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一陣陣整齊的叫喊聲,震得人耳膜都是有些發疼,這種發自內心的喊叫是破除緊張的辦法之一,就像是小川,過去在校隊時候參加的各種比賽,想要比賽時候不緊張就要喊起來,這也是一件比較奇妙的事情。
如此小川手下便是把喊叫,各種有節奏的號子聲結合起來,當做一衆戰場獨特的節奏。
掏了掏耳朵?,一陣耳膜發疼的聲音,遠處轟隆隆一陣地面搖晃之聲,騎兵。
八百多人的騎兵,可以說是小川蒐集到的所以麾下能騎馬的人聚集在一起的數量,其中不少人都是僅僅可以騎馬而已,如此戰鬥力就沒有辦法保障。
那一身鑲鐵棉甲,一個個銅釘閃爍寒芒,鐵盔上一頂紅櫻飄楊,遠看如同一片紅色海洋,伴隨着滾滾馬蹄聲音,地面都是一陣陣顫抖。
他們排成整齊的隊列宛如整齊的一面面牆一般,連綿不絕的樣子,但是衝鋒了一會隊伍便是散亂起來,像是一面牆突然倒塌一般,訓練還是不到位,時間不長。
騎牆衝鋒,這便是他們的訓練科目,這羣土著騎兵,這種技術性兵種不是靠勇氣就能搬回一場戰鬥的勝負,所以他們需要另外一種東西來彌補戰鬥力上的差距。
便是這種騎牆衝鋒,騎兵排成這種整齊的隊列,利用紀律和集體的優勢來戰勝對手。
就如後世的法國,他對陣馬穆努克時候,人數越多勝負越大一般,這就是一種制度上的優勢。
莫君騎着馬站在一旁,眼神中滿是嚴厲,看着過往的一個個騎兵不停的訓斥,手中那種一把馬鞭。
他語言無比嚴肅,訓斥着那些士兵,嚴厲的訓斥道“你們這些蠢貨,簡直比牧場的豬還要笨”他喝罵道,這些日子的戰鬥他全都是衝當打掃戰場的角色,他受夠了,便是嚴厲的訓練騎兵,想要下次自己也要是在正面進攻的那隻騎兵。
他這般謾罵,後去之後他又會幫助照顧這些軍士,一種別樣的帶兵風格,已然通過這講武堂傳播開來,他將塑造出大明凝聚力最強的一隻軍隊。
“莫君將軍真是少有的優秀騎兵將領,這麼快這些馬戶遊俠都有了軍隊的樣子了”王恆點點頭十分滿意說道。看着這莫君說道。
“自然,也不看看是誰挖來的”小川說道,語氣中滿是自豪,好像撬牆角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一般。全然沒有在意一旁軍師鄙視的眼神。
“主公,怕是以後那些太守總兵怕是畏你如虎狼吶!”王恆笑着說道。
“我有這麼可怕”小川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不就是會拐個匠戶嘛,不過以後可能會狠些,搞些其他的,比如拐走些精兵啊,小將領啊之類的。
莫君還在訓練着騎兵,他目光嚴厲,心中帶着着急,看到一旁主公軍師他更加的着急,急於表現自己的能力。
爲何?因爲他墊底的位置,四隻騎兵隊,就他這個戰鬥力最差,最弱,每次打仗都是負責最後追擊的任務,艱苦的戰鬥都是沒他什麼事情。
有時候還會被嘲諷兩句,他還有個外號!莫大掃把!這便是嘲諷是意思在其中。他便是下了狠些操練手下的士兵。
他馬鞭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那些騎兵都是恐懼,畏懼,都是認真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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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另一隻騎兵走了過來,他們便是王懷明帶着一衆鏢師過來,他們都是神色有些不自然,似乎都是有些不滿自己鄉勇的身份,不過那麼好的待遇又吸引他們。
此刻他們看着遠處莫君訓練騎兵,他們都是發自內心的震撼,這種將近千人騎兵,發起的騎牆衝鋒宛如排山倒海一般,這羣鏢師哪裡見過,又或者說大明哪裡能夠見到這種場面。
他們都是長大嘴巴,一臉震驚模樣,其中最震驚的莫過於張超。
他看着這羣騎兵,震驚無法表達,這種騎兵衝鋒誰能抵擋?他說道“懷明兄弟,我有些相信你手下鄉勇的身份了。”
“嘿嘿,這麼厲害的正兵營騎兵,怪不得敗倭寇敗流賊,如此攻勢誰能抵擋?”深紅也是說道,不停的拍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大笑起來。
一衆鏢師都是臉色慘白,如此精銳騎兵!
“這個啊,不算厲害的,這是主公麾下最弱的騎兵,因爲戰鬥力低下,每次做的都是追擊潰兵打掃戰場的任務”王懷明說道,說的是大實話,不過他說的是騎牆衝鋒之前的莫君騎兵。
“什麼這麼厲害的騎兵去打掃戰場?”張超不知用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震驚?他看着身後同樣表情的同班們,他深深吸了口氣。
“奶奶的,暴殄天物啊”深紅說道,扣了口自己的鼻子說道。
“嘿嘿這真不叫厲害,你們是沒見過那蠻族騎兵那騎兵才叫厲害,和流賊精騎戰鬥不相上下!”王懷明撇撇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要是組建鄉勇騎兵豈不是說自己的騎兵是倒數第一?不,他回頭看了這羣鏢師,他們都是有實戰經驗的遊俠,戰鬥力肯定要比面前的這羣馬戶強的多,應該是這樣吧。
後面一衆鏢師都是震驚,這麼厲害的騎兵竟然叫他們打掃戰場?平常軍鎮怕都是好吃好喝供應,家丁隊怕是有的都比不過吧。
張超突然明白了,爲什麼自己一衆以來只能是鄉勇了,看着面前的騎兵,人家都那麼厲害還是打掃戰場的貨,自己呢?當個鄉勇壓力都是挺大。
以後就要跟這麼強悍的士兵共同戰鬥了嗎。
這時小川身後帶着一衆鐵甲前來。
小川后面跟着王恆,身後一衆鐵壁衛跟隨,一衆鐵甲發出獨特嗆嗆之聲,一衆鎧甲亮銀色的反光看起來那般漂亮,身後都是揹着各種重型兵器,看起來十分有威懾力。
一衆鏢師看到一衆鐵甲,他們都是走南闖北的人,自然鎧甲一看就知道底細,看到他們這一身就是知道重量。
這麼重的鎧甲穿在身上,人還能好好走路?再看看面前這羣漢子,一個個穿着這麼沉重的鎧甲個個確是跟沒事人一般,走起路來健步如飛的模樣,這是練了多少年氣功?才能如此。
張超淹了口唾沫,吸了口氣,看着這羣漢子,他們身上的鐵甲他是明白這種鎧甲的重量。
“你們就是鏢師嗎?”一聲清脆的聲音。