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妍看了看這個洞口,想了想對金陽道:“金陽,你能不能弄一個信物,就像鑰匙一樣,可以用來進入這個結界,還有下面石室,這樣可以有人守護着,也不能隨意進去。”
金陽點頭,“當然可以,這個很容易,就做成玉佩或令牌的形狀就行,不起眼又好保存。”
傾妍覺得令牌好一些,玉佩太容易碎了,玉太好的話還容易被人當值錢物件覬覦,玉太普通容易被扔了。
然後讓醜醜弄了些純度較高的黃金,和一塊巴掌大的鎖魂石交給金陽,有把石門上的兩條龍花了下來,讓他照着雕刻。
金陽拿着手裡的鎖魂石,驚疑不定,然後仔細感應了一下,發現自己確實沒有感應錯。
“這竟然是鎖魂石?這東西不是已經絕跡了嗎?你那裡怎麼會有?”
傾妍:“就是剛剛在下面得到的啊,應該是用來鎮壓兩條龍的,不然光是一道石門和結界應該沒有用吧。”
金陽點點頭,表示明白,“看來還是這龍族厲害,想壓制它們都要用好東西才行,你看那鳳凰,只弄了個陣法就被鎮壓了。”
傾妍:“應該和它們各自的身份有關吧,兩條龍應該是有官職的,鳳凰則是自由身,所以遇到的待遇纔會不一樣。”
金陽砸吧砸吧嘴,發現還真有道理。
之後他們幫着金陽用陣法把這界石隱藏了起來,這可是木靈石,就這麼暴露在外,萬一被哪個識貨的發現給弄走了怎麼辦。
這個可是要用來支撐結界的,它沒了結界肯定會塌,這下面的石室一旦塌陷估計這座山都要受影響。
弄了一個隱匿法,把它的靈氣隱匿起來,讓它看上去完全變成一塊普通的石頭,這樣就算有人誤打誤撞的進來也不會發現它了。
然後又把在樹林外面守着的黃金叫了進來,當然不是讓它自己從樹林穿過來,而是讓它先回到空間,然後金陽再從空間裡把它弄出來,直接就到了這裡。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傍晚了,畢竟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在樹林裡面穿行了好一會兒,在這裡也耽誤了一會兒,再加上傾妍和醜醜去下面來回又用了好幾個小時,這眼看着天都快要黑了。
他們乾脆就出了樹林,直接去跟南風道長打了個招呼,對方知道他們進了樹林,現在出來了肯定要知會對方一聲,不打招呼就走好像不太好。
然後南風道長說天已經不早了,現在下山也進不了城,不如在這裡留宿,這裡有專門供香客居士留宿的廂房。
黃金本想說可以去修天觀,不過想想那裡面都是男子,傾妍去那住不太方便,不像這裡那廂房分男女兩處,留在這裡更好一些。
當然,他們也可以隨便找個理由離開,之後回到空間裡。
可這不是金陽要煉製兩塊令牌嘛,之後還要去那結界那裡試驗,離開了還要再回來,怪麻煩的,乾脆就留了下來。
因爲靈氣的原因,金陽要煉製好兩塊令牌最起碼要五天才行。
這還是得在空間裡面完成,在外面的話就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因爲是進出結界的“鑰匙”,要與結界匹配,所以要進出幾次結界才行,所以與其來回跑,還不如直接住在道觀裡面更加方便。
這裡的住宿條件還是可以的,不但有專門安置的廂房,還要專門提供吃食的廚房。
並不像佛教寺廟一樣只提供素齋,這裡葷素都有,甚至還有酒水,可以說相當齊全了。
雖然不是免費的,可價格也不貴,一天只要五十文,這個價格對傾妍他們來說是相當便宜了,住客棧比這貴多了。
更何況這還是算上吃喝的一起的,再說他們最不差的就是錢了,多些也沒問題。
他們要了三間廂房,傾妍在左邊女子住的院子,醜醜三個在右邊男子住的院子。
醜醜自己一間,黃金和金陽一間,這是爲了給金陽進空間打掩護,不然它總不出來,屋裡又沒有動靜,隔壁的人該懷疑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金陽除了去樹林那邊就是在空間裡煉製令牌,連飯都是在裡面吃的。
傾妍他們三個則是在觀裡和山上亂竄,第一天就把山上邊邊角角的幾乎都給摸透了。第二天就懶得跑了,三個直接在觀裡待着,不是在廂房裡(其實是在空間裡看金陽煉製令牌)就是在大殿前面看着來來往往的香客。
他們就坐在大殿前的那套石桌旁,看着那些人來求籤或問卜的人,聽着老道給他們解籤或批八字。
他們三個就把這個當樂趣了,以他們的眼力和耳力根本不用跑到抽籤的地方去圍觀,在石桌這邊就能看到聽到。
其實他們在廂房裡也能用神識看到,不過一直關在屋子裡,給人的感覺好像也不太好,出來轉悠轉悠還是好一點。
而且在那裡坐着,還能看到各種各樣的人,有的時候也會跟來上香的人聊兩句,當然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碰上那健談的,還會跟他們說一些縣城裡面最近發生的事兒,就兩天的時間,他們還真聽到了不少消息。
傾妍根據對方說的那些,用神識去周邊和縣城探查的時候,還順便發現這觀裡的籤還挺準的。
她出於好奇,用神識跟過幾個求了籤回去的,其中有三個很快就應驗了簽上說的。
比如其中一個年輕女子和她母親來問姻緣,應該是相看了一戶人家,然後有些不確定,這纔過來抽籤看看適不適合的,結果抽到了一支下下籤。
那籤文是:“衰木逢春少,孤舟遇大風,動身無所託,百事不得亨”。
雖然沒有明說姻緣,但既然是百事不順,那姻緣也好不到哪裡去,若是執意結這門親,很有可能會很不好。
於是那負責解籤的老道長直接跟母女倆說,所求之事不可爲,最好放棄。
那母女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臉鄭重的給瞭解籤的銅板,就回去了。
傾妍神識跟着她們,只見她們回去與女子的父親說了這邊的情況,然後當天就去媒人那裡推了這門親事。
從他們的談話內容中可以聽出,兩家並不是已經定親了,而是男方剛請媒人上門說親,他們這邊正在考慮中。
現在不同意了,直接跟媒人推了就行,並不需要去男方家裡說清楚。
傾妍出於好奇跟着那個媒人去了那家被推了親事的人家,結果竟發現,那個說親的男子竟然正在跟他娘密謀着,以後要怎麼把人家姑娘家的家產弄到手。
好嘛,這還是個鳳凰男!
她聽母子倆的談話,知道了那被他們算計的女子家有個布莊,雖不說大富大貴,但也是小有資產的,而且就女子一個女兒,沒有男丁。
這男的家裡則是一窮二白的,就看他家的房子,除了他住的那個屋子裡有些傢俱,還有些書本和筆墨紙硯,別的屋子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形容了。
不過這人身上倒是有個童生的功名在,家裡的田地家產就是爲了給他讀書科考而散盡的。
看他的年紀可不小了,得有二十多歲的樣子,在古代算是大齡剩男了。
而且看這樣子也是個家裡的事都不管的,就靠他老孃刺繡整點兒錢。
不過現在因爲常年刺繡把眼睛給弄壞了,已經繡不了大件,也就掙不了錢了,所以纔會打上女方家的主意。
想讓她兒子找個沒有兒子絕戶的,好不容易打聽到這麼一戶人家,家裡頭就一個女兒,父母也老實,看上去比較好拿捏。
雖說算是商戶人家,不過男子又不是入贅,娶商戶之女對他以後的科考仕途並沒有什麼影響,主要是人家肯定嫁妝豐厚,能支撐他繼續讀書。
然後家裡又沒有兒子,就算他不能繼續高中,想着兩老百年之後的家產也會到他手裡,好好生活足夠了。
果然阜新都沒多少讀書人。讀書人讀多了就是心眼兒不好。就是就這種認真讓他科學成功了,也是也不會是個好管不全,會禍害多少百姓呢?然後另一個平原用紳士跟着的,這是一個來鞦韆問出門前看看,準備出遠門來取個錢看看是路都順不順的。也是求了一箇中夏天倒不是說出門有危險,而是那錢上面寫的是天有不測風雲,反正大概意思就是這幾天不適合出門那人這邊。把定好的日子往後挪了no。出門就會了,姐。家裡有大事發生不一起這時候出門,現在人就把日子往後挪了挪,結果第二天他老孃就病了。給我點20。老孃就摔了一跤,幸虧他在家,不然的話好像很有可能。就是在我家裡都沒有人發現。這是送完了一罐並沒有什麼大礙,從雖然磕破了,但是經過爆炸並沒有什麼大礙,算是搶救回來了,撿回來一條命。當然也不都是壞的,只不過這種壞事兒的話應驗的跟快一些。今天跟也跟了一個好事。也是來求姻緣的,好像是姻緣不順,定了兩次,親別人見到了一個老夫人,家裡的兒子定了兩次親你兩個新娘子。都死了,第一個是病死的,從小就提醒身體不好,只不過家裡人瞞着沒有往外說不打也算是被騙了,第二個則是出意外?是的。出門的時候,你去鎮上的?晚上好的。牛車精了。被摔下車摔死了,這個算是個意外,可是被一個人碰上在古代那可就是客氣了之後便一直姻緣不順,人家都已經23歲了,還沒有。在臨沂市便騎着來。這邊求我先問一問,要是實在不行,那真的就只能打光棍兒了,沒想到來了以後反而求了一個上千,沒錯,是上線,不是上上線能上上線這個錢筒裡就那一個,可不是好久的。這個上前說是姻緣自有天定,不要着急。很快演員就能來了。一些沒想到這個病眼的更快,那老夫人求完錢心裡也高興,畢竟是好話都愛,大家都愛聽。結果顯示趙金陽真是跟着他下山剛回來就發現他兒子溼淋淋的回來了,問怎麼回事兒?原來是路過村口的。水潭的時候又發現一個姑娘輕生,被他給救了,你們才知道呢,那姑娘是因爲啊。你有個未婚夫高中的秀才覺得其他那個村姑配不上他,變與他退了婚,那姑娘一直想不改變,偷着喝,當然是。我的兒子剛登上,正好給救了上來,這樣一來,救人肯定是有肢體接觸的,雖說還沒有到那種看見那種不去就慶祝冷的,放假的那種嚴格的似的,不過也風言風語的肯定也是有的,那不然你一問事了就知道了是哪家的人一和就當天就待着整兒子吃飯那套衣服就帶着去提親去了,今天回來人家的清白總得拿出個態度來,對方若是不願意那就算了,這萬一要願意了,願意了呢,自己兒媳婦兒不就有着落了,沒想到那姑娘家一天也是很疼。孩子女兒的沒有答應,怕自己女兒被渴死,北京這名聲可不好,人生不好喝,沒了女兒還是有區別的,結果呢姑娘自己才能答應了,反正他說也不想活了。就是想着有朋友,因爲王曉想着以後自己可能沒人要他不想活的現在有了,有人來提親了,而且小夥子長得也精神,家裡條件也還好。反正都之前他都不想喝了,被剋死和自己認識認識有什麼區別呢?姑娘家讓你聽的都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賭一把呢,然後就同意了,親,當天就同意了寢室。這個不真的是姻緣天定嗎?今天就是覺得他他也應該去湊個錢纔對,不過想了想,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可以所求的,問上了,想想還是算了。那時候這個歲數沒人緣肯定是不可能的。嗯,前程更不用說了。等他回去以後肯定是要繼續上學。反正有些太早了。別的的話他也不想問。想了想還是算了吧還不如看着別人出現。靈不靈啊?這一個個的就跟看一個小故事似的,還怪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