神祗能一挑三的對付部落三人組,靠的就是學到的這些強力魔法了。
“但是你又怎麼跟魔鄧肯勾搭上的呢?該不會是爲了學魔法投靠了他吧?”
“別說的那麼難聽嘛,我可沒去找魔鄧肯,事實上,在我們的組織內部魔鄧肯的實力也只能算是中上,我的老大另有其人。”
“誰?”
“老實說,就算我說出他的名字你們可能也不認識,況且我也不能說出來,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他的來歷,他是從耐瑟時代存活下來的大奧術師,一個大巫妖。”
對於大巫妖這種生物,林琅月一直以爲那僅僅是個傳說。
在銀月城的圖書館裡,她確實曾經看到過關於大巫妖的記載,大巫妖是一種非常稀少的不死生物,他們是由善良陣營的人類施法者變形而成,這些人自願並小心地完成了轉化爲不死生物的過程。
或許是爲了某種特殊緣由或是保護他們所熱愛的事物、地方,這些單獨的個體獻身於不死生物以達成他們的目的。
大巫妖和巫妖看上去很相似,他們以一種憔悴的人類骨骼形態出現,渾身散發着令人恐懼的冰冷,穿着襤褸的、草草製作的長袍,不過大巫妖通常喜歡儘可能地避免戰鬥,而且和一般的巫妖不同的是,他們能免疫牧師的超度法術或瓦解法術。
他們在成爲巫妖的過程中產生的強悍意志致使大巫妖免疫一切心靈法術(附魔系/魅惑以及幻術系法術和效果)。因此他們永遠不會被魔法控制或受他人意志影響。
可以想象,一個從耐瑟時代存活下來的大巫妖,其知識的淵博程度、法力的強悍程度,確實將會是非常可怕的,甚至就算是伊爾明斯特或魔鄧肯這樣的DND世界中鼎鼎大名的人物,恐怕也不敢說能抗衡這樣一個老怪物。
卻聽尤達繼續道:“還不止如此呢,除了擁有一個強大的領袖之外,我們奧法天國的高層可是清一色的傳奇施法者,而且奧法聯合會、紅袍法師會、陰魂城等等幾乎全都有我們的人,甚至有些組織幾乎已經被我們奧法天國所控制了,我們奧法天國的力量,我們奧法天國所圖謀的東西,可不是你所能想象的,要是說出來,估計能嚇死你呢”
“哼,我倒是不相信有什麼事情能嚇死我,事實上我大概已經能猜到一些了,你們既然要奪取瀆神之書,那麼必然是要針對某個神祗,我猜的對麼?”
林琅月隨口說道,開始她也只是瞎咋呼,但是話一出口,心中反而一陣恍然,這麼一說出來,好像還真有那麼點合理啊,再看尤達愕然的臉色,更是加深了她這種想法,難道他們真的要對某個神祗下手?
“呵呵,沒想到你還真是聰明啊,雖然還是有些差別,不過基本上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這確實就是我們的計劃,不過你們的到來可不在計劃之內。”
“那你爲什麼還要告訴我們這些?難道你就不怕我們把這些泄露出去麼?”
尤達得意的笑道:“呵呵呵呵,當然不怕了,因爲當你們踏入這座塔中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明白,這是我的主角光環在發生作用了,在我生活感到苦悶的時候上天特意送了兩個美女來陪我既然如此,我自然也不會推遲啦,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的後宮了等我收了你們,自然就不用害怕你們會泄密了。”
靠,你還真TMD敢想啊林琅月心中閃過一絲怒意,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你小子不想活了對尤達膽敢打謝紫悠的主意她暗自憤怒,至於對方提到讓她當後宮,她倒是沒怎麼在意,畢竟她知道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琅月故意
俯下身來,像哄小孩一樣拍了拍尤達的頭,用一種帶有憐憫的目光看着對方,“傻孩子,你的個頭變小了該不會連智商也降低了吧?我記得侏儒是有智力專長的啊,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別說我對男人沒興趣,就算是有興趣,我也不可能是對你這種迷你版有興趣啊。”
一提到個頭這個話題尤達就格外敏感,這可是他心中永遠揮之不去的痛啊,林琅月的話像一根刺一樣刺痛了他的耐心。
用力甩開林琅月放在他手上的手,尤達陰惻惻的說道:“不要以爲我們是老相識我就不會對你們動手,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凡是濃縮的都是精品’這句話用來形容我是多麼的貼切”
林琅月也冷笑道:“哼,那也要看你本事如何了。”
話音才落屋中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林琅月將埃辛諾斯戰刃提在手中,體內的混沌之力不斷翻涌,準備一旦事情不妙就直接召喚埃辛諾斯烈焰,就算不能幹掉對方也要把這個房間給燒哥乾淨,謝紫悠也將手下的兩個個惡魔頂在了前面,自己卻握緊了法杖,準備一旦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就召喚地獄犬,吞噬魔法和魔法反制可都是對付法師的拿手好戲。
那尤達看着緊張戒備的二人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雙方對持了一會,尤達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我跟你們開玩笑的,其實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林琅月和謝紫悠愕然的對視了一眼,心說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這時卻聽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尤達急忙道,“不好,她來了”
急忙從懷裡掏出辛多雷寶珠,金光一閃,就變成了英俊的血精靈形象,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調整了一下坐姿。
纔剛做完這些,一個穿着華麗性感的紫色法師袍的漂亮女人就0腳步輕盈的推門走了進來。
她的這身法師袍裁剪的極爲貼身,而且樣式也頗爲新潮,雖然是法師袍但竟然還是露臍裝,露出雪白的肌膚,身材凹凸有致,走起路來也是婀娜多姿,看起來倒像是受過某種專門的訓練似得。
那女人看到林琅月頓時一愣,“是你?你們怎麼來了?”
林琅月有些摸不着頭腦,她可實在是不認得這個漂亮女人啊。
這時尤達卻走上前來,得意洋洋的攬着那女人的腰道:“這是我女朋友,納塔莉亞,我想你們應該認識吧。”
納塔莉亞?林琅月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那個在青銅要塞中阿芙洛蒂絲的侍女。
林琅月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那納塔莉亞嘆了口氣,用一種無比幽怨的眼神望向尤達,“還不是被他給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